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刚刚那阵,险些摔倒,一双手臂死死勾住他脖子。
姿态亲昵的近乎投怀送抱!
回过神来,触电一样松开。
挣了挣,敌不过他沉如铁的力道。
商商急了,只能伸手撑住他倾身过来的幅度,抵死不从,“年慕尧,你怎么能这样,呜……你明知道我是孕妇,你也明知道我状态不好,弄不好你儿子就危险了,可是你好奇怪,怎么一天到晚都是精虫冲脑的想着这种事情?”
终于做了回实力派,眼泪毫不含糊的说来就来。
“呜……”
哭,扯开了嗓子的哭,试图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好一会,才又想起继续指控,“你欺负人,呜……年慕尧不带你这样的,我告诉你婚内强/暴也是犯法的,你会被抓的……”
巴拉巴拉。
她碎碎念个不停,哭到最后眼泪都没了,可面前的人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安安静静看着她哭,一脸的饶有兴味。
显然,眼泪攻势不起作用。
胃里咕噜咕噜的,好饿……
抬手,重重抹一把脸上潮湿,眼底还残留着最后一点没有散开的浅薄水汽,愈衬得黑眸晶亮澄澈,年慕尧将她动作收进眼底,更没错过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黠,眸色更重,薄唇紧抿着沉默等她下文。
果然,她抽抽噎噎的,模样更是可怜,“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还蜜月之旅?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临时起意的约-炮之旅!
“傅商商,刚刚客栈老板上来过。”他突兀开口,嗓音冰冷的同他眸底炙热截然不同,冰火两重天的叫人更深体味了遍他骨子里的阴晴难定。
商商全没有领悟过他话里的警告。
身子扭了扭,试图避开他身去桎梏的触碰,然后理直气壮翻白眼同他叫板,“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休想随随便便找个借口,就将他直闯浴室的猥-琐举动搪塞过去!
她又不傻,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糊弄。
“是么。”年慕尧不置可否的冷笑。
那笑意半点不打眼底,阴测测的激得她猛地一阵哆嗦,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腾的紧紧在她心脏缠绕。
感觉……
感觉什么,还没想好。
却听他话锋一转,嗓音软了下去,倾身间她抵在他肩膀上的那点力道瞬间烟消云散。
回神,他薄唇已然险险自她耳垂擦过。
呼吸间,热气喷洒,商商身上好不容易消掉的鸡皮疙瘩,瞬间卷土重来,更要命的是那阵热气像是穿透她的皮肤,交融进血液里,一路油走着,不费吹灰之力的带起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叫人双-腿发软。
他这才开口,是种挖好了坑等她跳的循循善诱,“宝贝,告诉我,不久前你和老板娘说了些什么?”
完了……
商商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扑街。
她就知道他全知道了!
“小、小叔……”她声音开始结巴,自知气数已尽在劫难逃,是自己嘴欠,没想到这么快报应就已经来到。
快哭了。
这次不是装的,而是怕的。
尽可能的贴紧了墙壁,但任何试图挽救的想法都是徒劳。
年慕尧眸底温度瞬间跌进零点,那一个眼神落下,像是瞬间将她卷进一片冰天雪地里,身体结冰、而后碎裂成渣。
求饶,“你冷静点,我错了……”
“错了?怎么会?”他仍旧在笑,笑容每深一分,眼底温度就更降一分,“在我这里老婆永远都是对的,是我应该检讨。”
他这是检讨的态度?
商商敢怒而不敢言,腹背受敌的,偏偏肚里小家伙这会没有生出半点不适,父子同心的断了她最后一点退路。
小白眼狼!
“我不行?”他一点点揭露她的‘恶行’,似真的做了检讨,反思,“的确是冷落你有阵子了,我的错。”
商商,“……”
“我那方面的能力等同市场上的供不应求?”他落在她腰上的手捏了捏,倒是有些好奇,“我怎么记得你从前都会哭着喊着向我求饶?”
顿了顿,恍然大悟,“不要就等于要?”
商商,“……”
“嗯。”他瞧一眼她丧着的小脸,凑近她耳边继续恐吓,“天也快黑了,要么咱们今天就体验回什么叫供大于求?”
商商,“……”
一瞬间魂飞魄散。
他薄唇似是有意无意在她脖颈处轻轻擦过,温-软触感蔓延,虽然短暂,但意味着什么,商商身体里神经瞬间紧绷。
她不要!
“小、小叔……”用了猛力才将他上身推开了些,无比屈辱的求饶,“我今天真不行,宝宝会有危险……”
似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商商感觉到他温热手心摊开着,定定包裹住她小-腹处微微的隆起。
权衡……
感觉到他的动摇,卖力劝说,“我会努力把身体养好,等从这里回去再做好不好,小叔,求求你……”
她双手合并,搓了搓,求饶模样诚意十足的,叫人拒绝了都会心生愧疚。
但他太明白傅商商有多会演,若不是……
不过恐吓威胁的目的已经达到,收尾。
“嗯。”年慕尧淡淡应了声,似是同意她的说法。
商商松了口气,以为已经逃过一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