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流伸手将她揽了过去:“饿了吗?”
江诗雅轻皱了下眉:“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晚在这睡着了。”风中流握着她的雪白柔荑,放在掌手把玩着。
江诗雅刚睡醒的大脑这才回神,想起昨晚半夜自己醒来过。
小脸儿便绯红起来,昨晚她应该走的,可是鬼使神差的竟然留了下来。
想到这,抽回自己的手,捂着脸就要下榻。
风中流愣愣地看着她,捂着脸,汲着小鞋就跑了,有些微怔。
这是神马情况。
他刚没说错什么话吧,刚刚发生的一切回放了一遍。
确定自己没有说,也没有做什么轻浮的事。
他下了榻,汲上软鞋追了出去。
虽然愣了一会,让江诗雅逃了,但是他到底是有轻功的,又人高马大,一下就将还在回廊捂脸奔跑的江诗雅追到了。
江小包子捂着脸,哪能跑得快,还差点撞到回廊的柱子上。
她对自己感到羞愧,以前种种与风中流共处一室,或共呆一床,那都是她被迫的。
可是昨晚,却是她自己甘愿留下来的。
不是想好了,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吗,这样怎么能成。
正要神游中,人已经被拉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江小包子,你跑什么。”拽下她的双手,却见江诗雅双颊通红,一害娇羞惹人怜爱的模样。
倏地他声音也低哑起来:“你……为何要跑。”
江诗雅睁着一双水眸看着他,又低下头去,她能说她觉得丢脸吗。
没什么丢脸的,她昨晚半夜醒来,他又不知道。
“我饿了,去吃饭。”江小包子因为撒谎,脸色更红了。
她特么的觉得自己怎么像个刚出嫁的小新娘,从来没这么娇羞过。
这到底是咋回事,她得赶紧找宋衣去问个清楚。
“我也饿,一起吃。”风中流怎么肯放过她。
而且现在她穿着一身雪白的绸衣,妙曼的身段,在府中乱跑,被别的什么小厮看去了,他非得挖了他们双眼。
着不容置拒地抱起她,像搂小孩似的,又把她抱回了房。
“风中流,你快放我下来。”江诗雅软糯地抗议着。
听在风中流的耳里,却是十分受用,进了房,将她放回地上,俯首就攫住了她的粉唇。
“唔……”江诗雅害躁地拒绝着。
虽然被吻过很多次,可是此刻与原来的心境完全不同。
这是相府,而她与他又没什么瓜葛了,再做这种事,她怎么都觉得别扭。
不过终究还是抵不过风中流猛烈的进攻,身子软了下来,化为一滩春水。
风中流压抑地松开她,低哑地道:“我们早点回欲天峰。”
“为什么呀?”江诗雅脑子已经被吻浆糊了,嘟着小嘴懵懂地问。
“天气热,欲天峰正好避暑,你看你小鼻子都出细汗了。”风中流掏出帕子帮她擦了擦,低头在她小鼻尖上亲吻了一口。
“哦。”江诗雅趴在他胸口喘着气,脑子还没恢复意识。
风中流看这乖巧的模样,刚刚压抑下去的躁动,又浮上了来了。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包子。
将她抱回榻上,风中流走出房间唤来百里去准备早膳。
虽然住在相府休养,但风中流的膳食却是百里亲自打理的。
风中流再进来时,江诗雅已经脑子有些清明了。
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突然蹙眉:“风中流,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风中流奇怪地走了过去,抚着她的发顶:“为何不对?”
“你不是应该恨我吗?”江小包子很不解。
风中流眸子微眯了几分,凑到她嘴边低低地问:“我为何要恨你?”
不知道她这颗不算聪明的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
“我逼你把你喜欢的女人处理了啊。”江诗雅其实很想问,你怎么狠下心来下的手啊。
但是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河拆桥了。
人家护着殷百合的时候,你很想让人家弄死。
人家把她弄死了,你又觉得他残忍。
“瞎说。”风中流捻住她的下颚,抬起,幽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眸光深沉地将要把她看进去:“我也许曾经喜欢过她,但早已经在得不到回应的时间里被磨灭了。”
风中流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滑嫩的下巴,柔和地道:“如果没有遇到某只小包子,我可能真以为自己喜欢她。”
江诗雅心越跳越快,表面却强做镇定:“你不喜欢她?”
不可能吧,等了五年的女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变心也太快了吧。
“喜欢过,但不是爱,傻丫头,我想我对她更多的是对待恩人的感激之情,又因为从小便与她订亲,所以才认定她是我妻子。”
风中流将她抱入怀中,轻轻地用手拍着,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吻她,也没想过要把她占为己有,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她逃走。”
江诗雅双手紧握着,脑了有些懵了,他说他不爱殷百合?
“怎么可能,你为她守了这么多年。”江诗雅嚅嚅地说道。
风中流轻笑一声:“为她守了吗,我还不是遇到你,就想占为己有,第一次见你就亲吻了你,只是当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所以做了些蠢事。”
江诗雅低低地问:“什,什么意思。”
风中流有些无奈,捏了捏她的粉腮,这傻丫头比他还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