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基米尔风尘仆仆一路至此,其路途之艰辛不言而喻。
山鬼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就算再不把弗兰基米尔当普通人看,他好歹还是知道,任何人都是需要休息的,看到弗兰基米尔喝的这么多,山鬼岂能忍心还让他到什么演武场去。
喝多了的弗兰基米尔,吵闹着要去看看演武场,口口声声要从现在就开始练习,以便早日杀回天堂岛去,剿灭纳粹党卫军,除掉十三神鹰,给自己报仇雪恨。
山鬼怎么由着弗兰基米尔任性胡来,这幅醉醺醺模样的可不是去演武场的时候,好歹也该先睡上一觉,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万般无奈,山鬼只好让尤利娅,随同他一起,把弗兰基基米给弄出屋去,并帮他们找了一处宽敞舒适的房间,好让他们能够睡得安稳。
身为月影之里的头目,山鬼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他大可以安排手下人去办就好,可是他有怎能放心这个小老弟,那把弗兰基米尔,那是真的当兄弟看。
这么说来,那山鬼为什么,不把弗兰基米尔,留在自己的屋里。话可有说回来了,毕竟忍者的居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得惯的,生活物资的极度匮乏,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够适应。
如今最让山鬼还搞不清楚的问题,弗兰基米尔和尤利娅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弗兰基米尔刚才的自述中,弗兰基米尔明明有个妻子叫拉丽莎,而且还被纳粹党卫军,给极其残忍的杀害了。可是看着尤利娅对烂醉如泥的弗兰基米尔的态度,可不是普通同志那么简单。
像山鬼这样的老人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是相当保守的人。弗兰基米尔死了妻子还不到两个月,什么身边就冒出来这么一个女人,要说他们在这几天里,孤男寡女的就没发生什么,真的又会有人相信吗?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把自己视为弗兰基米尔亲哥哥山鬼,自然更加想知道,这个尤利娅同弗兰基米尔,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伊万教授偏偏就要让他,来帮助弗兰基米尔掏出天堂岛,同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生物学博士相比,难道伊万教授安排一名特工或士兵,不是更加有助于逃跑吗?
所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这里面究竟玩得什么名堂?山鬼百思不得其解,更不好意思开口向尤利娅询问,便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见。
弗兰基米尔从破晓,一觉呼呼睡到夕阳西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弗兰基米尔这一觉,睡得可谓是又香又甜,几个月来还真没有一天,能够睡得如此舒坦。
弗兰基米尔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发现尤利娅就坐在他的身边。她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像是个木头人。酒精作祟的后遗症,让弗兰基米尔隐约感觉有些头痛,而且还昏沉沉的看什么都很模糊。
弗兰基米尔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地向尤利娅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屋子里竟然会有床!我们不是应该在老山鬼的屋子里吗?”
尤利娅只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回答弗兰基米尔的无聊问题。
看样子非常明显,昨夜弗兰基米尔,是真的喝断片了,竟然连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屋子里的,都早已完全不记不起来了。
“头真的好痛!”弗兰基米尔揉着脑袋说道。
尤利娅沉默的看了看弗兰基米尔,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弗兰基米尔见尤丽娅始终不答话,也只要如尤利娅一般,无奈的叹了口气。
突然之间,弗兰基米尔,想起了一个,憋在他心里很久的问题。
弗兰基米尔神情严肃地向尤利娅问道“在我们连逃跑之时,你有没有注意到那间实验室里,似乎还有其他什么人在?”
尤利娅以为弗兰基米尔所说的是伊万教授,她并不想让弗兰基米尔知道,当时是教授使用了麻醉枪,麻醉了的弗兰基米尔,这会让弗兰基米尔觉得,她是在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于是只好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当时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我一心就只想着逃离那可恨的地方。”
弗兰基米尔撇嘴又接着问道:“真的没有吗?你就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那是你第一次去那间实验室,还是此前就已经去过那间实验室?在此之前,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吗?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什么人吗?”
面对弗兰基米尔的问题,尤利娅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说弗兰基米尔只是想知道,当时是谁打晕了他,那完全没有必要把时间向前推移。就算之前有人去到过那间实验室,却并不能因此就说,是那人使用的麻醉枪,让弗兰基米尔不省人事的。
由于不清楚弗兰基米尔问题的目的,尤利娅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希望弗兰基米尔,不要继续这个问题上喋喋不休,一个男人没有必要,纠缠于琐碎的细节。
“好吧!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觉得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看到了我的妻子拉丽莎!我知道这很可笑,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她。好吧好吧!还是别提这些了,说说我们眼下的问题吧,我想我们现在的局面不容乐观。”弗兰基米尔摇着头,很是无奈的说道。
尤利娅瞪着眼睛看着弗兰基米尔,她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好像弗兰基米尔,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完全同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