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祈琳呆滞地看着江帝雅:“帝雅哥哥,你去哪了,昨晚你我……”
江帝雅在她和那男人身上扫了眼面无表情地道:“微臣送公主来了这儿之后就回宴殿了,这种宴会微臣不能离开太久。”
君祈琳一脸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她突然地发现这宫殿不是自己的,这不是君尘衍那蠢货的地方吗?昨晚自己明明被帝雅哥哥带回了寝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君祈琳猛然大叫起来:“花道雪呢,一定是那个贱女人搞的鬼,一定是她!”
“啪……”地一声响,突然一个巴掌狠狠地煽在了她的脸上,刚冲进来的皇上一脸阴郁地看着君祈琳:“都是朕平时太宠着你了,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还有无半点羞耻之心,赶紧给朕把这逆女给拖下去。”
“父皇,花道雪和二皇兄在一起,你赶紧派人把他们找出来,他们一定躲在哪个地方在苟且。”君祈琳整个人都肺都快气炸了,本来是要抓花道雪的,怎么变成了自己。
她不甘心,花道雪不可能逃过君尘衍的魔爪,她可是在房里加了非常重的催春香。
“公主是说的我吗?”一道疑惑地声音从皇上明黄的身子后面传来,花道雪一身淡雅的绿正站在皇上的身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君祈琳。
“我在御花园赏花,正巧碰到了皇上,所以跟着一起来了,公主说我和二皇子苟且,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花道雪嘴角勾出一抹冷诮。
君祈琳满眸淬毒地看着她:“花道雪,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你陷害本公主,你不得好死!”
她再蠢也知道君尘衍那蠢猪坏了事,更让她恨的是帝雅哥哥竟然和花道雪一起陷害自己!她恨,恨之入骨,恨不得上去将花道雪撕个粉碎。
可是被侍卫给拼命地拉着,她想冲上去也使不出力来。
花道雪噙笑地看着君祈琳:“公主做了就要认,不要把罪推给别人,人家陈青翰也是翰林学士之子,虽然只是个四品,但也是个清纯之人,你把人家临幸了,不能一句是被别人陷害的就要推卸责任。”
她才不会同情君祈琳,本来在这里受这般耻辱的是她,而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她的话才说完,人已经被君临天长臂一揽搂入了怀里,君临天脸沉得可怕,“花道雪,你到底去哪了?”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这种焦急慌乱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他不喜欢没有掌控的滋味,害怕失去的感觉如此强烈,胸腔里都是怒火。
花道雪朝他冽嘴笑了笑:“夫君,我换完衣裳不想去国宴,就让红梅陪着我到御花园走走,红梅说晚上有昙花,我们就蹲在那守着昙花开放,一时忘了时间,昙花真的好美哦。”
君临天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的脸颊:“你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你倒是看昙花看得开心了,你知不知道全皇宫都被你弄得混乱不堪。”
花道雪蹙着眉瞪着他:“我有这么重要么,还能把皇宫弄得鸡飞狗跳。”
皇上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煜王妃,现在国宴都因为你的失踪而停了,文武百官都被困在宴殿不能回家。”
花道雪瞪大了铜铃般的水眸,潋滟地看着君临天:“你干的?”
君临天把胸腔的怒火压了下去:“回去再找你好好算账。”
他说完转向皇上有些抱歉地道:“皇兄,今天都是臣弟搅乱了国宴,明日臣弟宴请琰国太子和祁国七皇子到我府上赔礼。”
皇上叹了口气:“朕知道了,你呀,从来没有这么冒失过。”
皇上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宫,带走了君祈琳和那个被公主临幸的男人。
花道雪朝那男人眨了眨眼,小子,就你这副尊容,要不是姐帮你,你哪能做到附马。
待皇上走了,皇后也被御医带回了后宫,这二皇子的宫殿总算清静下来。
而看守皇宫大门的侍卫早就来禀报,二皇子在国宴不久之后便离开了皇宫回了二皇子府。
君临天把花道雪送到别殿,又让风调雨顺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才出去解决因为他而制造出来的一片混乱。
等君临天一走,江帝雅才敢溜进来,那一脸怒意恨不得将花道雪给掐死。
“你可真是会使唤人,有什么事好歹也早点通知,这般突如其来,让本相如何配合!”
江帝雅真是无语了,先是一个眼神让她跟着君祈琳,他缠着君祈琳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指示,还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正准备把君祈琳送回去的时候,她倒是派她的丫鬟来了,着急地说王妃不见了,然后悄悄地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上面就写着几个字:“把君祈琳迷得神魂颠倒。”
害得他压着恶心亲了那只恶女,回家非得去把口多涮几遍。
就在君祈琳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们来了个偷天换柱,在君祈琳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寻欢的男人给换成了翰林学士之子。
也是亏得那李学良有这运气,刚好喝醉了到外面透气,被花道雪给抓了。
花道雪呵呵地笑:“你不是做得挺好的嘛,你该不会是在可惜你的附马之位吧。”
“谁稀罕谁拿去。”江帝雅一脸嫌恶。
“君祈琳对你可是情真意切,三言两语就愿意对你献身,想不到江相爷的魅力还真是无边啊,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也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