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朝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见过太后。”两人上前行了礼,便坐到一旁,对太后跟前低着头的白卿浅视而不见。
龙千乘凛厉地看了一眼花道雪,一翻好计划都被这女人给破坏了。
“老八,白小姐的事,你到底如何说。”太后见他们坐下来,直接开口了当地问,脸色很难看。
君临天瞥了她一眼:“太后所谓何事?”
“你……你还给哀家装糊涂,男子汉大丈夫,做过就要认,你这是在丢皇家的脸。”太后猛拍了一下扶手怒斥道。
“不明白太后说的是什么。”君临天仍然一副不清不楚的样子。
那边白卿浅已经默默地开始流泪了,低着头低低哭泣着:“太后,这事不能怪煜王,你不就不要逼他了。”
“白小姐所谓的这事是何事。”君临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诮。
白卿浅抬起头,一张倾城倾国的脸上那抹柔弱委屈,看得人心都能碎了,她咬着嘴唇哀怨又深情地看着君临天,一脸不相信他会如此无情的表情。
饶是花道雪看着她副我见忧怜的样子都受不住,别说殿里其他人了。
她一双潋滟的如水双瞳忧伤地看着君临天,偏什么也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叔,你好歹是覃国堂堂煜王,怎么能做这种始乱终弃的事。”君景度义正言词的帮白卿浅开了口。
“什么是始乱终弃?”君临天淡淡地问。
花道雪一脸平静地喝着茶,心道白卿浅这个贱人,还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当众自杀不够,还告到宫里来了。
“前几日,你和白小姐在淑芳苑做过什么。”君景度一脸愤慨,真是什么好白菜都被皇叔给占了,白卿浅这种美人,连花夕颜都比不上,皇叔竟然还嫌弃。
“那晚喝了点酒,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只知媳妇来找本王,本王便跟着她回家了。”君临天云淡风清地撇得干净。
“临天哥哥……你……”白卿浅不敢置信地闪着一双受伤的眼眸看着君临天,欲言又止咬着唇。
“皇叔!那晚你毁了白小姐的清白。”君景度低斥起来。
“哦,是这样吗?”君临天终于将眼光看向白卿浅,深邃的眼波里波澜不惊,不带任何情绪。
白卿浅委屈地看着他,梨花带雨,如一朵娇艳的花开在狂风之中随身可能凋零。
她不说,便是默认。
“白小姐,本王问你,是否有此事,本王毁了你的清白?”君临天很认真的再次问道。
“皇叔,你怎么可以这样问,你让她一娇软女子如何回答。”君祈琳在一旁看得也气愤难当,维护起来。
“本王没了记忆,总要听听本人的意见?不问她,本王问谁去?”君临天微勾起唇角,眼眸里有狠戾一闪而逝。
“你去问淑芳苑的宫女,她们都知道你和白小姐在厢房里呆了一晚。不管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白小姐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你必须负责。”君祈琳义愤填膺。
“就是,为了你,昨日白小姐都自缢了,幸亏命大,被人救了下来。”君景度附和。
君临天偏首看向花道雪:“媳妇,你当时来找我,有在房间里看到白小姐么?”
花道雪摇头:“当时天未亮,什么也看不清,倒是有发现床上有个女人,心想着是哪个想攀龙附凤的宫女趁你不注意爬了上去,就也没兴趣去看。”
花道雪的话让白卿浅听了差点吐血,泪也不流了,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你明明有听到我说话。”
“那不好意思了,我与白小姐不熟可没有那种听音就能辩人的本事,如果是你,为何当时不出声自我介绍一下,那我现在也能帮你做个证不是。”花道雪笑得灿烂。
笑容烛伤了白卿浅的眼睛。
她抽噎着又哭了起来。
“而且我夫君从床上爬起来时衣裳皆整,倒不像是做过fēng_liú事的样子,请太后明察。”花道雪转向太后,将摊子扔给了她。
太后阴冷着一张脸:“老八,你自己说这事怎么办,现在白小姐为你自缢皇城皆知,总得有个妥善的办法。”
君临天抬眼看向龙千乘:“二皇子如何说?”
龙千乘脸色一拉:“表妹都为了煜王你自缢了,你竟问我如何?”
“本王的确是不记得有过这么一回事,也许是酒喝多了忘了,只要白小姐能拿出证据证明本王毁了你清白,该负的责任本王自会负。”君临天边说边端起茶喝了一口,递给花道雪:“雪儿,温度刚好,趁热喝。”
花道雪特无耻地给了他一个笑,特甜美地道:“谢谢夫君。”
花道雪心里却暗道君临天这个货可真无耻,把所有的事都扔给了白卿浅,要证明我干过你,就拿出干过你的证据来。
其实她本是打算好好解决这事,至少不伤和气,谁知白卿浅这么不要脸的闹一出天香楼自缢。
本就是双方商量的计策,不通过商量就想以这种方法霸王硬贴上来,那不好意思,不踩死你不知道狠字怎么写。
太后叹了口气:“带淑芳苑的宫女上来。”
宫女早在外殿等着了,马上便被带了进来,一共十个宫女,淑芳苑本是给外宾住的地方,所以宫女并不多。
“说,当晚淑芳苑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后轻斥一声:“若有半字做假,格杀勿论。”
一群宫女颤颤巍巍,其中一个宫女道:“那天奴婢见白小姐进了晋国二皇子的房间,紧接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