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家伙,手里要么拿着玛丽鸡腿,要么拿着灵羊腿,或者拿着蛮牛猪蹄子,一边啃着肉,一边调侃着奥哥,吃的是不亦乐乎。
奥哥跟他们相处许久,虽是他们的大哥、头头,但在他们看来,奥哥其实就是他们唯一的亲人,而且是跟他们没有隔阂的亲人。
他们与奥哥的感情,是不离不弃一辈子,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说白了,这就是亲兄弟。至于调侃奥哥,则是他们经常闲着做的事。
众兄弟也都知道奥哥好要面子,只要奥哥小脸红红,那尴尬模样就非常好玩,引的众兄弟禁不住的哈哈大笑。
“唉,他们到是自由自在,无论有吃的没吃的,都有自己好兄弟陪伴......兄弟,你们又在何方?唉,知足者,常乐!”
看到小伙伴们开心的笑,想到曾经在地球的问苍天,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哥们,那些亲人、兄弟。
最疼自己的老爸老妈,最爱自己的末末,你们还在挂念我嘛?
这个世界上能陪伴我的,真心对我的,能有谁呢?
问苍天扪心自问,仔细想了又想,自己的灵魂来到这个蔷薇大陆好几个月了,除了那个便宜表哥雷电彪之外,自己都没有可以信任的同伴。
这个时候,喝着美酒,看着别人的欢乐,问苍天自己突然变得忧伤起来。
孤独的滋味,好似一杯很苦的咖啡,这一刻问苍天才觉得孤独是那么的难熬。
三个月了,远方的那些人,你们过得还好吗?
想着这些的问苍天,一脸忧郁的离开矩形方桌,心中突然想凝望远方,来看看自己所处的这片大地,与地球的那片天空有何不同。
举目瞭望,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只是这片天地之间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自己只有变强,才可以回家,回到自己那个有亲人有爱人的家。
不知不觉中,已经放下酒杯的问苍天悄然走到了三楼打开的古窗前。
依窗而望,窗外竟是一条宽广的河流,河水正静静流淌着。
河水周围的岸边还有不少渔家,河的中央不时有船只缓缓航行,看着逐渐消失的航船,问苍天胸口突然起了一口烦闷之气。
天下之大,何处我家?
船只漂泊,我的人生方向又在哪里?随波逐流,那是什么样的方向?
可想,我问苍天乃穿越而来,我家乃不在这个世界之上!地球,我依旧要回去!
时已不早,夕阳落。
夕阳如昏,斜照在他那英俊的脸上,远去的船只也早已经消逝在了眼线之内。
遥远的思念,无尽的挂牵,种种莫名的烦躁在心中猛然翻滚,这一刻,自己无故穿越的暴nuè_qíng绪充满了整个大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不公平......
可,这世界上,又有什么是公平的呢?
自己劫后余生,没有与日本人同归于尽,而是灵魂穿越,借尸还魂了。
这,不比自己死了好吗?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自己心爱的末末会怎么样?
最疼爱自己的老妈又会怎样?老爸......又会怎样?
既然现在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有希望!活着,自己就要一步步的走下去,一步步的变强.....直至这个世界的巅峰。
只有变强,自己才能回家、才能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人!
想着这些,问苍天压抑许久的暴nuè_qíng绪好似潮水一般消退,他的心突然变得豁然开朗。
看着夕阳下的河水,他自己突然想大吼一声,吼出自己一切的烦扰与压抑。
既然无家,那就,处处无家处处家吧。
感叹完毕,问苍天猛然间想起了一位古代豪迈奔放、傲视独立、洒脱不羁的诗人,诗仙李太白大人所作的一首古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对着水流平缓的河流,心境不知不觉有所精进的问苍天,大声的吟出了自己记忆中的一首古诗词,那颗压抑许久的心,这才算慢慢的平复下来。
“好,好诗呀,老大,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文采!”
听到问苍天吟出的诗词,不知何时已经放下手中筷子的小瘦猴侯亚东,连声叫好道。
就在问苍天准备谦虚一下的时候,“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
“好!好诗呀!”这侯亚东话音刚落,又一人从屏风后面鼓掌而出,拍手叫好,随后竟离座快步向问苍天这边走来。
“好诗,确实好诗!好一个“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好,好诗!七尺男儿立于世,何必有那么多忧虑!人生需知,命中若有终须有,命中若无莫强求啊!”
“哈哈,这诗岂止是好,简直就是妙啊!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其志向,虽远而行,势在必得,妙!妙哉!”。
谁能没料想,“百花楼”三楼问苍天这桌旁边的人听到这诗,都喝声叫好。
更有几个文士打扮的人也随着第一位拍手叫好的人向窗边的问苍天走来。
问苍天看那第一位拍手叫好的来人,相貌堂堂,器宇不凡,其一身青棉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