而且……
“那家伙跟喝饮料似得喝霍乱弧菌,好像就是在今年吧?”
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之后,约翰很快就找到了有关这位彼腾科夫先生的记载。霍乱弧菌被科赫找出来已经十年了,但是细菌学和瘴气论的争斗也达到了顶峰,比如说这位彼腾科夫先生,他所谓的土壤毒素挥发说,其实就是瘴气论的变种而已,但是即便是持有这种理论,因为瘴气发生说的余威犹存,他现在还被誉为“理所当然的霍乱疾病权威”,生存的意义似乎就是在和科赫进行斗争似得!
对于这种人,约翰从未有过轻视的意思。
任何一个时代都有着各自的局限性,约翰无法指责一个19世纪末医学家犯下的错误,哪怕他的错误在一百年后足以当成奇闻和笑话来听。但是同样的,他也很难对这种科学家产生足够的尊重,就像他尊重科赫、巴斯德和李斯特那样。
所以只是稍稍沉默了片刻之后,约翰就朗声道:“首先我要再次强调一下,今天报告结束之前我不回答任何问题,所以这位先生……不过这一次是例外,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因为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将会向你,向你们详细解释我对霍乱弧菌的研究,向你们说明霍乱的传染源和传播途径,描述霍乱病人的典型临床表现和实验室检查结果,当然更重要的是提出有效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