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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带着三小的到了红叶的新房,红叶早已经把新房整理的利利落落,还把头发梳的很顺溜,就等着二丫过去给她编头发。
这一次,因为没有闹新娘这个节目了,所以,二丫就给红叶做了一个盘发。用红叶自己拿绸缎做的超大牡丹花,围着发盘系紧,圆圆的发盘如同大红牡丹的黑色花芯,发盘中间的空缺,补上了一个小小的也是用绸缎做的火红石榴花。
整个头上只有上端,为了不让绸缎做的花瓣,耷拉下来,显得焉吧,用几根细细的银簪子,顺着花瓣的缝隙,固定在头发上,其余没有多一根金银首饰。
但是,红叶看起来,却是不一样的富丽。
二丫和红叶刚忙完,早饭都还没有来得及吃,就听着院子有人喊:“快!快!快把炮仗拿出来,新媳妇家接回门的就快到了。”
二丫一边梳头一边装着不在意的口气,和红叶聊天。才知道这里的风俗,又与二丫知道的普遍风俗有些不一样。
这里不是通常所说的第三天回门,而是第二天就回门,而且是爹、叔叔、哥哥、弟弟,最少是四个,一般都是六个,要去新嫁的女儿家接女儿回门。
娘的娘家人到了,要放炮仗接着,之后进堂屋,长辈的一左一右坐到早就铺上红布的方桌边,同辈的哥哥弟弟们站在长辈的傍边。
郎新娘要上前行礼,娘家长辈要给红包。来了几个人,就给几个红包。
厚道的给新娘和新郎是一样的。有那想拿强的,就把红包都给新娘子。有的干脆都放在铺着红布的桌子上,随新娘新郎自己抢。
大伯和二叔带着想子、来子、大满、小虎,一共六个人过来。进了堂屋刚坐好,红叶的婆婆就紧着推她的儿子上前拜见,好先拿红包。
红叶新婚夫婿徐光福,被他娘老是推他,搞得非常尴尬,一扭身子跑去了新房,关上门躲起来了。
大家一阵哄笑。
“光福!新房是新娘子躲羞的地方,你跑进去算个什么吆!?”
红叶正在里面整理衣服,等着出去拜见,看新婚夫婿突然跑进来,还关上门,就莫名其妙的问:“怎么啦?谁给你不好看了?”
徐光富喏喏的支吾着,不好说是他娘让他很难堪。
“走吧!”红叶上前扯扯他的胳膊,打开门。
两人到长辈面前一一拜见,一人三个红包。众人见没得抢红包的戏码可看,很是失望。
大伯和二叔则是憨厚的搓着手,坐在那儿呵呵直笑。
接回门的一到,就要摆席,因为,新娘、新郎还要跟着娘家人一起回娘家吃饭。
大伯和二叔各坐一席,都是首席。凡新娘娘家人,都跟着一起上席,吃完就走。
回到娘家,炮仗迎进门,女方家就开始放席。
这个时候,就开始闹新郎官了。抹红的、抹黑的、挂红绳的、偷着给**加饭的、在碗里埋着腻死人的肥肉的,整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好在都是无伤大雅。
闹这些的一般都是娘家嫂子弟媳们,红叶娘家就二丫一个弟媳,她又不懂这些,所以没的闹。
不过,王家几个堂嫂闹的有些厉害,很快徐光富就吃不消了。大伯厚道,看侄女婿实在吃不住她们闹,就一个堂嫂给一个糖果包子,求着她们饶了徐光富。
二婶却在一旁看的哈哈直笑,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婿。红叶也是坐在一旁看着,饭也不吃,就知道捂着嘴乐。
徐光富躲过了几个堂嫂子的荼毒,却没有躲过几个小舅子们和连襟的灌酒。
后,吐得一塌糊涂,还是几个小舅子帮着送回去的。
忙完了红叶的婚事,离着采摘茶叶的时间还远,二丫便忙着把毛线这个摊子支起来。
大伯娘吃过饭,帮着二丫整理院子里的空地,等天回暖就赶紧种上鸡毛菜,以及其它的早春蔬菜。
二丫一边用锄头敲碎大块土疙瘩,一边和大伯娘商量:“大伯娘,我想请太爷爷家的几个孙媳妇和重孙女,过来学打毛线衣。我们得在四月前把毛线衣织起来,至少得有个五六件各种款式不同的毛线衣去省城探探路。等到了秋天,就该正式上场了。”
大伯娘忙着用铁锹一块块的挖土,不时的蹲下去,用手抓一两根草根,放到铁锹边上敲打根子上的土块,敲干净了,就随手扔到旁边菜园沟上。
听到二丫说毛线衣的事情,就有点重视。停下手里的活,站着问二丫:“要是生手的话,织的有紧有松,恐怕不好卖吧?”
二丫回到:“我也没想着她们立马就能赚钱,我就想着让她们先学会。等到秋天来了,生意做起来,我就有的人帮忙了。
大伯跟二叔的木匠活还得再学学,要不然,我直接去铁匠那打一组钩针,弄几台专门织衣服的木架子机器。那可比十几个人还要出活,而且比人手织出来的要平整好看。”
大伯娘听的新鲜,“你说这毛线衣还能跟织布机一样,用机器织出来?”
二丫笑道:“那当然了!就跟织布机一样,不都是靠人脑子想出来的,再一次一次的实验改正弄出来的吗?!”
大伯娘又弯下腰翻土,嘴里说着:“我看难,就你大伯那个笨样,要弄好一台织衣服的机子,可是没有什么盼头!”
二丫笑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回忆后世最初出现的手动编织机。
编织机说复杂,那是电脑控制的全机械化,只要你能设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