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看看,问问,这栋楼里面都是这个病的,谁家也没有老爷这样,一下子就收不住打击的消沉了,我还是那句话,这病不是什么大病,只许别人生病,还不许咱们生病了,老爷在病床上的时候,不是也积极面对了么,多严重的病没挺过来,现如今怎么就悲观了?”
王伯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王奎生,肺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治得好。
王奎生本来还挺消沉,王伯一说王奎生还真想开了,反应过来就问了:“我给你的两根人参你都给你那个老伙伴了?”
“给了,都没吃上两根就好了,医生说这个病就是操劳过度,劳心劳神才染上的,好好调理,加强身体锻炼,注意营养滋补,早晚都是会好的。我那个老伙计是什么条件,跟我一个农村里出来的,都没见过什么大市面,儿子女儿都不孝顺,就为了儿女操心才染得这个病,生病了躺在家里没人管,别说是吃药治病,就是吃饭喝水都没人管他,没多大的病拖重了,还多亏了老爷的那两根人参了,我给他切成片,一天两片的熬成水给他喝,都没吃别的什么药,他都能好,何况是大少爷。”
王伯这话说的可是有点玄乎,王奎生还是不怎么相信的,不吃药喝人参水就能好的,他肯定不信,人参就是在灵丹妙药吧,那也不是专门治病的方子,王奎生就不信。
不信是不信的,王奎生可是没说出来,倒是王伯说了:“其实这个病都就心上得的,我那个老伙计还不是问了儿女的事操心么,家里有点田地儿女们分了,房子也给抢去了,他连个地方都没有,一股心火上来,赶上了季节交替,病就落下了,老爷想想,大少爷的这个病是不是和我那个老伙计一个样的?”
王伯一说王奎生倒是想起来了,确实一个样,都是因为心火攻心才得了这个病。
“要我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要夏小姐回来了,大少爷的病也就好了!”
“那里那么容易,他找了两个多月都找不找的人,能说找到就找到了,我也想找,不是找不着么,要是知道这样,我还不说那些话了呢,倒是拖累了他。”王奎生就是满心的不痛快,握着拐杖思来想去的,他就是不明白了,雪凝那丫头心里明明就有孙子王宸,怎么就不肯回来了,就是闹不明白呢。
“这个就要看缘分了,老爷稍安勿躁,早晚是会回来了,夏小姐和大少爷是天定良缘,不那么容易就分了,缘分这东西不好说,老爷不是也这么说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夏小姐就是那个有缘千里来相会的人。”
“哼!我看着那丫头就是个死心眼的,什么事不好说,你躲着不见人算是怎么一回事,等我下次看见了她,看我怎么收拾她,太不成器,有什么不好说的?”听到王伯说,王奎生还是一脸不高兴的,心还是偏着孙子的。
王伯就笑了,一看王奎生的心情好了,上来精神了,这才说:“老爷想想,夏小姐是个女人,跟在咱们大少爷的身边也有三年了,总不能大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爷难道忘记了,当年少东家和少奶奶的事情了?”
王伯一说王奎生抬头看了一眼王伯,琢磨着想起来了,可不是那么回事。
想起当年王奎生还笑了,当年那个臭小子可是先斩后奏来的釜底抽薪,那是先有了王宸,才把儿媳妇给弄到手的,眼下看孙子王宸的这个德行,八成是一点进展都没有,那要是有,还能带着孩子跑了?
王奎生起身进了病房里了,不理会王伯了,门开了就朝着病床上正躺着的王宸看着,刚刚外面说的那么大声呢,肯定是听见了的,王伯的一番话不光是说给王奎生听,自然是也说给王宸听了。
别的王宸倒是都美往心里去,就是后面王伯的那句话,当年他父母的那些事情。
王宸也听说过一点父亲王少棠当年追求母亲的事情,多多少少的也有些耳闻,虽说是不多,但也听说过,当年是爷爷王奎生给做主父母成的夫妻,而后父亲就是不愿意,为了这些闹的两家都不愉快,后来他母亲的娘家人知道此事把他母亲直接给接走了,离婚书协议都准备好了,但却因为有了他,事情才有了转机。
其实王宸一直也挺奇怪的,虽然是父母的事情不好多问,但是对当年的事情王宸还是抱着一丝疑惑之心的。
听老头子说过一次,当年他母亲是给接回家之后四个月才有的身孕,但他母亲怀孕也只有连个月,这故事自然就耐人寻味了,其中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些王宸闭上了眼睛,跟夏雪凝分开的时候确实没想过这么多,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该有一丝期许?
夏雪凝正坐在房子里看书,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起来就朝着房子外面走去了,跑到没人的地方呕吐起来,吐的脸都白了。
二傻子从房子里跟着跑出来就蹲到夏雪凝的身边去了,忙着问夏雪凝是怎么了,焦急的脸都白了。
夏雪凝摇着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舒服,一阵阵的胃里不舒服,向上一阵阵的恶心,人都有点蹲不住了,拉着二傻子的肩膀靠了上去。
二傻子吓得不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起来拉着夏雪凝,记得要哭。
“我没事,你扶着我去躺一会,兴许是这两天累了,南方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