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拳头,他倒真是不知道,连君祈邪都对雪儿有肖想,这女人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是无人与之比肩。
难怪要被骂做妖女,她担了这个名头还真不冤。
花道雪心里也极其不爽,她只但愿是君祈邪那蠢货弄错了人,一定是他从哪里尝了一个叫雪儿的女人的滋味,所以才在那不知羞耻的乱吠。
旁边的人被君临天唬得再也不敢做声,可是这无声的寂静,反而让花道雪更加别扭,尤其是那屋里还不时传来君祈邪低喃暧昧的叫唤声。
那一声声雪儿,突然转变了语气变得有些哀求和深情,花道雪听得俏脸绯红,埋在君临天臂弯里。
君祈邪这蠢货,这是做死的要把她的清白给毁了。
君临天伸出双手捂着她的耳朵,转向一旁的角落里台阶上坐了下来,将她放在腿上低声地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话语里情绪也是百转千回,明知不是她的错,可是还是有些怨念她怎么就这么能招惹是非,一个崔琰琬已经是让人头疼,现在又加君祈邪,这一个甚至比崔琰琬还掩藏得好。
自己女人被这么多人惦记着,说没有危急感,那一定是骗人的。
君临天本就是个没有归属感的人,十年前被母亲喂下鸠红,太后的狠心扼杀了他对人性的信任。
直到碰到花道雪,从一个承诺慢慢发酵成了感情,这里面的战战兢兢只有他自己知晓。
怕花道雪负他,更怕自己再出什么疏漏就怕花道雪给丢了。
如此三番四次的让花道雪受罪,让他更加的谨小慎微,患得患失。
又有两个宫女被进了寝宫,换来一个满身青紫的宫女被抬了出来,虽不似上个宫女一样死透,但是那吊着的样子,也不过剩了那么一丝气息。
花道雪心下觉得这并不是下媚药这么简单的了,没有哪种媚药能让人兴奋成这样,君祈邪那方面再能耐也不能一下就变得一夜七次郎。
花道雪噘着嘴,眉头微蹙地窝在君临天的胸膛里,眼皮子不自觉地耷拉了下来:“天天,困了。”
说着用小手捂着小红唇打了个呵欠。
君临天宠溺地将她搂紧,再将自己的大氅盖住她身子,伸手将她的一双玉足抬了上来,让她弯着脚窝着,连一双玉足都盖在大氅里不让人窥探了去。
“乖,睡吧。”煜王大人心疼自己女人,完全不顾其他人都还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纵容着自己先行睡去。
在苑外候着的众人各种表情的都有,最抱怨的莫过于其他宫的妃子,皇后的儿子出了事,凭什么要她们也陪着,三皇子又不是太子,摆出来竟然是太子的架势。
不过也没人敢当埋怨半句,例来张狂的煜王都在这陪着呢。
花道雪窝着君临天怀里,身盖大氅,头戴兜帽,闭上美目便睡了过去。
君临天低下头在亲吻在她的头顶,抱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眼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一丝狠戾的杀意一闪而过。
也许该是时候好好清算了,他虽无意皇权,但也不排斥皇权,有人硬要往他怀里塞,那就怪不得他狠心。
以几人之性命换万里山河人稠物穰,怎么想也是值当。
接过知秋递过来的瓷白手炉轻轻塞在花道雪的小腹上,对太后和皇上的不满已经塞满,就要溢出来了。
他现在还在这里并非顾忌什么,只是想陪着这些人看看戏,整这么一出为的是什么目的。
“去问下,皇兄这事还要多久,本王王妃身子重,受不得寒。”对宫卿压低嗓子吩咐一声,生怕打扰了怀里女人的睡眠。
宫卿领了令刚准备去看看情况,却见皇上一行人带着宋衣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三皇子的声音也已消匿,皇上犀利地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难得的厉声喝斥道:“将所有伺候三皇子的一甘人等全部抓去康乾殿,朕要亲自审问。”
花道雪被吼声惊醒,迷糊地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美目,噘着小嘴不悦地呢喃:“吵人清梦,实在可恶。”
君临天唇角勾了勾,小女人警觉性果然高,皇上这么喝斥一声她便转醒了。
“你乖乖睡,莫理便是。”君临天紧了紧她腰身让她更加的缩在自己怀里,小女人身子娇小,又清瘦,窝在他怀里跟个奶娃似的,让他喜欢至极。
好似这次中了雾腾之后,小女人对他更加沾糊了,人也变得娇气了不少。
莫非这次身子虚了不少,君临天看向宋衣,看来得让她帮着好好给小女人调养下,诞下子嗣之后身子只怕会更虚。
宋衣察觉到目光,回过头来看见君临天怀里抱着人走了过来,忙行了个礼:“煜王。”
“三皇子如何?”君临天素来嚣张惯了,皇上在此他也依然自顾问情况。
“被东西刺激了,至于是何物却从身体里查不出异样,我大胆猜测不是巫术就是蛊术。”宋衣本不是祁国人,并不理会皇上皇后那张黑脸,凑近君临天低声说出实情。
花道雪从兜帽里伸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惊讶地道:“巫术和蛊术还能控制这种事?”
这真是第一次听说,巫术和蛊术如此强大,可以远程操控别人的思想,这太恐怖了。
抬眼瞅了眼君临天,他对自己这般如狼似虎的,是不是也因了那不弃不离蛊?
花道雪有些不自信起来,今次那小妾说的话到底是在她心中扎了根针,毕竟如果****之中参了旁门左道,总归是不纯净的。
“暂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