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浮图开口说话,门外由远及近渐渐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清脆蹬地声,然后就是柳子衿那妮子怒火弥漫的声音,“李浮图,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让我抓到你后看我不咬死你!”
/>付西诺和田隆昌不禁又是一怔,即使柳子衿那妮子还没有进门,他们也能想象出那张怒气冲冲的小脸。看着听到声音后便赶忙从门边离开往他们身边走过来的李浮图,两人疑惑道:“李子,你又把子衿怎么了?她刚才出去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又生这么大的气?”
“别提了。”
李浮图叹了口气,听到高跟鞋踏地声越来越近,他也来不及向两个发小诉苦,长话短说噼里啪啦一口气毫不停顿的将刚才与萧纤纾的相遇复述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没有吐露,对他和萧纤纾之间的旖旎作出了隐瞒。
如高坝泄洪般简略描述了一下刚才的场景,李浮图这时候才有时间端起茶杯喝了口菜润了润干涩的嗓子,也不管付西诺和田隆昌两人究竟有没有完全听清楚他刚才的话,再次叹息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主要是子衿那妮子又误会了我和萧纤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们俩可得帮我。”
脸色怔怔的田隆昌刚欲张嘴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门便被“砰”的一下从外面猛地被推开了,从那撞到墙面不断颤动的大门便可看出来人的怒火是如何的汹涌泛滥,无法抑制。
付西诺身体不禁一震,想要明智的袖手旁观,可是看到李浮图连连使来的眼色,还是不得不身不由己的站起身朝黑着小脸的柳子衿笑着迎了上去。
“子衿,你这是怎么了?又是哪个王八犊子惹你生气了?是不是在这百姓人家里?你告诉西诺哥是谁,西诺哥铁定收拾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给你出这口恶气。”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打着哈哈的付西诺,柳子衿冷哼一声,泛着寒芒的目光瞟向躲到桌子和田隆昌后面明显就是心虚的李浮图,指着他道:“惹我的人就是他。西诺哥你不是要给我出气么,我就在这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个让他不能生活自理法!”
田隆昌魁梧的身躯一站起来就几乎快要将柳子衿的视线给完全挡住了,猛男范的田家虎犊一张颇具威严的国字脸上此刻带着讪讪的笑意,帮着自己的发小打起了圆场,“子衿,即使柳老爷子给那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判刑时都会让他们死的明白,李子这又是怎么欺负你了?如果确实是他的不对,我们绝对会站在你这边,帮你好好收拾他!”
“哼!你们都是相互包庇的一丘之貉,我才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柳子衿皱了皱娇俏的小瑶鼻,虽然似乎对田隆昌的保证很是不屑,但还是瞪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义愤填膺道:“他方才背着我们偷偷跟一个女人会面,被我当场逮了个正着!”
“这事李子刚才也已经跟我们说了。”
付西诺看了眼苦笑的李浮图,随即收回目光轻声安抚起明显是嫉妒心大发的柳家魔女,“那不是他高中时的一个学姐嘛……”
“哪里是什么学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更加怒不可遏的妮子给打断,“分明就是多年不见的老情人在急着叙旧,你们没看到当时那女人的样子,粉面桃腮,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来……,哼!”
柳子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描述了一会萧纤纾当时的诱人模样后自己就脸薄的说不下去了,又是狠狠的瞪了眼被田隆昌魁梧身材挡在后面的李浮图。
付西诺和田隆昌这个时候明白了过来,他们是纳闷着就算子衿这妮子算不上大肚量,但是只是看到李浮图巧遇一个老朋友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吧,果然李浮图刚才对他们没有说实话。他和那个所谓的学姐以前绝对有着不清不楚的纠缠。
可是以他们那时的年少轻狂,李浮图有多少个旧情人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他们自己以前比起李浮图来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你和老情人重新勾搭上就算重拾旧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被子衿这妮子当场抓包,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隐晦的向李浮图投注一记责怪的目光,付西诺这个时候无法撒手不管。
兄弟是干什么的,兄弟就是落难时挺身而出为你救场的。
骑虎难下的付西诺只得硬着头皮道:“子衿,也许是你自己误会了,老校友嘛,久别从逢人家表现的激动一点也很正常,不见得就真的和李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西诺说的对。”
李浮图咳嗽一声,开腔为自己申辩道:“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我和她绝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就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和她的接触也不过屈指可数,完全就是纯洁如同白开水般的校友关系。”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那么急着逃跑干嘛?!”
柳子衿瞪着他,怒火虽然稍稍平息了一点,但是大眼睛里还是充斥着怀疑。
“我这不是怕我一个人和你解释不清嘛。”李浮图苦笑一声,满脸无辜道。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蛮不讲理的女孩?嗯?!”柳子衿又是一声娇哼,皱着瑶鼻蹙着柳月眉,小脸很是不满。
这时会不仅仅是李浮图,就连付西诺和田隆昌都不露痕迹的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柳家魔女娇蛮任性,不讲道理,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还用得着争辩?
不过这种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