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医乱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往后不脏你眼睛。”

她一直无从察觉,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

他说脏……

同一个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的女人相比,他说她脏!

可笑。

他就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商商心口生疼,有把刀子刺在上头一样,“反正咱们那张结婚证,你随便一个电话到民政局,随时都能做不算数处理,年慕尧,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厌恶我,那就请你趁早的放过我,我受够了,也疼怕了……”

不是疼怕了就能不疼。

他始终在他心里深深扎根,在她找到拔除他的方式之前,她只能咬着牙忍着疼,受着,等着,绝望着。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

肩膀很疼,他给的都很疼。

年慕尧有过两秒怔愣,指间力道缓了缓,怪自己口不择言。

可是楚韵何其无辜?

那是他心里不见伤痕却碰之即疼的疤,那道坎始终横在心里,由这么多年深深愧疚浇筑而成,跨不过。

“商商,楚韵她……”

开口试图和她解释,事到如今,她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

可才开头,口袋里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什么,只能拿出手机。

商商看一眼他新换的手机,纯黑,兴许也是那个女人陪着换的。

视线低垂,正好能看到他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楚韵……

接了,隐约能听到那头在哭,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不多久却听到耳边年慕尧嗓音格外紧张,“不用怕,我现在过去。”

肩膀上力道松了,脱了力,商商步履踉跄。

之后没再看他,率先转身。

心口疼得快要麻木。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等下就要奔赴另一个女人那里。

她和宝宝加起来,也不敌那个女人重要?

“商商,事情我会和你解释。”年慕尧挂了电话,大步过来拦在她身前,“先把衣服换好,到宿舍等我,忙完我过来找你。”

商商木木然抬头,怔怔看他,冷笑,“等你?”

等他做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等他解释却要排在另一个女人后头?

既然她是可有可无的不重要,那不等也罢。

“好啊。”她朝他笑,一脸泪然,眼底泪光闪烁,却忍着没有再哭,“除非你别过去找她,我现在就要一个解释。”

如果他不走……

怎样?

商商还没想好怎样,他叹一口气,拥了拥她,怀抱很是短暂,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抱歉,我现在必须过去。”

她没勇气再叫他别走,他大步跨开已经先她离开。

一瞬,商商蹲下来,揉了揉抽疼小腿,左腿正在抽筋,刺刺麻麻无可救药的疼,分散掉心上伤痛灼然,反而好过一些。

可他没有停留……

心里有什么彻底空了。

好了,她认输。

事实上,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弈从一开始输家就是注定,是她自不量力,脑袋一热闯进去,摔了头破血流满心疮痍,方觉痛入骨髓。

怎么这么没用?

傅商商,你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爱你,始终都不爱你。

——————

从办公室出来,还是那一身湿漉漉穿着,发丝凌乱疯子一样,走得很慢,这时候其实没有力气再管旁人是怎样的眼光。

心如死灰,焦灼。

不多久步子被人挡住,校长战战兢兢看他,小心翼翼赔笑,“年太太,从前是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该死!”

“年太太?”

咀嚼过这个称呼,才觉无比讽刺。

曾经因为这三个字欣喜若狂,如今却只剩空欢喜一场。

好一会才又补充,“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连他那个人,她都不奢望了,何况一个虚无的位置?

他喜欢给谁那就给谁好了,往后她只是傅商商。

“这……”校长也看出来两人在闹脾气,不过年慕尧承认了的那就不会有假,“年先生吩咐过您换好干净衣服才能从这离开,等下我会安排校医住您对门,有什么不舒服您一个电话,她会立马为您服务。”

“不用。”商商拒绝,错开他步子继续跨开。

校长也不敢太强硬的怎么拦她,“您别为难我了好吗,等下年先生知道肯定要怪罪我了,年太太……”

“别再跟着我!”商商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年慕尧三个字的字眼。

心烦。

怪罪?

呵,说得年慕尧真有多在乎她一样。

步子一顿,抬手指指走廊外头,三楼,才又侧头看向校长方向,“您再跟一步多说一个字,我现在立即从这里跳下去。”

耳边这才消停,清净。

只是气话,她倒不至于真和自己过不去。

从楼里出来,外头有阳光,暖和了些。

这个时候大多都在上课,往来的人不多,但经过的视线多半会在她身上停留,她太落魄,又低着头很认真在走。

吃力,又不敢太过用力。

双-腿太重,会带动小-腹的痛。

双手覆在上头,她的宝宝很坚强,陪她承受掉这一路的伤,只有ta始终和她一起,来了便不曾离弃。

所以哪怕只是为ta,她也必须振作起来,坚强下去。

终于回到宿舍,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洗了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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