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萧看见慕容霆雲,他所言是什么便是什么,“月晓方可懂得一些古方,让她给你开几个药方就可!”
慕容霆雲见月晓斜眼瞟向自己,那种闻风丧胆的心扑通直跳,但凡她的要发昂不用就是,本身也没病。
这心中才稍稍有些宽慰,“三哥可曾知晓许婚之事?”
叶知萧摇摇头,他不过问朝政也非一日两日,许多事情多半都是由月晓转述,她若不知,自己更不会知。
“不知!”叶知萧道。
慕容霆雲真是野火燎原,眉头上热火冲天,直道:“近日在府上还有一些事情未曾处理,我看和月言的婚事可否允许宽限多日,到时我才有的时间尊卑婚事。”
叶知萧取笑道:“人逢三大喜事能不着急?久旱逢甘露,高中状元,新婚之夜。我瞧下月初三真是吉时,早办早喝喜酒吧!”
没想到月晓听到此话,更像是黑夜中的灵猫,锐利的眼睛像是惩罚自己。
“三哥,我怕时间仓促,宽限些日子好,怕到时候来不及准备。”慕容霆雲急急哀求。
“来不及准备?”叶知萧取笑道:“慕容少主该不会是府上没人,连准备都要自己一手操办?”
但又觉得慕容霆雲心跳加速,莫非真的有事?
再琢磨月晓,虽是辨清平静,可是而恶狠狠的眼神,难道不是给慕容霆雲看的?
“我看慕容少主时梅毒又犯了,何必拿着婚礼在这里显摆?我和三皇子可要喝你喜酒呢!”后边的话说的尤其的重。
叶知萧自是从话中听出另外一番味道。一种不好的味道。
“此时棘手的很,我尽量给你说下。”叶知萧见月晓起身的脚步,心感怀特。
不一会儿,月晓拿出笔墨,挥洒写出药方,“我看你是没准备好怎么去除梅毒?我给你另外一道药方,药到病除!”
说罢,又挥笔写着另外一种药方。
当给出的时候,又极故意地将桌上的茶水打倒,打湿慕容霆雲半个身子。
这声音叶知萧哪里听不出?只是不知其中究竟发生什么。而被眼神制止住的慕容霆雲哪里敢言?
蜷缩着身子,擦拭身上的水渍。
“这茶果真好喝!”慕容霆雲假装笑道。
月晓附上一句“这茶水用的可是两极冰川煮沸而成,得来本就不易,慕容少主却还不怎么领情。”说罢,也是欢颜而去。
二人又寥寥数语,寒暄许久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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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萧待慕容霆雲走后才呵斥道:“你将他茶水打倒,我岂不知?你这般胡作非为,日后怎么嫁人?”
月晓平生最怕的当然还是叶知萧,吐吐舌头道:“若是嫁不出去,跟在府上也好!”
叶知萧无言,但心却被重重刻上一道伤口,这道伤口却越来越深,甚至不知何时能愈合。
“你真以为他有事才这样说推迟婚礼?”叶知萧道。
月晓不知,低头道:“也许是吧!我怎么了解那个怪人。”
“他是怪人?”叶知萧微微一笑,“我看你就是怪诞!他若不是为你,又何必推迟婚礼?”
月晓待要问起为何时,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咽了下去。有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才更好,知道为什么反而不好。人世间又何必纠结太多的事情呢?
月晓面对三皇子,心中有何尝没刻上一道伤口?只是两人终是说不破,心中却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