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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众人听了二丫这话,不管是什么选择,至少他们家有救了。一个个缓过神,都开始露出笑容。二丫不待他们说话就说道:“你们别的不用说,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商量去!我带着他们去转转!”她一边说着一边指指几个跟着她一起过来的蔡宝成和另外两个参加过特训的学员。
张家的人相互之间都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点头。同时起步走向暂时居住的窝棚,进了里面大家坐的坐、站的站,落定了以后,都把目光投向张家家主,最后进来的张老石匠。
张老石匠可以说是家传的手艺,从他太爷爷的时候起,他们家就已经是石匠了。最初是帮别人做工,靠血汗讨生活。后来张老石匠的爷爷因为逃避战乱,带着家人躲到了深山里,发现了这个四处都是毛石的石头山。后来战乱结束,新朝成立,他张家就在山上坐地取材,自家干起了石料生意。什么磨子、石臼、碓窝、石碓、石砖、石模子、石碑等,只要你说的出来,张家就能给你做的出来。到了张老石匠爹爹这一代,生意就做得很好了。家里也开始有了余钱,他们慢慢积累银钱,在山外买田、买地、还建房子,把住家全部都移到了山外。
家里搬到山外之后,女人和孩子就在山外种田看家,他们自己带徒弟进山采石、凿石。虽然辛苦,但是日子过得要比同地方别人家宽裕很多。
张大井是张老石匠的最小儿子,惯得很。原本要供他念书,他念了两年就念不下去,死活不不愿再念,跟他们在采石场里玩耍。也不知道是怎么折腾的。就让他折腾出石泥来。全家都兴奋不已,以为这是他们家翻身的好机会,都大力支持张大井专心做石泥。谁也想不到原以为要让他张家翻身的石泥如今去差点要了儿子的命,现在虽然儿子的命保住了,可是一家子又回到了过去住窝棚、一贫如洗的生活。
原本还在想心事的张老石匠,一进门就见儿孙们个个目光灿灿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一顶大石帽子戴到了自己的头上。连脖子都要被压倒了肚子里。
他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道:“你们都说说,是怎么个想法。然后我们觉得谁说的方法最合乎我们家的情况,我们就一致通过选择哪一种。行不行?”
“行!爹。我先说!”张老石匠的大儿子,首先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赞成那个王娘子出钱,我们出人出力,这样我们既没有欠债的负担又能把事情做起来。要是借钱的话。看起来对我们有利,其实不然。首先、借了的钱不可能不还。这石泥即便真能卖出去,但是那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挣回来多少钱的事。其次、我们还要穿衣吃饭过生活,这些都是少不了钱的。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跟那个王娘子合伙干,至少她是确确实实要石泥的人,只要她也跟着做石泥。那这头一笔生意就跑不了了!爹!您说呢?!”
其他成员在老大的带头下,都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有的这么说、有的那么说。一会儿的时间,张老石匠就被吵得头昏脑涨,他赶紧的高举双手,叫道:“行了行了!你们先歇歇,我的头都要被你们叫唤炸了。”
大家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是基本的选择都在心里有了数,这时候大家的心情都是轻松愉快的,见到老爷子举手大叫的滑稽样儿,安静了不过三息,就猛然爆发一阵大笑来。
窝棚外的二丫他们,把几匹马拴在一边的几块大石头上,徒步爬山,想要看看这石头山可有什么茶树。石头山茶一直是茶叶行里的翘楚,而且因为石头缝里长出茶树不容易,石头茶出产也相对的少而又少,所以,石头茶更是被推崇的神乎其神。今天既然难得进入这么纯粹的石头山,二丫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寻找石头茶的机会!
这一片的山已经是非常深的山带了,只是因为张家的采石场在这儿,被他们几代人的努力倒是踏出一道能够行车的小道一路延伸到这个石场。如果二丫再想往里走,那是连一条羊场小路都没有。这个石头山虽然纯粹但也不是一毛不生,石头的勾缝里依然生长了很多勾勾缠缠的荆棘和一些植物的藤条,阻挡着二丫他们想要前行的脚步。
蔡宝成看着这些已经枯干的荆棘对东家娘子说道:“东家娘子!要不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镰刀,借来我们用用!”
“不用!那多费时间啊,你们跟着我学。”二丫说着,就放下后背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当初她带着小虎他们进山时用的绑腿带子。
绑好了腿脚,再走在荆棘和藤条上就利落了很多。二丫他们几个的运气还算不错,直到太阳下山,他们找到了三十多棵零零散散、长在石头里的茶树。有孤零零的悬在悬崖上的,也有三两棵偎依着立在平坦之处的,但是没有一处是四棵以上长在一处的。不过能够找到这么多,对于二丫来说也是意外之喜。虽然从家走的时候,就有想到石头山的可能,但是她也没有想到过会进入这样深的深山里。这一趟哪怕是没有这水泥的什么事,有了这三十多棵的石头里长出来的茶树,也是值了。
他们在找茶树的时候,见到小兔子小山鸡什么的,也顺手给了解决了,带在身上。回程的时候,最小的学员周立新,真是运气好到爆破天,竟然抓到了活的獐子,而且是这一带异常少见的香獐!
蔡宝成他们在学堂的时候,大夫也会隔几天就客串一堂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