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基米尔离开中国的时候,也是武田菜菜子从特训班毕业的时候。
此后,弗兰基米尔回到了海参崴,在父亲的安排下,成为了克格勃,最年轻有为,英俊帅气,的卡车司机。而武田菜菜子,则被分配到了,日本的北海道地区,从事地下工作。
如今在日本,依旧隐藏着六处处,影之一族的忍者里。他们是江户时代,日本最为神秘的存在,听命于德川将军家的服部半藏,每一代的服部半藏,都是影之一的统领,直到黑船的来袭,直到德川时代的结束。
如今这些神秘的据点,成为了日本宣称共产主义思想的前沿阵地同时也是中国地下工作者的革命阵地。
战败后的日本,摈弃了“一君万民,尊皇攘夷”的传统思想,开始接触到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新思想、新理论。
许许多多的日本民众,逐渐认识到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优越性,于是纷纷加入到世界社会主义浪潮中来。
当然这条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腐朽的军国主义和堕落的官僚式主义,仍然笼罩着日本社会。这就注定革命者们,在这个国家的使命,绝不会一帆风顺水到渠成的。
他们的事业是伟大的,他们的任务是艰巨的,他们的道路是曲折的,但他们的未来是光明。
武田菜菜子,坚信这一点,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给日本,带来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平等、人人幸福、人人自由的美好时代。
尤莉娅和武田菜菜子之间,不过只是一场误会,但弗兰基米尔伤口流出的鲜血,却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
尽管弗兰基米尔并不畏惧伤痛,但女人没有不怕见血的。这可吓坏了尤利娅和武田菜菜子,这两个心目中,或多或少,都对弗兰基米尔,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女人。
“你没事吧?”武田菜菜子急切的问道。
“你为什么下手如此狠毒?”尤利娅责备道。
“好啦,好啦,我没事儿,你们别吵了。”弗兰基米尔强人痛楚说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源自中国唐门的神秘暗器。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枚银针,但对人体的伤害却是极大的。
否则这样一个小小的银针,又怎么可能让弗兰基米血流如柱呢?
尤利娅想要把银针给拔出来,却被武田菜菜子立刻叫住了。
“不能拔,你不能拔那根针。”武田菜菜子急切地说道。
“为什么?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尤利娅怒目横眉的责备道。
这不过只是小小的一颗银针,她不认为拔出来会对弗兰基米尔造成更大伤害,但如果留在弗兰基米尔的手臂里,后果可能会演变的极其糟糕。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暗器在中国流传千年,早已发展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仅仅只是手臂流了点血,这算是很幸运的,如果此针中的是胸膛,只怕他早已当场丧命。” 武田菜菜子神情严肃地说道。
“收起你那些骇人听闻的谣言吧。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点点血吗?我想我们并不需要你的帮助。”尤利娅纷纷说道。
“好啦,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我必须,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好帮他,清理伤口。” 武田菜菜子说道,
“哦,谢谢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尤利娅不高兴的回复道。
“好了你们就别争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弗兰基米尔捂住伤口说道。他流的血实在太多了。
“那么现在就赶快跟我走,我们必须先找个地方,帮你处理伤口。” 武田菜菜子说道。
“好吧,那么你带路,我还行,这点小伤难不倒我。”弗兰基米尔说道。
“可是,可是,她明明打伤了你,你还要跟她走。”尤利娅不解地问道。
她对眼前这个武田菜菜子,似乎没有任何好感。首先是美女对美女赤裸裸的忌妒;其次,她一身浓妆艳抹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本分的良家妇女;再有,就是她如此心狠手辣地打伤了弗兰基米尔。
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尤利娅看来,不害他们就已经是万幸,还怎么可能帮助他们。可是弗兰基米尔要跟这个女人走,尤利娅也只好默默无声的在身后跟着。
漆黑的夜路,无比漫长,一路上鲜血不断从弗兰基米尔的伤口溢出,一滴滴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便凝固成冰。
他们一走便是一个多小时,却始终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荒芜的枯枝败叶,这里既没有人,更没有屋子。
尤利娅越走越觉得心神不宁,武田菜菜子却不断在加快脚步,两个人的心情完全不同,尽管她们同样都是美女。
终于在一个狭小的山谷之内,他们看到了点点火光,那里一定有人,否则山林之间,有哪里来的荧荧珠光的。武田菜菜子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轻松。尤利娅却仍旧怒目横眉的,紧盯着武田菜菜子,生怕她再次出手伤人。
三个人匆匆进入山谷,这狭小的谷内,一共就只有十多户人家。这里的屋子全都是木质结构的,而且看上去非常的破旧,恐怕早在明治维新之前,这些污渍就已经存在了,或许在黑船还没有到达日本之前,这些屋舍早已经矗立在这里了。
屋舍的墙壁很矮,茅草堆成的屋顶却很高,这是典型的早期日式建筑。当然,是属于民众的普通宅邸,而不是属于皇室的宫阙。
这时候,漆黑的夜幕中,突然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