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森寒的地下室里,雕木红椅上,绑着一个女人,全身赤-裸,素颜的五官显得不那么精致,眼下还挂着眼袋,完全不复人前的高贵优雅,女人颤抖着身子祈求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满眼的恐惧欲露不敢露。
“主…主子……饶了我。”
男人不语,将手里的什么东西用力的捅进女人张开的大腿里,换来女人惨烈的尖叫。
“知道错了么?”男人整张脸笼在黑暗中,只留下一双黑亮的眼睛在暗夜里阴狠绽放,慑人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巨大的恐惧扑面而来,像是要将她溺毙在噬人的狂潮中,女人抖着身子拼命点头,哆嗦着嘴唇抽噎道:“知,知道,错了。”
男人一声冷哼,掐起女人还算柔嫩的脸蛋,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眼中席卷着暴怒的信息,他有些激动的低吼,“谁教你的为他人作嫁衣?嗯?”男人猛地甩下女人的脸,狂暴的气息渐渐平复了下来。
女人缓过气,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随后立刻软言求饶,“主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尽管她不太明白主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冷冷一笑,“想就这么算了,你还早呢。”
言罢,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女人愣愣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才失力的瘫在木椅上,身体还不时会神经质的抖一抖。
满脸惨白,神情残留着惊惧,女人憔悴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个凄厉的女鬼。
下-体还塞着那个不知明的东西,每动一下,撕裂的疼痛便顺着四肢百骸直击到心上,陈易宸无声的流着泪。
她见识过主人的狠绝,知道那有多恐怖,可主子从来都是淡淡的,可以说即使是把人碾成肉酱,他也可以波澜不惊,但今天却显得有些激动,甚至没有控制好情绪,为什么……
她不过是没有勾到纪明泽,主人会发那么大的火么?还是说纪明泽已经查到了有关主子的消息?不可能,主子要是那么容易暴露就不是主子了。
为他人作嫁衣……是什么意思……
黎人安平时上班一般都坐地铁,下班如果没有纪明泽的搅和,自然也乘坐同样的代步工具。
今天纪明泽打电话来说,他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能来接他,所以黎人安还是坐地铁回去。
这才是正常的节奏嘛,总裁怎么可能每天都那么空。
至于每天中午的例行“检查”,已经被停了。
其实不管是黎人安、刘宝德或者纪明泽,都很清楚,纪明泽在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所谓的中医治疗当然也就收不到什么效果。关键还是心理问题,只要驱除了那块残存在他心上的阴影,一切便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
纪明泽也不是没看过心理医生,只是他的心理防线太强,又死不松口,而且极为不配合,专业素质再强的心理医生也奈何不了他。
所以当纪明泽自己提出要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一切便可迎刃而解,针灸的治疗也停了下来,黎人安也不用天天跑到海娱去了。
只是纪明泽当时好像也不过是没什么诚意的说说而已,后来再问起的时候,他总说再过一段时间,这就跟“明天再说”是一个道理。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
黎人安叹了口气,也别无他法。
到地铁站的时候,正赶上下班高峰,人挤人,空气稀薄,燥热难耐,黎人安认命的排起了队。
地铁缓慢进站,原本还算安分排队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排在黎人安后面的一些人也开始有小动作,似乎随时准备冲到他前面。
黎人安淡淡的退到一边,准备等下一班。
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撞了一下,黎人安一不留神狠狠的撞上身后的垃圾桶,垂下的手腕正好划过垃圾桶顶上锋利的尖角,一阵尖锐的疼痛从神经瞬间漫遍全身,手掌里有些许黏湿感。腰随即撞上垃圾桶,身躯重重一颤,五脏六腑也跟着抖了几抖。
黎人安紧紧的皱起眉,捂着手腕上的伤口,正想着要如何处理,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叫喊声、尖叫声、尖锐的哭声,伴着震颤耳膜的噪音,人群开始你推我搡,都想拼命往后退。
黎人安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身体便被推搡的人群推到一边,不得不紧贴着一边的大圆柱,以寻求一点站立的空间。
人们叫着、喊着,恐惧、惶急、害怕清晰的呈现在他们脸上,黎人安缩在角落,蹙眉看着人流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争先往外退。
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有人倒了下去,其他人挤着他踩着他也要拼死往外跑。
成年人的叫骂声,孩童的哭声,沉闷的翻滚在耳边,黎人安有些茫然,大家这是怎么了?
“大家不要惊慌!不要推挤!注意安全!!”地铁管理员拿着喇叭扯着嗓子喊,声音只波及到小范围,就湮没在疯狂的人群中。
有人成功挤上了楼梯,心有余悸的站在楼梯上看着还在推搡的人群,有的人挤出来后就头也不回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大家不要挤!不要挤!注意安全!!“管理员重复的做着无用功。
人群一旦松动,剩下的人就走的顺利多了。
经过一段疯狂的时间,能走的人都走了,只有少数大胆的还站在楼梯上呈观望姿态,还有一些躺在地上,或是□□着起不来,或是站起身拍拍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人。
剩下的,就是引发这场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