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回答想子的问题:“你们把夫妻间的房子建在工地的围墙外,工地大门把守好,除了工地员工,任何人不得入内。至于他们带过来多少孩子,能不能住的开,就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那应当是他们做父母去解决的问题。”
想子和大宏弟兄俩同时头应是,盖平房快的很,而且那些员工听是给大家建夫妻房,以后有谁带着妻子过来的,都可以暂时分一间夫妻房住着。虽然没有工钱干白工,但是个个都是热情高涨。有好多人妻子农闲的时候想带着孩子过来看看男人,都是因为没有住处而打消了这盘算,苦等着男人冬天歇工了回去。虽然一年还能有个把月的时间在一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但是能有机会多在一起,谁会不乐意呢?!
材料都是现成的,房子又又低矮,比起正规大房子建的确实够快。两个月的时间,工地夫妻房就已经建好了两百多间,按照目前的需要已经够用并且还有多的。但是这样的房子比起棚子,那又是好的不能再好。
棚户里属于区员工的那些人都开始搬家进区的夫妻房,孩子睡在双层床的上面,倒是解决了他们一家子不够住的问题。门口放一个煤球炉,就能解决他们的吃饭问题,这些员工和他们的女人都高兴的买肉买菜请相处亲近的老乡吃一口搬家饭。孩子们更是美得上床下床,来来回回的躺一躺睡一睡。
这期间。大宏他们想买的大院子已经买到手,二丫的投资项目还没有找到。她听住在棚户的员工都已经搬家了,有些担心被连累的那些老棚户。二丫又一次去了那个棚户区,有自家员工在高高兴兴的搬家也有人愁眉苦脸的欲哭无泪。
在一堆看着别人搬家走的孩子当中,二丫见到其中一个孩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似得,便偏头看看虎,道:“你看那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孩子,是不是在孔婶家的海鲜铺子见过?”
虎仔细的看了看,着头:“对!是那个孩子。虽然长大了不少,模样却没怎么大变!”
“哎!这些孩子原本好好的住在这儿,却因为大宏他们的员工硬凑上来。导致他们也要被赶走。看他们的样子也是没有那个能力置办新居,我想把这块空地买下来,然后建几栋四层楼。四楼给这些人家分分,不够的从三楼补上。一楼二楼弄成商铺。出租出去。租个五年就能回本。你觉得怎么样?”
虎有些犹豫:“那么多商铺能够租的出去么?这儿又不是闹市!”
关于这个二丫也不能确定,但是她觉得至少不会太差:“租不出去也没事,我们可以自家经营做成一个的商业圈。大宏他们的区一旦全部建成这儿的居民就会非常集中,客流量也就有了。还有孔婶的海鲜大棚也能带来不少的客流,旁边的综合大市场也可以帮着引来一部分客流,我觉得这地方不差。唯一的不足就是猫耳胡同的过道太窄,不利于马车来往,还要想办法另外开通一条宽敞的水泥大道。这样的话。修路要花的钱可是不低,不得比建楼房的钱都要多!”
“那你看看你的银子够不够。要是不够就从家里公账拿。”
“这我知道,现在那些还早着!我们先去看看这块地,到底有多大。还要看看这些棚户自己是什么想法,要是狮子大开口,那就算了!”
虎坚决拥护媳妇,立马头肯定的道:“对!要是他们要的太多,你就别买这地了!”
他们正商量着这事,那些专门管着这块地的官差又过来,虎跟二丫便上前打听这地的情况。
“这位官爷!你们管得这块地有主吗?”
官差见虎两口子衣着不差,态度且客气有礼,就好心的回答他俩:“这块地原本是一个大官家的房地,这个大官人去世之后,他们的家人就回了老家,把这房子托给了两个老仆人代管。管着房子的老仆人老死了一个,另一个给这伙伴烧纸,不心把后面奴才们住的房子都给烧了,隔壁邻居帮着把人救出来,却是没活几天就也死了。但是这大官人家的后代也不知出了啥事,官府这边连着给他们送过去好些次信,都没有人过来接收处理事情,这两老仆人还是官府和隔壁邻家帮着给安葬的。这都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人过来接收这个院子。院墙没有了,房子就剩下青砖墙的主屋七间,被乞丐们做了避风挡雨的地方。然后又有了人在这砖墙旁边搭建棚子,后来这棚子就越来越多,影响了这旁边住家的人,这不告到官府去了。这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现在属于谁只怕官府都定不了!”
“哎呀!怎么这么复杂?那地大约都多大,要是想买的话,可否合宜?”
“这院子前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多亩,要是想买的话......”这官差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你们最好亲自去衙门里仔细问问。我这儿是真的不懂那些事!”
二丫和虎谢过这官差就跟着他一起去看看,看到有些妇人无地可去,急的大哭,男人们愁眉苦脸的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这两个官差不认识二丫和虎,就当着他俩的面劝这些人:“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壮劳力,为什么不去‘卓越居’求求那两个老板给你们一个活做?你们看他们家的员工两个月的时间就给建了新房让他们把家给搬过去了,这么好的去处你们不去,还要去什么地方找住处?”
他们这些人很少有长期工可做,都是打的零工,挣一家老的生活费,一天不挣钱就有可能一家子饿着。但是他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