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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几兄弟更加卖力的练功,被他们吵得不行,二丫只好在院子的空地上,铺上厚厚的稻草,让他们提前学习练空翻。
大伯家,大伯很兴奋,一直问:“孩子娘,小虎媳妇怎么还没过来?”
正在剁黄菜叶,准备拌点跟人家换回来的稻米糠,喂野猪的大伯娘,抬头看看天,说道:“按说这时辰,他们也该过来了。估计又被几个孩子,缠着练武了。唉!这几个孩子,自从前天从县城回来,遭了那么件事,个个都快成武痴了!”
大伯忙说:“咦!这你可别打岔,孩子们多学点东西藏身可是好的!别人想学还找不到人教呢。”
大伯娘赞同的点点头:“你这说的倒是个真话!只是,我一直都奇怪的很,我们这么多年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刘老家有会武功的人家啊?这刘家丫头是家传的还是请师父教的啊?”
大伯一瞪眼,“切!这谁家有宝贝会大张旗鼓的嚷嚷?你没看小虎媳妇都让他们在院子练吗?你回头也交代几个臭小子,家里人学会什么不要到处说的满天知!”
“可是,已经有好多人知道,大满他们在练武了。”大伯娘表示这个任务很难完成。
大伯很不讲理的蛮横道:“那也不要说,就说瞎练!”
夫妻俩正说得起劲,小虎和二丫带着小龙过来了。大伯娘笑着问小虎:“小虎怎么没有跟他们一起练功?”
二丫接过话:“他呀,现在比小龙还缠人,我走到哪他跟到哪!”
小龙瞪大眼睛反驳嫂子:“我可不缠人。二婶婶都说我现在不缠她了,不信你们问二婶婶去!”
大伯娘笑着抱起小龙,“是啊!我们小龙现在不要大娘娘也不要二婶婶,只要嫂嫂了,可是的!?”
小龙满脸疑惑的看着大娘娘,“?”
小虎则满脸通红的低头进了后院,假装忙乎事情去了。
大伯则兴奋的对二丫说道:“小虎媳妇,你快跟我过去看看那牛,今天早上可精神多了。看见我去了,它自己就站起来了。我喂它泡过的菜籽饼,都吃了有两大碗。看这样子,是要好起来了!”
二丫一听也很兴奋,本来,那牛光喝水不吃草、泡豆子也不吃、泡菜籽饼也不吃。只能用黄豆磨成豆渣,给它当水喝。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待,没想到真的让它挺过来了。
当即就到二叔家的后院,靠着院墙临时搭建的一个牛棚里,看那牛。二叔已经在里面,围着那牛左摸右摸。
看到大哥和侄媳妇过来,忙到:“大哥,侄媳妇!我看这牛是挺过来了,我摸它耳根,也不是那么烫了。而且,它站着的时候,也不打颤了。”
二丫装模作样的看看那牛,其实,她根本就不懂看牛状况,只是附和大伯和二叔而已。
“大伯、二叔,既然这牛有了好转,那就说明之前的做法是正确的,那我们还继续那样养着。只是浪费了家里,你们辛辛苦苦收获的黄豆了!”
大伯生气的说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豆子才值几个钱?这牛得值多少钱?这账我们难道还不会算?”
二丫举手投降:“大伯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那个二叔,以后的牛粪可就交给你管理了,无论如何,一定看好牛粪。必要时候,可以用水把牛粪化开。那牛黄有可能有鸡蛋大小,也有可能只有鸽子蛋大小。现在冬天了,正是牛结石发作的时候,所以要特别看仔细了。”
二叔两眼放光的应道:“侄媳妇放心,这事我谁也不让过手,一定亲力亲为。”
二丫回到大伯家,大伯娘逮着机会问:“侄媳妇,你买的那个缎子和细棉布,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你。你是买给叶子做嫁妆的吗?怎么没见你跟那些首饰一起给你二婶?”
“那个啊!我是准备配着皮毛做皮毛大衣用的,红叶的嫁衣,还是等我们去省城时再买吧。”
大伯娘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吆!我就说呢!那颜色既不能做嫁衣又不能做被面子。我还以为你不懂嫁衣、嫁妆被子都是要大红的!就光知道挑那有气派的买呢。幸好,因为这颜色不对,我没拿给你二婶。”
二丫笑着看大伯娘精神饱满、神气十足的状态。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不再是当初那种死气沉沉,愁眉苦脸的腌菜样子。当真是—人是英雄财是胆!
“红叶不是要到春上才嫁人么?这还有三四个月呢!等皮毛和猪皮弄好了,皮毛做成皮毛大衣,猪皮做成皮包。要么一件卖不出去,要是能卖出去,那就是大价钱。
所有的欠债不单能还清,还能给红叶置办一个像样的嫁妆。
您让二婶放心,即便这次没钱置办像样的嫁妆,将来有条件,也会给家里所有女孩还有二姑,补上一份!绝不会叫我们家的女儿在外因为嫁妆的事受委屈。”
大伯娘笑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都记着了。到时你几个大姑子找你要嫁妆,你可别说我嘴快!”
要给二姑和几个大姑子补嫁妆,真是二丫的真心打算。这点信心她还是有滴。
她可不愿做那光吃不吐的守财奴,没得时候有人来给你,有得时候就要舍得拿出去,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训练回来的几兄弟,要求明天去山上把天麻挖回来,这点二丫也同意。
这一次,大伯和二叔都没有跟过去。
一早他们到山上的时候,山里的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