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费什么功夫就抓到了他们。
她抓这个人和抓住lancer的套路是一样的,先用地上站出来的尖刺弄瘸他的腿,再用一双双的手将他拉住。雪莱在魔术师的未婚妻的尖叫中出现,第一时间砍了他的手。
血溅在了她脸上,她蹭了蹭,斜眼看着那个未婚妻。
“你要是不闭嘴的话,我现在就宰了lancer。”她别出心裁地威胁道:“但你要是乖的话,还是可以见到他的。”
那个红发的漂亮姑娘捂住了嘴,一边哭一边看着那个黑发的身影走向未婚夫。
然后看着她用他的断手,抽着他的脸。
“说你两句怎么了?”
雪莱打了几下,看到他满脸是血,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很光明磊落吗?”
对方一边哭一边摇头,脸上的血让他看起来又可怕又好笑。雪莱拿着他的断手,掂了两下,看着上面残留的圣痕。
“人丑就算了,连令咒都这么难看啊。”她轻轻笑了一声:“嗯……那个小朋友还说你是优秀的魔术师……”
她向后看了一眼,正看到想发动魔术攻击她却来不及收手的红发姑娘。
“勇敢。”
话音刚落,一条火龙呼啸着冲了过去。
女人的惨叫响彻了那个破旧的废气院落,雪莱也没有管到底烧成什么样,继续对付眼前那个魔术师。
“索拉……”他喃喃地说,看向雪莱的眼神变得异常恐惧:“啊……啊……啊啊啊!”
他的叫声凄惨沙哑,之前还能听出人声,但后来已经如同野兽般单纯地嘶吼。他和她的声音在那里交相辉映着,从远处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assassin在远处,并没有过来。
雪莱看着他们从嚎叫到断气,时间差不多也就十分钟。她向assassin招招手,但是对方迟疑着。
雪莱点了点数字,发现人没来齐。
不过无所谓。
就在同一时间,她所能感知到的所有assassin都被突如其来的地笋刺穿了身体,大部分一击便被杀死了。偶尔有几个残留下来活着的,也被第二波攻击精准地带走了。
雪莱拿着那只断手往回走,大老远看到了er。
“神父,我送你一样礼物。”雪莱看着lancer,挥了挥手里那只断手,却是在对言峰说话:“你白白捡了一个优秀的使魔啊。”
“大不列颠的魔导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那个英俊的男人目呲欲裂,声音悲痛欲绝:“我只是想单纯再次从一而终地服侍御主,为什么啊……”
“这做啊,跟做臣子是一样的。上头的那个有错,该说就要说,该劝诫就要劝诫。”雪莱用一种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冷酷的口吻说:“你看看圆桌骑士,再看看你们费奥纳。”
她手上还沾着他御主的鲜血,雪莱看了看,现在觉得有点脏了,于是蹭了蹭在他脸上。
“这样看起来有些可怜,嗯,非常贴合你的命运。”
黑发的姑娘语气还有些温柔:“虽说我不太喜欢这个芬恩,但是看在同样的名字的份上,在帮他一次。”
神父并没有动,只是在雪莱再次看他的时候才有了些反应。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吗,绮礼?”她问:“我难得送人些东西。”
“并不是,只是我虽然还有令咒,但并不曾知道自己到底因何参战,因此……”
“啊,这种不是什么大事啊。”雪莱站在他面前说:“圣杯感知到了你,你就应该是有愿望的。至于是什么愿望,不要着急,慢慢想就是了。”
言峰绮礼看着她,空洞的眼神里慢慢有了光。他念起了咒语,而最终断手上的令咒移到了他的手上。
光辉之貌迪卢木多·奥迪那悲戚地吼着,saber闭上了眼睛,对着另一侧有些空旷的道路。雪莱倒是有些高兴,她伸了个懒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saber看着她的背影,而她的歌声像是惊雷一样。
那是威尔士的童谣。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为什么蛇妹搞了这么恶毒的招数
她只是觉得这样最让别人难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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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费奥纳骑士团和圆桌骑士似乎是在史诗中有过斗智斗勇这种交流的,所以我想了想觉得er应该是认识的
原著里说这两帮人算是原型和演化的关系,我就直接改一改设定变成大家是互相知道认识的这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