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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二丫早早的就跑到二婶家:“二婶!您怎么把红叶的嫁妆都搬到我家去了?”
二婶笑的贼兮兮的:“叶子今晚就回来过年,我不想被她看见我们为她准备的嫁妆。”
二丫哭笑不得,“那她总是会知道的啊!?您还能瞒到出嫁那天?”
“放心!我已经跟小子们都说好了,让他们不要说。叶子过了初三就还回到她姥姥家,她现在正拼着命挣嫁妆呢,估计不到出嫁不会回来的!”二婶一副百分百不会错的表情。
“那什么时候,漆匠过来给上漆?”
“这个啊!要过了年。那师傅说冬天漆东西容易开裂,要不然早就过来了。”
二丫想着那可怕的油漆味,就浑身难受。想什么办法避免呢?
二婶看二丫半天不吱声,就问:“想什么?是怕师傅在你家漆东西不方便吗?”
二丫摇摇头:“不是!我是想着,那些家具要漆成什么样的更好看。
二婶好笑的说道:“还能什么样?不都是大红紫红,嫁妆的颜色都这样!”
二丫摇着头:“不!还有比这更好的颜色。那些木头的本色已经很好看了,要是把描画用的金漆撒一点点到清漆里,再刷到家具上,既保持原木的本色,又有星星点点、微微闪烁的金光,您说会不会比俗的掉了牙的红色亮眼啊?!”
二婶双手一拍:“我的娘哎!被你这么随便一说,我就动了心了,更不要说看到了。行!就照你说的办!”
“对了,侄媳妇!那个鞋子啊,你二叔说穿着不舒服,鞋底太硬,走不了多少路!”
关于这一点,二丫实在没有办法处理。“要不您在给二叔垫上厚一些的鞋垫子!?”
二婶摇摇头:“怕是不行,大小刚刚好,再垫上鞋垫估计就穿不上了。”
“要不,在做一双大一点的?”
二婶看二丫也是没有什么高招,就失望的挥挥手:“算了!不管他了,穿习惯了就好了!”
二丫暗暗点头,‘可不是,原来的生活中,男人基本都穿着硬邦邦的牛皮鞋,还不是一样的过!?’
在二婶家聊了一会,就都过去大伯家,帮忙准备明天的年饭。
来到大伯家的院子,就看到一头死野猪躺在院子中间,还有很多兔子、山鸡。
“吆!这是獐子还是袍子啊?他们昨天收获不小啊?”二丫踢了踢一头很像鹿子的动物,二丫之所以没有说是鹿子,是因为鹿在这个地区太少见。
大伯娘从厨房里端着双手出来,袖子高高的挽着。笑呵呵的说道:“是哦!你大伯高兴的什么样,跟你二叔两个就把这么大一头野猪拖回来了,累得一夜都没有睡好,叫唤这也痛那也痛。我都不睬他,随他哼哧!”
二婶也笑道:“他二叔还行,痛的自己在那东锤一下西锤一下。倒是没叫唤。大嫂,您这是已经忙起来了啊?他们人呢?”
“刚刚训练完,回来准备吃早饭。不知谁把他们又叫走了,说是帮忙去河里起鱼!我还在忙着,我先进去了。”大伯娘说着就又进了厨房,开始忙起来。
二婶也赶忙撸起袖子,进了厨房:“大嫂!要做什么,我也来帮忙!”
大伯娘看看四周,皱起眉头:“哎呀!这事太多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从哪做起,你自己看着做吧!”
“那我先烧水,把山鸡给拾掇出来。兔子等几个小子回来剥完皮,再弄!”
“哎!你先弄着吧!那兔子、野猪什么的,就交给侄媳妇跟几个小子们去弄。”大伯娘一边把已经炖好的咸鸭子、咸鹅,捞上来装到盆子里,一边问弟媳:“刚刚侄媳妇有没有跟你说,他们这一趟去省城怎么样?”
二婶正在往做年粑粑时,临时搭建的一口大锅里舀水,嘴里回答大嫂:“侄媳妇忙着跟我说叶子嫁妆的事,我还没有想起问这个。”
大伯娘端起满满一盆的咸货,放到橱柜里放好。叹着气说道:“你说怪不怪吧!?以前过年一文钱没得花,年也那么过了,今年有了好几十两银子,还是觉得不够花,真觉得自己把自己都给惯坏了!”
二婶笑着说道:“大嫂,您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了,这么多年,家里都没有添过东西,这猛然一下子要添置,当然费钱。这些还是小的,买田地那才是大头。”
大伯娘又忙着把干子往盐汤锅里放,二婶看到忙阻止:“大嫂,您干吗?”
大伯娘奇怪的看着弟媳,“把这放着咸鸭汤里煮熟,明天算一碗啊。”
“哎呀!您赶紧放下,小虎媳妇不喜欢那么吃,她喜欢吃新鲜的还要是淡的!您还是放到清水里养着吧!”
大伯娘赶紧又把干子放到清水缸里,“也是,过了年就是青黄两不接的时候,到时候连口青菜都没得吃,也不知道,这丫头又该怎么过?”
二婶哈哈笑起来:“人家本事大着呢!听想子说,小虎真把那个菇子养出来了。”
“那东西能吃么?别瞎忙乎一场!”大伯娘无奈的摇摇头。
二丫在院子忙着剥兔皮,大满、小虎、大宏、想子几个抱着棉衣,哆哆嗦嗦的回来了。来子扛着小龙,红果拉着安子,一路蹦蹦跳跳的跟着进门。
小虎冲二丫叫道:“媳妇,快回家给我拿衣服过来,哎呀冻死我了。”
二丫看见他们进门就已经放下刀子,在洗手了。听到小虎的哀嚎,就不厚道的笑道:“这就冻死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