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冷扫了一下在场的人,含笑优雅地走出了公堂,回大牢里睡觉去了。
想当初以为自己嫁入煜王府,煜王是个不举的又常年不在府里,自己可以安静舒服的过自己被冷落的日子。
现如今却是如此这般三翻五次差点丧命,追杀不成现在换成了陷害,她就悔得都要吐血了。
大牢里,对面牢里的白面男子见她走进来,了然一笑:“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要一去不回的嘛。”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我可有良心的,咱们也算是同居了一天,怎么能狠心就这样离你而去呢,所以打算再回来陪上你两天,这世上呀,也只有我这么有良心了。”
男子嘴角明显一抽。
花道雪瞥了眼牢前拉上的轻纱帷幕,伸手就把它们给撕拉了下来,一脸不屑:“切,这大牢还整得跟青楼似的。”
这回是连送她进来的狱卒脸都抽了。
花道雪走进大牢里往床上一躺,大叫了一声:“这些妖蓄,竟敢陷害老娘,老娘比你们多了几千年的智商,如果被你们整死了,老娘到了地下都要被现代同胞给鄙视死。”
算了,不想了,先睡觉。
没一会,花道雪就已经安然进入了梦乡。
对面的男子从书里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对面的女人。
煜王倒是娶了个有意思的女人,这一辈子该不会太寂寞了。
君临天来的时候,花道雪还在睡得正香,瞄了一眼那被撕裂的帷幕,君临天戴着鬼脸的阴沉得如地狱来客。
“谁将它毁了的?”冷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粟。
狱卒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回煜王,是王妃自己,她说大牢不能整得跟青楼似的。”
君临天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想把她暴打一顿,欠教训。
“开门。”君临天淡淡地命令了一声。
宫卿走上前,往上往锁链上一放,咚地一声那锁链就裂成了两半。
“爷请。”宫卿恭敬地拉开门。
那身后跟进来的狱卒一脸菜色,却是半个字也不敢多说。
感觉到有人靠近,花道雪缓缓地睁开了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迷茫地看了下君临天,闭眼又睡。
君临天眼角跳了跳,这女人看到他来了还睡得这么舒服。
无奈地坐到床上,眉头一紧,这床硬得跟门板似的,他伸出长臂将花道雪揽入怀里眉头又紧了一分:“这两天都没吃饭吗?”
他似在自言自语,可是跟在身后的狱卒却是听得脸色一变:“王爷,这两天给煜王妃都准备的是各种肉类,煜王妃吃得很欢,只是她有时候一睡就不吃饭。”
“知道了,出去吧,把纱幔重新拉上。”君临天淡淡地吩咐了声,眼神没有从花道雪那张娇娕的小脸上离开。
这女人有着一张粉嫩而精致的美颜,虽然已经十八了,可是因为身子清瘦,肤白如玉,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
但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可是一点也没少长,相反还比一般人长得都丰腴。
只要抱着她,就能感觉那两团柔软抵着自己的胸,每次都让他难以自控。
君临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这女人完全不知情,还在他怀里睡得这么香,若是其他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样?
想到这,君临天的脸就黑了下来,用力地在花道雪的胸上拧了把,疼得花道雪睁开了眼,微嗔:“君临天,我都到大牢里了,你还来打扰我清静!”
她真是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还是咋的。
“我带你出去。”君临天揉着她如锻的发丝幽幽地道。
“不要,我才不做逃犯,我有信心能抓到陷害我的人,你若不想看我死,这几天多派些人死盯着刘备那间房。”
花道雪被他吵醒,也不能再睡了,索性爬了起来。
君临天直直地看着她,沉默不语,这个女人似乎从来不会想要他的保护,遇到困难也从不向他求助,她难道不知道她的夫君很厉害吗?
这种不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羽林军来抓你,你完全可以不跟他们走,石破和天惊可以保你无忧。”君临天淡淡地道。
“人家早就炸好了油等着我下锅,我不来不是要浪费一锅油了,我这人最讨厌暴殄天物,浪费可耻。”花道雪可不想做个缩头乌龟。
她倒不是在乎什么名誉,只是觉得日子也挺无聊的,陪她们玩玩也无妨,也免得她们又在其他地方给她放暗箭。
她也不是不相信君临天的本事,而是君临天终究不是她的良人,她绝不能让自己去对他产生依赖。
即使抱也抱了,搂也搂了,亲也亲了,甚至更亲密的都做了,但她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心也去犯贱的。
“那你没想过你会成盘中餐?”君临天有些微怒,这些天他对她的容忍她似乎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切~就那几个跳梁小丑,想将我变成一盘菜,他们可还没那种厨艺。”花道雪不屑地撇了撇嘴,俏颜露出倨傲自信。
“不是差点就被君祈琳射成马蜂窝了?”君临天忍不住要打击她,虽然她确实够聪明,但有时候防不胜防。
君临天其实也明白,这女人依然不理解他所做的事,现在很记恨他,也许以后他该做的还很多很多。
“小毛孩,姐随便翻两个理由她就不敢动了。”花道雪骄傲地朝他掘了掘嘴。
“你呀,知道她们是小孩,就别与她们计较。”君临天好笑地道,看着她这不可一世的臭屁样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