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满意过,反正等把他的毒解了,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也不存在什么满意不满意。你这有没有红花,胡桃之类的,闲着无事我也来做点东西。”
“有倒是有点,若是不够就让人去买呗。”宋衣坐下来又开始捣腾药:“现在磨制的是给你保胎的药,上次大闸蟹动了胎气得补回来。”
以致于煜王那男人饥渴难耐,宫卿一再求她赶紧将保胎的药再弄出来,要不然煜王可能会因为吃不饱而饿死。
她又瞥了眼花道雪,煜王的追妻之路只怕会是部血泪史,先不说其他,光是自由这一条就够他呛的。
两人在下人房里一个做毒一个做药忙乎到傍晚,花道雪感觉有些累了,吃过晚膳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时,感觉旁边的地方位置是热的,君临天这货晚上又来睡过了?
不过这是他的床,人家来睡也是正常的。
吃完中饭,她梳理了一翻准备去找君临天问个清楚不能离开十里之外的事情,却看到知秋一脸菜色地走了进来,边说边道:“小姐,那非死郡主带着蓝神医来了,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花道雪施施然站了起来:“来得好,来得极好。今日暖阳不错,你去泡两盒茶拿些糕点到庭院里,我和宋神医要品茶看戏。”
知秋不解:“小姐看什么戏?”
花道雪勾唇一笑:“这出戏嘛,就叫做你的存在是我的痛!”
知秋看着花道雪阴森的笑,有些发麻,赶紧退了出去。
花道雪走了房间,屋外的阳光正好,洋洋洒洒地铺陈在大地之上,庭院的大树已经枯叶落光,夜落金钱正开得红艳艳的,煞是喜庆。
儿,风调雨顺已经将桌椅摆在了庭院中央。
她刚坐下来,便见段绯丝打扮得像只花蝴蝶似的,带着一身素衣的蓝若词往这边走了过来。
“蓝神医,好久不见。”花道雪礼貌地跟蓝若词打了声招呼,直接无视了段绯丝。
蓝若词朝她点头微笑:“煜王妃最近气色不错。”
“托您的福,您这会来是为我夫君的病情吗?”花道雪含笑地看着他。
“蓝神医自然是为王爷的病情来的,不知是谁大言不惭这个世上只有你能解王爷的毒,蓝神医闭关一个月,已经研制出了治疗王爷的药。”段绯丝被无视了,正气得咬牙切齿,见机讽刺地插上话。
“哦,是吗,那可真是要感谢蓝神医了,不过段非死,这关你何事,看你这么兴奋,是不是早就想着王爷快点好起来,好临幸你了。”
花道雪讥冷一笑:“你还真不害臊,一个未及茾的姑娘家成天追着一个有妇之夫,还想着那档子事,还到处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想爬上我们王爷的床似的。”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想过那事了!含血喷人。”段绯丝被她说得脸胀红。
“呵……我是不是胡说,你我心里都清楚,你不想被我们王爷临幸,你会蹦哒得这么勤快,他可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花道雪冷笑一声,喝了一口知秋递上来的热茶。
段绯丝的心思,路人皆知,就她自己还在那里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
在这古代,勇于追求自己爱情的女人她是很佩服的,但是前提是心地善良,不为了追求爱情而产生歹毒的心。
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可怜而可恨的,总是去为难另一个女人而争宠,以后打败另一个女人就能得到男人,却忘了自尊,自重。
莫名的给自己增加假想敌,而她也是莫名的躺着中枪,君祈琳是这样,段绯丝也是这样。
如若她们大方的去爱,她会帮她们,又或者她们能为自己的爱情放下她们的姿态,向她求助她也不会如此敌视她们。
可惜,她们没有觉得她是个朋友,而她也绝不会对伤害自己的人手软。
所以她们注定成了敌人。
“我与王爷十年感情,岂是你这半路跑出来的程咬金能明白的。”段绯丝冷哼一声,转向蓝若词:“蓝神医,我们走,不跟粗俗之人计较。”
段绯丝今天心情好,也不想跟花道雪再纠缠下去,她急着将好消息告诉君临天。
花道雪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摇头,段绯丝,别怪我心狠,谁让你选错了欺负的对象。
“怎么这么有闲情在这里喝茶。”宋衣被红梅叫来,在桌边坐了下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看到了段绯丝那浅黄的背影,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难怪这么有兴致,原来有好戏看了。”宋衣坐下来,翘起自己的二郎腿,伸了个懒腰:“睡惯了硬板床,睡一下这软绵绵的还真不习惯。”
“你不是吧,你行医赚这么多钱都跑哪去了,干嘛睡什么硬板床,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尤其你现在这年纪还在长身子呢。”花道雪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这丫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缺银子的,能跟殷离隼扯上关系的人断然也穷不到哪儿去。
“想当初在福泉村,我家就三间茅房,下雨漏水,刮风漏风,有个床板睡已经不错了。”宋衣一点也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身世。“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是个村野丫头?”
花道雪摇了摇头:“绝逼的没有说过好吗!”
宋衣嘿嘿地笑;“现在不就说了嘛,你这么激动做甚。”
“我不信,你的谈吐不像,若真比起来,我比你更像个野丫头。”
“呵呵,这个要说起来还真是话太长了,反正嘛,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