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里正叔叔,以后还要麻烦你,我可是春梨村的人,你要罩着我。”
里正呵呵地笑:“当然当然,你们可是我们春梨桩最美的夫妻。”
月季花囧,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是假夫妻啦。
不对,若硬要算的话,他俩还真是夫妻啊。
她可是被册封过的,圣旨那就比一切东西都有法律效力。
待把里正送走人,君天歌就把莫胡刀赶了出去。
一眼,凑到他面前问:“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君天歌抓着她的手,认真的回:“你说的话我都听。”
“那你下旨把王后废了,我跟你不要有关系。”
君天歌猛一愣:“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恨我了,我们就该是没关系的状态,那夫妻关系还留着做什么?”
君天歌叹了口气:“你觉得旨意很重要吗?天下皆是我的,我说你是我的,就算没有圣旨,没有文书,你也是我的,那这王后废不废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给我写个承诺书神马的,否则我总觉得不轻松。“
“傻丫头,你还怕我骗你不成,你尽管做你想做的,我不会勉强你。”
月季花摇头:“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你明天过后又是什么想法,万一又突然想起来要恨我呢,又或者觉得我这王后玩够了,该回去了神马的,我到时找谁拿证据去。”
君天歌凝视着她:“一定要?”
月季花点头:“要,非常有必要。”
君天歌喊了声宫霆:“准备笔墨。”
宫霆办事俐落,很快就将笔纸还有小桌板一起拿过来放在床上。
君天歌坐起身子,拿过狼毫很认真的写了一封承诺书,交给月季花:“你看看满意不。”
月季花高兴地接了过来,扫了一眼。
与其说是承诺书,还不如是保证书。
大王保证以后不约束她,不为难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干涉,更不会不顾她的愿意让她回宫。
月季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又觉得没有毛病,点了点头:“好,就这样,你带了玉玺么?”
君天歌戳了戳她的额头:“出宫怎么会带那东西,你如果想要盖个玉玺的章,亲我一下,我就让他们回宫取。”
月季花朝他做了个鬼脸:“不要,才不上当。反正是你的笔迹,天下也没人模仿得出来,不怕你不认帐。”
君天歌靠在迎枕上微笑:“现在高兴了?”
月季花感觉到无比的轻松:“高兴,我终于自由了,咱们之间终于能和平相处,不再有恩怨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庆祝一番,我有点想念你五星级的厨艺了。”
君天歌抹了抹她的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你一点也不恨我?”
月季花摊了摊手:“不恨啊,干嘛要恨啊,本来上世就是我对不起你。”
君天歌暗自叹气,这丫头心魄还没好吗,这两天没给她喂血,好像又退到了原点。
“你同意我留在你身边是不是眷恋我的厨艺?”
月季花嘿嘿嘿地笑,将承诺书收了起来,退出了房间。
在窗下偷听的宫霆叹了口气:“我们爷竟然是沦落到要靠厨艺来绑住女人,简直是没天理。”
“不过娘娘愿意跟他说话,他确实也就该偷笑了。这么大个人了,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谁,煜王妃说得对,这就是情商低,害人害己。”
宫霆一个人在窗户下自言自语,月季花走出来就他对着天空神叨叨的。
“宫霆,你怎么了,在跟谁说话,天上有人吗?”
她蹲在他的地方往天上看,惊叫起来:“哇,今天的天空可真蓝,我们做风筝放吧。”
宫霆奇怪看着她:“什么是风筝。”
“就是纸鸢。”
“哦,没意思,小孩子玩的东西,煜王妃姨娘做的滑翔翼才好玩呢,这里有山又空旷,是个玩滑翔翼的好地方。”
月季花站了起来高兴地道:“滑翔翼我也会做啊。”
宫霆摇了摇头:“我要照顾爷,我不跟你玩。”
月季花哼哼:“那你让人去镇上买材料,我要做滑翔翼玩。”
宫霆呵呵:“娘娘,你要想翔着飞的话找大王啊,大王带着你想飞哪里就能飞里。”
君天歌听了半晌终于听到这臭小子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他还受着伤呢,你带我去玩玩吧,轻功很好玩的。”
宫霆退了几步:“娘娘,属下还有事,先走了。”
开玩笑,谁敢碰她啊,还不得被大王削死。
“以后不许叫我娘娘,我被废了!”
月季花说这话时,带着一抹油然而生的骄傲。
宫霆差点一个趔趄摔倒,这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这是吗!
月季花见没人跟她玩了,牵着自己的黄牛去放牛去了。
还拿了个篮子准备去采点野菜回来。
待她走后,莫胡刀出现在房间里:“你就真准备这样跟她在这过一辈子?”
“有何不可?”莫胡刀的眸光透过窗户,紧随着月季花的背影,直到她出了视线,也未收回来。
“她的心魄比想象中的损失严重,未必能完全修复。”
“就算不修复,也没关系,这样也挺好的。”
莫胡刀忧地道:“有种情况你要小心,她可能心魄恢复到一半,爱上别人,而对你本身就抗拒,所以很难……”
“我不会让她跟别人接触的,她怎么爱?”
“你不是保证了不约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