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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派人盯着田掌柜,自己有空也偷偷去跟着,竟然发现这个田掌柜经常跟一些小官在一起,其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荏少爷。
他为何会在这里?
柳月心中疑惑,难道这件事情背后指使的人是他?
她派人到荏家附近守着,观察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几天下来果然露出端倪,原来上次的孩子没了之后筱莲很少外出,但却经常派人出来,还有荏少爷,他似乎并没有责怪筱莲,而且对她特别的好。柳月为了知道更多,便让自己身边最信赖的人到荏家当丫鬟。
荏家不缺丫鬟,柳月只好将如意打扮成脏兮兮的样子,然后到荏家讨生计,荏老夫人见她可怜,也就收下了她。
如意在院子里做粗活儿,观察着筱莲的一举一动。
筱莲每日活的倒是,有时候还侍弄花草,倒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如意也觉得奇怪,柳月这次似乎估计错了。
可就当她要禀报的时候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当夜班,筱莲的丫鬟总会偷偷的出门,门口的杂役从不过问,大门随时为她开,随时为她关。
一个丫鬟为何如此胆大妄为,那只有一个原因,她是替别人办事。
如意报告柳月,柳月安排人夜晚在荏家附近守候。
那人竟然发现小丫鬟每个两到三日便会出去一次。
她并非出去约会,的的确确是去了田掌柜那里。但并没有太大举动,只是递了一包东西给田掌柜,便悄悄离开。
那用粗布袋子装的东西看样子很沉重,更像是金银细软。
如今荏家的生活过的格外的好。
荏少爷并非财富权贵之人,也不是什么大官,何来这么多的银子呢?而且谁会将金银赠予旁人?
这些日子如意也发现,这荏家虽不是官宦之家,可吃的用的确实极好,筱莲昨儿点的鲍参翅肚。今儿鸡鸭鱼肉,穿戴不更不用说。
前些日子,一个丫鬟不小心弄丢了她的琉璃镯子,她也丝毫不在乎。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送给小丫鬟们一些东西。翡翠,玉珠,她但凡用腻了,就分给下人,好是大方。
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很值得怀疑。
柳月听到这些几乎可以确认这个筱莲就是与田掌柜合起来骗光付家所有银子的人。如果没说错的话,那些布匹的供货者便是荏家找人装的,付爷这么多年生意经验为何会让人蒙骗?他们一定是用了什么鬼把戏。
柳月将自己调查的事情都告诉了筱蓉,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久了,姐姐一直没来找事,她何必呢?想想付家已经死了两个姐妹了,她为何不懂得珍惜,何况那是她的爹爹啊,她为何要将爹爹逼上死路啊?
“她真是狠心。对于自己的母家都能如此。”
筱蓉叹筱莲不念旧情,柳月认为她是在报复,她的娘亲死的事情或许已经让她对付爷积怨,如今正是好机会。
她挽着手,解释:“这筱莲小姐大抵认为梓蓬少爷并非老爷所生,您又与她不是一个娘亲,万一付老爷把银子分给你们,她倒是不划算,所以不声不响计划了这一切。”
筱蓉疑惑:“那她就没有感情吗?爹爹养她十几年,一点情分都不顾及吗?”
柳月嘴里念叨。“情分,有几个人顾及情分,我当初以为我的爹娘有难处,那次看到他们躲着我。我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想认我,有的时候情分恰恰是无助的代名词。”
筱蓉怀疑,这件事情就算是她做的,乔云的事情是宁氏做的,那自己怀了身子的事情宁氏是怎么知道的?
身边的几个人都是心腹,明珠自然不用说。然后是乔云,最初连柳月和喜艳娘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这一切呢?
柳月坐在那里斯想:小姐有心事只会跟明珠讲,明珠嘴严实的很,她并非背叛主子之人,也就说她们谈话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在旁边偷听的,而且事情正好是那日小姐跟自己说了之后,乔云知道之后。
“小姐,这院子里的人想要通风报信并不难。”
筱蓉不敢相信,摇头说着,这几个丫鬟都是自己知根知底带过来的,她们有时候说闲话,但从不会做出违背规矩的事情,到这里的第一天自己便教育过她们,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柳月拉着她的手:“小姐,人心不是你能看出来的,我记得曾经听人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丞相,他最信任的就是一小与自己长大的跟班,所以他们的关系非常好,一日这个跟班家里出了事情,丞相给他一,他感恩戴德。可不久后回来便帮着当时朝中的一个大臣陷害了丞相,那个丞相在牢中才知道陷害自己的是她最信任的人。”
筱蓉迫不及待的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就问,两人从小关系要好,一直在一起,他有什么困难自己都会伸手想助,为何要这么对自己?”柳月咽了一口涂抹接着说:“那人说他回家的那两日,那位大臣来到了家中,给他一大笔银子,因为当时丞相给的银子差了些,而且那银子是救命用的,他只好接受了。那大臣当时跟他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一个竹简放入丞相的书画筒中就可以,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就照做了。”
筱蓉倚着身子,歪着头,喃尼:“你是让我防备身边人?”
柳月看着她,并不是如此,只是想说,或许你一个举动并没有做错,原来身旁忠心耿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