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生有些郁闷了:“你父皇不是说七哥值得信任吗?”
父皇你不是在坑爹吗,就因为你的这句话,我们可真是没有对七哥产生过怀疑,也没有监视过他。
“父皇也不是神,可能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又或者……父皇最终还是对我留了一手。”君临天的眼神黯淡下来。
花重生夹了块雪鱼塞进他嘴里:“来,先不谈这些,咱们先把饭吃完,看这菜都凉了。”
君临天抬眼看见她一脸关心的笑脸,露出一对小巧的梨涡,眉眼精致,眸光熠熠,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嗯,吃饭。”
前尘往事,上辈恩怨,他都可以丢弃在一边,他只要怀里的小女人就够了。
花重生扬着明媚的小脸,搂住他的颈脖得意地道:“就算你的人生那茶案上的杯具,也有我这枝国色天香来拯救你,这可是谁都没有的荣幸。”
君临天咬住她扬起的小巧下巴,低低地笑了起来。
有小女人在,他的人生是那什么茶案上的杯具,他坚信。
“所以,你得带我上战场。”小女人把自己夸了一番,又回到了旧的话题上。
君临天扶额:“是谁说不要谈这些,先吃饭的。”
伸手捏了捏她的粉颊,君临天端起碗,喂起她来。
入夜,小女人在床上变得很主动,勾得君临天心痒痒,却就是不让他得逞,在这种软威胁之下。
煜王大人举手投降,答应带她一起去盐城。
第二天一早起来,花重生猛地站了起来:“啊,我叫人去帮小包子打听消息,竟然跟你厮混一晚忘了。”
没见人来回复,定是那人见她和君临天各种折腾,不敢来禀告。
花重生觉得有点对不起小包子,穿戴整齐就去谴了宫卿去找人。
然后趁着空闲,伺候着君临天穿好衣裳。
君临天搂着她腻歪一阵,外面就传来宫卿的禀报声。
“王妃,人带到了。”
“快进来。”推开君临天,娇瞪了他一眼,要他老实。
君临天摸了摸鼻子,乖乖地坐到窗前榻上,拿起书看了起来。
昨天那暗卫走了进来,恭敬的行过礼。
“别这么多礼了,快说昨天打探到了什么。”花重生有些着急地问。
事关小包子以后的幸福,她怎么就忘了呢,小包子估计昨晚等了一晚消息。
“回王妃,那殷百合确实不在宿香馆里了,宿香馆并未搬走,人全还在馆里,只是好像出了些什么事,馆内有些慌乱,很多杂役在那打扫。”暗卫把了解的事回了一遍。
见花重生面露不虞,又道:“昨晚属下来报,王妃和煜王已经歇下,属下又去宿香馆守了一夜,潜到殷百合住的房间窥探了一下,发现殷百合房间地板缝里有血迹,面上看不出来,许是未打扫干净留下来的。”
“没有查到殷百合去了哪里?”花重生皱了皱眉,风中流又到底干了什么。
殷百合人不见了,到哪去了?
“殷百合一定没有出皇城。这几天皇城外都有我们的人把守着,属下刚去打探了,没人发现殷百合出城,就连风少主也没有。”
花重生点了点头:“多派人手,赶紧找出来殷百合藏到哪去了。你挺会办事,知秋,赏百两。”
那暗卫一喜,看了眼坐在窗前榻上看书的自家王爷,见他没有反应,才敢应声接下这赏赐。
待人走了,君临天放下书来,露出一脸黑沉的脸:“你倒是大方,还跟他说那么多话。”
花重生噘了噘嘴,知道这货开始吃干醋了。
君临天冷着一张绝美的容颜,外面吹来的凉风吹动着他披散的发丝,就是这么一张吃干醋的脸,竟然如此可爱。
唉,这个看脸的世界,长得好连生气吃醋都能让人欣心悦目。
花重生扑了过去,娇滴滴地唤了声:“夫君……你这么乱吃醋会没有朋友的。”
君临天大掌一挥把她抱了过去:“我只要你。”
花重生翻着小眼儿,不可否认,这霸道的性子总是能取悦她。
“夫君,你刚听到了吧,你说风中流到底是啥意思?”花重生有点猜不准,风中流的性子有时候有点抽。
君临天沉默不语,执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缠缠绕绕,脸色终是缓和下来。
花重生在心里腹诽,小气男人,这也能吃个干醋。
“天天,你这么小气,竟然还敢把我放在家里,一个人去盐城,你可要知道这府里有多少雄性男人。”
花重生贼兮兮地逗他,昨晚虽然在她的逼迫下答应了带她一起去,但君临天视她如生命,会反悔也不一定。
她还是得下重药。
“他们敢!”君临天面色再次沉下去。
“哼,我可记得盐城你还有个张宛尘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美人,上次被殷百合顶替我可见了,是个勾魂摄魄的,你不带我去,莫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花重生冷哼一声。
君临天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一口:“你这话是要诛为夫的心吗?”
花重生知道不能玩太过了,挽着他的手:“其实我只是不想离开你啦,这么久见不到你,我会相思而亡的。”
君临天戳了戳她额头,叹了口气:“罢了,你要跟就跟吧,只是记住,绝对不能给我受一点伤害,否则下次再也不带你参加任何有危险的事了。”
花重生郑重地点头,自保的能力她可是有的。
得到了保证,花重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