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煜王妃倒是个识趣的,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介意耗些功力。“风中流笑得如一只狐狸。
花道理雪在心里暗道了一句,小包子,姐以后再好好犒劳你,现下你就受点罪吧。
左右这变态少主虽然有点变态,但还不至对你下狠手。
“让小包子过来,跪着给本尊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忤逆这事便极好办。“
风中流如墨玉的眼眸里写着不容拒绝。
“你不至于玩这么大吧,少主,你一大男人跟个小女人计较什么,道歉就好了,下跪你就不怕她怨你一生?”花道雪有些无语,变态少主是打算把变态发展到极致吗。
“她不给本尊道歉才是真毁了本尊一生,煜王妃你有的是时间考虑,左右我是不急的。”完转身进了马车,姿态潇洒,气定神闲。
花道雪气得想朝他一拳揍过去,小气男人,现在你就使劲折腾小包子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花道地雪将琅给叫了过来,问了一下前面塌方大石的情况。
如果仅是煜王府的这些人,要搬动这块巨石很难,琅的和风调雨顺他们的内力很深,但是其他天阁的人,高在杀招和情报,内力加起来还不如琅和风调雨顺三人的。
反而坠天阁的个个是内力高手,尤其是变态少主,他的内力已然登峰造极。
他一个人加上琅和风调雨顺就能把顽石推至山崖。
但他若不出手,其他人加起来都束手无策。
花道雪再次暗骂了一句风中流卑鄙无耻,难怪刚刚如此笃定她会答应。
“煜王妃,怎么回事,塌方的石块没法挪开道吗?”见花道雪一愁莫展,风中流又回了马车,江诗雅等人凑过来问。
“风中流不肯帮忙,他非得要小包为昨晚的事道歉。”花道雪不想江诗雅为这事妥协,那太没骨气了,尤其是要她跪着道歉。
若是别的要求,两人私底下怎么样都没关系,可当着这么多人损了江诗雅的自尊,花道雪还真做不出来。
“这只狐狸,他肯定是故意的,借题发挥。”宋衣气得抢起拳头。
“没有办法,知道他是故意的又如何,他等得起,我们却等不起。”花道地雪叹了口气,这种受人扼制的感觉真憋屈。
可惜她的内力没修上去,生了娃之后,她一定要好好修练内力,这古代没内力真不好说自己是高手。
现在真后悔当初接单的时候,应该规定好是多少天到盐城,而不是只说平安送达。
真是失策啊,花道雪抬头捶胸。
“道歉就道歉,小女人能屈能伸,过了这里,我再找他报复回来。”江诗雅紧绷着莹白的小脸,转身朝风中流的马车走去。
花道雪在身后喊她,她也权当没有听见。
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豪壮,江诗雅回到了风中流的马车。
刚进去就被喝斥了一声:“滚下去,本尊的地方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主上,小包子错了,成心来道歉,任凭主上惩罚。”江诗雅淡定地看向他,牙齿在暗地时咬着。
“去外面雪地里跪着。”风中流半躺在马车的软榻上,面无表情地命令。
江诗雅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跪雪地里?”
“本尊看看你的诚意。”风中流勾唇讥诮地睃着江诗雅。
“好。”江诗雅没有犹豫跳下马车,朝道路旁的雪地上跪了下来。
花道雪一行人本来就在马车外偷听,看到江诗雅如此果绝,纷纷跑了过去,“诗雅,你起来,没必要跟这男人下跪,大不了晚到几天盐城,君临天见我晚到,一定会派人来的。”
花道雪走过去要拉起江诗雅,江诗雅摇了摇头:“他不是想整我呢,就算现在不整,以后还是会想着法子整,长痛不如短痛。”
花道雪一怔,看来这丫头比谁都想得明白。
“而且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我们几个都细皮嫩肉,在这里度过几个夜晚,人不冻死也得冻伤,你肚里孩子也伤不起,不就是跪一下嘛,我小时调皮玩闹,也没少罚过。”
江诗雅扬着一张倔强的小脸,打断了她们的开口劝说。
她想得明白,风中流这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拖累别人。
花道雪不知道再说什么,这次若不是因为自己,江诗雅也不会被拖累进来。
这份情她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偿还便是。
“支撑不住可千万别硬撑,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知道吗?”花道雪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让知秋把自己的那身火狐裘给拿来,披在了江诗雅的肩上,然后默默转身回了马车。
风中流要罚江诗雅跪多久,没人知道,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从江小包子跪在雪地开始,风中流就在马车里闭目养眼,连看都未看一眼,他认为江小包子欠教训,必须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自从遇到江小包子,他便有一股世道变化太快,人员不好带了的惆怅。
小小一个随侍,竟然敢对他行凶,如若当时她手里拿的是刀,那他岂不是被她给捅死了。
就算他把她当做了百合搂着了,又怎么样,那是她的福气。
风中流越想越脸黑,就算是殷百合,也不敢对他出手,而江小包子这个一无是处的土包子却吃了豹子胆!
一刻钟过去了,风中流的马车里仍然没传出来动静。
花道雪坐不住了,毫不犹豫地闯进风中流的马车里,坐定怒瞪着慵懒的风中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