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福他们几个人晚上开始讨论这个粮食局局长的事情,张天福问宋泽说你这么多年潜伏在粮食局,有没有发现这个粮食局局长的一些问题,宋泽说你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就是从去年开始一直到现在,省里去年拨下的一批粮食和一些入冬的被褥减少了大半多,只给了一小半的粮食和被褥,张天福说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看来这个局长果真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

宋泽说之前我还真觉得这个局长挺好的,可是自打从去年开始,我就发现里面藏有一些猫腻,问题的根源可能就在他那个账本身上,张天福说那这个账本他都放在什么地方,宋泽说我每次看他看完账本之后,都放在他这个办公室里的保险箱,张天福说那能有什么办法从这个保险箱里把账本偷出来,宋泽说我认识个人是专门干溜门撬锁的,我想找他可以试一试,张天福说那太好了,这件事咱们得好好规划规划。

张天福于是给省长打电话,报告了他这里的行踪,省长明确告诉张天福说任何人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想到在粮食局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省长又说了如果证据确凿,直接抓人,如若反抗,就地枪毙,张天福说省长我明白,我会按照原计划进行,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张天福把电话放下了,宋泽也听到了张天福打电话的内容,内容很明确,态度很坚定,看来是一查到底了。

而粮食局局长整天晚上不回家,在市里很有名的艳春楼里待着,每天晚上歌舞升平,粮食局局长这个人很好色,每天都是在这里过夜,整晚整晚的喝大醉,然后就住着了,一个小姐说来嘛多喝几杯,你可是我们这里最大的主顾了,有你在这,我们这个楼都蓬荜生辉了,粮食局局长说就你嘴甜,你摸摸我的心到现在都跳个不停,小姐说你真坏,这个粮食局局长并不知道灾难即将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还有心在这里潇洒。

柳月婷回到家里很晚了,她爹问他咋这么晚才回来呢啊,柳月婷说在外面溜达了一会,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柳月婷又说爹我下午去我哥那了,在他那块坐了一会,说到这,柳月婷的爹把头缓缓的低下了,她爹说你哥哥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么,柳月婷说我哥说他最近很忙,等不忙了在抽空回来看你,柳月婷又说爹你说你和我哥你俩就别闹了呗,整的好像跟个仇人似的。

柳老爷说当初你哥哥选择了这条路的时候,我是百般阻挠,硬是不让你哥哥去,可是你哥哥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和我水火不相容的,柳月婷说爹,我哥在军区多好啊,也不累,这份差事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还不让我哥去,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错了,柳老爷说你知道么咱家就你哥这么一个男孩,我还指着他给我传宗接代呢,我不希望他在外面出一点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呢。

柳月婷说爹,今天也没有外人,咱父女两个好好聊聊,有的时候吧,你得理解我哥,其实我哥在外面也不容易,你说当初他选择当兵,这么多年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熬到现在这个位置啊,在说了,我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吧,你就放手让我哥出去好好闯一闯,这不是挺好的么,在说了家里有我照顾您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柳老爷说你迟早是要嫁人的,还能照顾你爹一辈子啊。

柳月婷说爹我不嫁人,我就要照顾你一辈子,柳老爷说女儿别说这种傻话,姑娘大了迟早是别人的人,你娘她过世的早,是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兄妹俩个给拉扯大的,柳月婷说爹你辛苦了,我还老惹你生气,我真是不孝啊,柳老爷说没事的孩子,爹都早已经习惯了,说到这柳月婷抱着柳老爷开始痛苦,柳老爷说别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让外人看见,成何体统啊。

宋泽在偶然间知道粮食局局长每天晚上要去艳春楼,而且成宿不回家,于是跟张天福他们说了这件事情,张天福说真是老天眷顾我啊,太好了,这样你们马上收拾一下,然后让你那个开锁的朋友上去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一定要把账本照的仔仔细细,别落下一点情节,宋泽说我明白,你放心吧,于是宋泽找到了那个开锁的人,并且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于是这个开锁的人往楼上走。

这个开锁的人看见粮食局局长把门关上然后走了,然后开锁这个人悄悄溜了进去,看见了保险柜,于是凭借自己多年开锁的经验,很快就把保险箱开开了,而且也看到了粮食账本,于是开锁的人把照相机拿了出来拍下所有内容,然后又装作没事的样子把保险箱又给关上了,下了楼,宋泽说得手了么,这个人说得手了,宋泽说太好了,你把照相机给我,然后你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等事情过后再出来。

宋泽把照相机里的内容洗了出来给张天福看,张天福拿着这些照片看的是历历在目,看完之后,生气的大拍桌子,说这样的人也配活在这个世上,这根本不是人,这就是畜生,猪狗不如,宋泽说行了别生气了,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别气坏了身子,张天福说赶紧联络地方人员,对粮食局局长进行抓捕,如果他敢反抗,或者拒捕的话,直接击毙,抓不到活的,也要见到尸体,宋泽说我马上去办。

宋泽马上联系了当地的警察局,也表明了身份,于是亲自带队赶往粮食局,这帮警察上楼的速度很快,也有响声,粮食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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