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泽。”
以为黎人安会炸毛,结果他却很冷静,纪明泽有些兴味,“嗯?”
“你是主人格么?”
“……”纪明泽将手扶在黎人安脖后,把他的脑袋拉近一点,“你肯定我精分?”
黎人安拨开纪明泽的手,扑腾着站起来,“前后差这么多,要么精分,要么易容,要么故意伪装,你是哪一个?”
纪明泽微微眯了眯眼,“胆儿肥了嘛,知道这么跟我说话的人都什么后果么?”
黎人安远离了这危险人物一点,小心的觑着他,“什么啊?死路一条?”
纪明泽笑了一下,笑得很好看,“不是,没有后果,最多被我……瞪一眼。”
黎人安:“…………………”真怂。
大概是黎人安表现的太嫌弃,纪明泽有点无奈,“我像是会滥杀无辜的人么?”
黎人安点头,“像。”
纪明泽:“……”
见纪明泽没有发火的意思,黎人安立马蹬鼻子上脸了,带了点小兴奋走近一步,“说真的,你到底是不是精分?”
纪明泽扫了他一眼,眼神不善,“你真想知道?”
黎人安立马摇头,“一点也不想。”
纪明泽:“……”
“过来施展你的医术。”见黎人安有些茫然,纪明泽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沙发上的红□□药包。
黎人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纪明泽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治病’或者‘针灸’这些词太露骨,不好,太不好了,我也这么觉的。这样吧,以后咱们就管这叫‘黎人安的妙手回春时间’。
“……”纪明泽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再这么脱线,我也要怀疑你是不是精分了。”
黎人安刹那静了,走到沙发边拿医药包,“把裤子脱掉。”
本以为纪明泽肯定不会听他的话,结果回过去的时候,纪明泽虽然没脱裤子,但是裤子拉链已经拉了开来,那玩意儿就赤果果的露在外面。乍一看到那狰狞的物体,黎人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环视一周,这才发现屋内的光线变了,遮光帘全都被放了下来,天花板上的射灯也都被打了开来。
黎人安不放心的指指四个角落里的摄像头,“那些都关了么?”
“我不在的时候才会开。”
“奥。”黎人安应完又觉得不自在,这个什么‘妙手回春的时间’怎么搞得跟偷-情似的。
以一种替人口-交的姿势半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帮那人推拿针灸那个地方,重生以前,黎人安做梦都想不到他会有今天。
先前吧,和纪明泽不熟,想想自己作为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就算是这样也勉强忍了,只当自己是在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可是一旦和纪明泽有些熟悉了,再这么做的话,总觉得浑身别扭。
黎人安于是尽量让自己心无旁骛的投入手头的工作,但是一想到这东西是纪明泽的,手里的物件就变得滚烫起来。
好不容易完成工作,黎人安满意的抬头,就见纪明泽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有些微不自在的转开目光,一低头就又看到纪明泽被扎的跟刺猬似的东西。下手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一看,好像挺惨的…
“过二十分钟再……”
“笃笃笃”黎人安没说完的话被几声敲门声打断,两人还来不及出声,门就被推开了。同一瞬间,黎人安感到肩上一股大力,把他往下推到了办公桌底下去。纪明泽转动椅子,把他卡进他自己和桌子之间。
黎人安一低头,纪明泽那玩意儿离他鼻尖只有几厘米。黎人安下意识的挺直背脊,想离它远一点,就听‘彭’的一声,脑袋撞到了桌子上。
黎人安吃痛,皱着脸揉着撞疼的地方。
可偏偏纪明泽还不满意,大手一伸,把黎人安又往下压了一点。
黎人安抬头瞪了他一眼,却在低头的时候嘴唇不好心碰到了那根上。感到放在他肩上的手一紧,黎人安乖乖往桌子底下缩了缩,埋在膝间的脸慢慢染上大片红晕。
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目光不经意一扫,就看到老大桌子底下隐隐露出的黑色脑袋和白皙的手背,视线再移上一点,隐约可以窥见老大腿间的巨物还晾在外面……
再看看拉的严实的遮光帘,以及老大可以冰冻三尺的脸知道自己正处于事业的危险期,打扰老大的好事什么的……
纪明泽看着,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擦了擦冷汗,“那个…老大,我……”想到纪明泽的话把本来要说的‘我没什么事,你忙’生生咽回嘴里,硬着头皮道:“老大,顾锡接了部新电影,打算跟何谨合作…………”巴拉巴拉说了一串总算扯完停了下来,战战兢兢的瞄了眼不说话的纪明泽。
静了半晌,就听纪明泽冷冷道:“就这么点小事?”
心道,现在对你来说有什么事是大的么?果然发-情的男人就是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嘴上连连道:“老大我错了,我不该没等你同意就进门,我以后铁定不会再犯。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享用。”言罢,飞也似的逃窜出门。
纪明泽:“……”
关上门,脱力的倚在门上,狠狠吐槽:妈蛋,干那档子事知道拉窗帘不知道锁门的么!……吐槽完毕又有些乐,没听老大传过什么绯闻,还以为他是个什么情况呢,没想到这么开放,直接把人带到办公室来了…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