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直人立刻掷出三张扑克牌,想要将缠绕住弗兰基米尔的蛛丝切断。
然而与此同时,秋山直人突然感到,有什么似乎就在自己身后。正紧盯着他,向他不断逼近。
秋山直人猛然回过头去,看到的不过是随风摇曳的窗户,这让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而。令秋山直人惊讶的,刚才还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居然瞬间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秋山直人想要立刻检查房间,以防发生更加可怕得不测,可是此时的弗兰基米尔。同样需要他的帮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秋山直人惊魂未定,但他知道毕竟立刻做出抉择,摆在眼前的事情全都刻不容缓。
秋山直人很快做出决定,他必须想帮弗兰基米尔解围,待弗兰基米尔脱险之后,他们再去研究那尸体的事情不迟。
就在秋山直人,转回身准备去帮弗兰基米尔,一双狰狞可怕,又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的掐住了他的咽喉。
强大的臂力,有如铁锁般,紧紧锁住秋山直人的喉管,让秋山直人无法呼吸。
秋山直人挣扎着想要挣脱,但强烈的窒息之感,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
秋山直人看到了眼前血肉模糊的怪物,他十分肯定那就是刚才躺在客厅里的尸体,只有尸体才会散发出如此令人作呕的恶臭。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早已经失去多时的尸体,为何还能对他发起攻击。
秋山直人用尽所剩的全部气力。想要奋力将手中的扑克牌掷出,来对付眼前这狰狞可怕的怪物,然而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让他无法作用自己的行动。使手中的两叠扑克牌,不由自主的从手中滑落,窒息让秋山直人,再也无法握紧扑克牌,更无法让扑克牌,发起有效攻击。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时。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数枚疾驰而来的子弹,贴着秋山直人的面颊划过,击中了怪物须肉模糊的头颅。
怪物的头颅,被连续的射击,打得支离破碎。
在接连不断的攻击下,尸体怪物丧失了攻击能力,紧紧扼住秋山直人喉咙的双臂,逐渐的放松开了,整个身体也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在连续数次的抽搐之后,再也没有挪动或抽搐一下,这一次算是彻底的死了。
秋山直人终于能够呼吸,他不听的大口喘着粗气,死里逃生的惊险,让他心有余悸。
秋山直人扭头朝窗外望去,一个高窕美丽的倩影,双手持枪此时就站在窗外。
她柔美的肌肤洁白如雪,琥珀色的头发波光粼粼,蔚蓝的眼珠晶莹剔透,粉色的双唇清澈饱满,特别是胸前那气势磅礴的波涛汹涌,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这恋情的女郎最多也就二十几岁,身穿红色包臀短裙,肩上披着带铁钉的皮革马褂,脚下踏着同样是红色的过膝长筒靴,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胸衣内,将她完美至极的身段,勾勒的更加淋漓精致。
她的眼神温柔中透着刚毅,妩媚中透着凛冽,绿色的唇彩充满挑*逗意味,紫色的睫毛膏勾*魂*摄*魄,她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他正是秋山直人所念叨多次的犬神,二百年前荷兰商人与日本艺ji的混血。
如今二百多年过去了,她身上仍然留有西洋人的风采,一看便知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血儿。
“你来的可真及时!”秋山直人揉着脖子摇头说道。
“还是相救你的朋友吧!”犬神一边走进屋子一边说道。
秋山直人立刻想起了弗兰基米尔,两人冲入门厅玄关,一扑克牌加机枪的方式,迅速结果了那如同蜘蛛的惨白怪物,弗兰基米尔也算是得以脱险,只是这些黏糊糊的蛛丝,实在让人感到恶心。
能够在此遇上犬神,秋山直人喜出望外。
只是觉察到犬神似乎,很早已将就认识自己,这让弗兰基米尔有些心绪难平。
不过还有另一个问题,同样也在困扰这弗兰基米尔,那就是如此标志的一个大美女,为何会被取名叫做犬神,这时代令人匪夷所思。
这被称为犬神的女子,其名并非就叫做犬神,她本命叫范水花美智子。
这的确是个很奇怪的姓氏,因为荷兰商人本来是没有姓的,只是在户籍登记时用了“van”,而这在荷兰语中,纯粹是“属于”或“来自”的意思,并没有任何家族姓氏的寒意。
在荷兰商人来到远东进行贸易后,在中国的泉州有了一个叫“范施良”的名字。
后来获准同日本幕府进行贸易,便在日本的九州岛定居下来,渐渐融入了日本人的生活,并娶妻生子过上了同日本人,全然没有什么两人的生活。
在那时候的日本,并不是什么人都姓氏,姓氏至于贵族或是武家的幕僚,至于日本平民百姓的姓氏,那是在明治维新时期,才逐渐普遍使用起来。
以此在那个姓氏并不普遍的年代,荷兰商人就给自己的子女,使用了他从中国泉州得到的“范”这个姓氏,然而名字却使用地道的日本名字,于是就有了这个颇为怪异的姓氏,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至于犬神这个称号,是在是那些犯罪分子,给这位年轻美丽的女郎所取名,认为他就像神犬一样,总能够闻腥而至,将他们全都抓获。
在犬神的朋友和同事,知道那些罪犯,给她取了这样一个外号,更觉还真是十分贴切。
首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