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玉容不得不搂住他,才能维持住自身的平衡。感觉越来越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动作,将她不上不下地吊在了那里。
玉容等了半晌,也没见他动作,难耐地稍稍动了动,原本集中在一点的酥酥麻麻的痒便蔓延开来,窜到她身上各处不停地撩拨。玉容的身子敏感,受不住那煎熬,也不敢明晃晃地去看何竞尧究竟是为什么停下,只有埋首在他的肩颈之间,声音小小地催促:“爷……”
何竞尧等的便是她这句受不住的催促,勾唇将她白嫩的手臂从脖子上扯下来,自己往池沿儿上一靠,笑看着她:“天天都让我伺候你,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我了。想要就自己动。”
玉容看着他那副邪气的样子,祈求的说辞便卡在了唇边。抿着唇,垂了眸子,不敢有任何动作地坐在他身上,想要挨过去他故意的折磨,可是她不动,他就更加沉静如水,仿佛一点也不急。
玉容又挨了一阵,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减反增,便如星星之火越燃越旺,就要纠结成一片火海。她实在受不住了,悄悄抬眸看看何竞尧,却见他已合了眸子,枕着手臂靠在了池沿儿上。
正犹豫间,何竞尧就像知道她的心思般,有恃无恐地开了口:“我是忍到明天早晨也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腰间微动,又轻轻地磨了她一下。
这一下浅尝辄止的撩拨便如火上浇油,一下就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火苗点旺了,玉容感觉自己就要被那折磨人的火海吞噬了,坐在他身上,无所适从地在心里挣扎了半晌,小心地慢慢蹭回他的怀里,嘤咛着求他:“爷,我不会,你……你就别为难我了。”
她带着点哭腔的声音里还藏着些小女人的委屈,就如小情人撒娇一般。何竞尧第一次得玉容如此动情,心里受用得很,也没心思再耗时间调/教什么,立即就想好好疼爱她。
大手扶到她的细腰上时,何竞尧的余光看到她双颊潮红的动情模样,又起了些坏心思,大手慢慢下滑,托住了她的翘臀,将她上下扯动起来。
这感觉便如她在主动一般,玉容羞得想要阻止他,可是堆叠了许久的渴望好不容易得到舒展,通透身心的愉悦让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唯有缩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将小脸都埋在他的肩颈之间,努力压低那些羞人的声音。
但不论如何忍耐,何竞尧总是有办法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待到后来,被他送到顶峰处,身心都被那极乐般的愉悦冲刷着,玉容也不知道自己都做出了什么反应,仅有的感知是自己被他从水里抱了出来,按到了池边上,仿佛不会停歇地折磨。印象里似乎他还对她说了一句,如果她每天都这么乖,过几天就带她到京城各处转转。
玉容也记不清后来他又折磨了自己多久,被他放回床上便累得睡沉了,等她再醒来就已是第二天了。何竞尧已经不知去向,她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宝儿澄澈的双眸。
“娘,你终于醒啦!”宝儿醒了觉得无趣,便来她房里寻她与何竞尧,等何竞尧有事出了门,就听话地守在她床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她醒过来,便想钻进被窝缠着她抱抱。
“呃……”玉容的大脑停滞了一瞬,昨夜的种种如闪电般在她的脑海里闪过,让她下意识地扯紧了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不想被宝儿看到何竞尧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见到宝儿不开心地嘟起小嘴,玉容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亲近反应得有些过了,她心里羞着,脑袋便有些转不过来劲儿,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拒绝她。
就在母女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去给她温了避子汤回来的小翠见到她醒了,看她缩在被窝里,和宝儿一边一个地扯着被子,心里暗道声不好,赶紧走过去,寻了一个借口将宝儿抱了下来,把床幔落了下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宝儿可不能再缠着娘亲窝在床上了。”小翠安抚了宝儿,便去给玉容取了何竞尧叫人新送来的衣裳,从床幔间递给她换上。
玉容经小翠这一说,才发现屋里已是天光大亮了。换好了衣裳,自床上下来,不由得小声嗔怪了她一句:“你也是的,怎么不早些叫我。”
小翠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是二爷临走时交代的,他说你累着了,让你想睡到什么时辰便睡到什么时辰,不让我扰你。”
她大约也明白何竞尧说得累着是什么意思,说话间悄悄地打量玉容,觉得她看着似乎是有些疲倦,但不知什么,她总觉得她的眉眼之间要比以往多了些动人的妩媚,让她看上去要比以往漂亮上许多。
玉容听到小翠的话,脸上一红,心中不由得去怪何竞尧,竟然什么都与旁人说。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到她放在桌上的避子汤,便将话题转开了:“将院里的管事妈妈请来吧,我将它喝了。”
避子汤这事,可大可小,罗妈妈管着家里的院子,也没跟来,玉容觉得还是有个管事的人见证了比较好,便叫小翠去请。小翠知她是为了谨慎,便麻利地去将院里的管事妈妈请了过来。
管事妈妈也记着这事,但没想到玉容会主动请她过去。这院子也置办的有几年了,住过的人也不少,会主动请她见证着喝避子汤的,玉容还是头一个。到了屋里,管事妈妈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见她神态间自有一种其他人都没有过的平和从容,心里暗道不怪何竞尧只让她有了孩子,看着确实是比别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