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叔,最近忙什么呢?宇诗最近还好吧?师娘呢?”
在黄与林广告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燕青羽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脸颓废的黄沾道。
黄沾没好气道:“关你屁事,挂念宇诗你就去家里看,挑,老子家的钥匙老子都没有,你却有一把。你还有脸来问我。”
燕青羽嘿嘿笑道:“最近不是忙吗?阿红怀孕了,我得小心侍候着。对了,你还没说师娘呢?”
黄沾闻言更郁闷了,瓮声道:“走了。”
燕青羽眉尖一挑,道:“走了?干吗去了?”
黄沾不耐道:“走了就是走了,你管干吗去了?”
燕青羽顿时来了兴趣,道:“真的走了?你去夜蒲钵兰街的事被师娘发现了?”
谁知黄沾闻言差点没跳起来,掐着燕青羽的脖子道:“你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燕青羽连忙摇头摆手,说不出话来。
黄沾赶紧放手,很紧张的问道:“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告她知啊?”
燕青羽没好气道:“你徒弟难道是痴线咩?替你到钵兰街买单的事点会让师娘知啊?”
黄沾闻言大舒了口气,道:“快被你这个混账吓死了,我还以为你有告她知这件事。她要真的知道了,我俩就彻底玩完了。”
燕青羽挠头道:“沾叔,你搞乜鬼啊?办公室装修的那么豪华。去钵兰街mǎi_chūn居然喊我去买单?”
黄沾郁闷道:“还不是老子看你做电影公司那么赚,就搜了些钱去拍电影,边个会知电影居然会扑街到吐血?我的棺材本儿都没了。和你师娘又吵架了。我不喊你去买单,老子去喊边个?宇诗么?”
燕青羽翻了个白眼道:“你要是敢把宇诗喊到钵兰街去,你信不信我会大义灭亲的灭掉你算了。我拜托你啊,宇诗才是个六岁的小丫头啊!还有,你好好的广告公司不做,点会贪心的去拍乜鬼电影,你写点歌也就算了。你写的剧本和唱戏一样,边个会看啊?”
和黄沾聊天很轻松。想说什么说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黄沾听到爱徒这样揶揄他,却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道:“要不是想着老子还有一个阔佬徒弟。昨天就从窗台上跳下去了。”
燕青羽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你欠几个铜板就要跳楼?你要真跳了你死不死我不知,但我肯定会被香港人给笑死啊!”
黄沾闻言大怒,骂道:“我挑,你个扑街衰仔,老子欠几个铜板会跳楼咩?老子整整欠了一千多万呐!一千多万!”
燕青羽斜眼觑了他一眼,嗤笑道:“一千多万很多咩?你徒弟两天在伦敦赚了鬼佬两百三十个亿,回来在日本股市又捞了一百个亿了。一千多万算个屁啊?你要真为了这点钱去跳楼,我干脆跟你一起去跳算了。不然日后香港报纸会点样报导我?”
黄沾闻言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道:“老子是你师父,点有脸面用你的钱去还帐?”
燕青羽呵呵笑道:“我拜托你啊沾叔。徒弟给师父钱花那叫孝敬,你点会没有脸面用我的钞票?义父连价值十亿的明报都舍得给我,难得我就那么抠门?钱这个东西,不就是用咩?做乜鬼守财奴?”
黄沾总算缓过一口气来,伸手道:“好吧,老子就舍一次脸面。用一次你的钱。挑他老母的,那群扑街成天上门催债。催催催!讨命鬼似得!”
燕青羽一边写支票,一边皱眉道:“香港边个不知你是我师父,还有人够胆来逼你?”
黄沾苦笑道:“我要真是借社团高利贷,我他妈这次就赖掉不还了。反正有你兜底,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可我这次借的都是良善人家,都是良民啊!他们不要我都要卖房去还,点会用你的势力压他们?”
燕青羽闻言抽了抽嘴角,对他这个极品师父没话说了,道:“你别不好意思,芝姐的凤凰电视呢,这两年要有大动作,要搞一个中华小姐的大型赛事,你、澜叔和师娘还有干妈再加上义父和台湾的琼瑶一起做个嘉宾。你的薪酬就是这个了!另外,你最近要看看凤凰电视正在热播的百家讲坛,准备一下,你试着也上去说说。”
接过燕青羽的支票,黄沾总算松了口气,再一听这话,顿时更轻松了些,他的性格岂止一个傲,那是非常的傲,如果真的白用燕青羽的钱,日后面对燕青羽他就永远会不自在。
现在好了,如果能够做事偿还,那日后就好说多了。外界也不会说他沾了徒弟的光才发达的。
不过虎死不倒架,收了好处有了台阶,黄沾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骂咧咧道:“老子就知道你的钱没那么好使,原来早就给老子埋伏好了,准备将老子当驴使!”
燕青羽冷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老子就他老母的是一王八龟孙子,一屋子老的杂毛小的孽种,你非愿意往上靠我也没意见!”
黄沾被燕青羽的毒舌给干败了,举手投降道:“果然是冰寒于水,青出于蓝,你比我狠!不过你的那个百家讲坛我就不上了,我看了你讲的品三国,很不错,很有趣味性。可这样讲需要大量的考古研经,我不喜欢,也不敢自称大家。我看你还是单独给我开个脱口秀类的节目好了。最好能够开放些,”
燕青羽脑海中突然灵机一动,道:“这样好了,我们开设一档叫做的成访谈类节目。这个节目没有台本,沾叔你可以邀请两个谈的来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