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流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让花重生有些看不过眼。
她转咳了一声:“具体的,我们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不过有个人可能知道一切。”
风中流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声问:“谁?”
花重生回道:“花道雪二号。”
“她?”风中流有些郁闷,听到这女人心情不爽起来。
当时在南县,那女人看着自己的样子很是让人不爽。
那是一个不知羞的女人。
“她手中有个蛋大的水晶球,她有法子看到过去之事。”花重生淡淡地道。
这可是一个神器。
不过依她所知,吉普赛女郎可以透过水晶球知过去未来,为何花道雪二号只能知道过去?
很明显,因为她有这种技能,那她也是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她现在很怀疑,花道雪二号与穿越前辈是不是也有关。
要不然不会那么凑巧,她穿过来正好是穿到花道雪的双生子姐妹身上。
风中流闻弦知雅意,猛地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马上派人去找她。”
“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里。”花重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从书桌里拿出一封红色请柬递给他:“这是韩澈送来的,她要娶花道雪二号。”
风中流嘴抽:“韩澈娶妻?”
这可真有点不可思议,那男人连男女之情都不懂,近乎白痴,竟然要娶妻。
那天他奋不顾身要将花道雪二号带走,是因为看上人家了?
风中流扫了眼花重生,眸光意味深长。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我还想去见见呢,可是我家天天不肯我出门。”花重生委屈地道。
风中流拿起请柬看了眼,很够义气地道:“我去把人带来。”
“韩澈不好对付啊。”花重生提醒着他,别到时候跑地去跟韩澈斗了个你死我活。
人家是要成亲,你把人家新娘劫了来。
“我有玄铁令,一个韩澈不足为惧。”风中流不以为意。
花重生也听过玄铁令在战场上一锺定音,斩杀首领之事。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韩澈这人还是不要得罪得好。”现在覃国刚接手,她不想给他家天天再竖敌。
“我知道,我有分寸。”风中流扔下这么一句,走出了房。
晌午的时候,君临天抽空回来了一趟,凑到花重生身边关心地问道:“今天宝宝有没有闹你。”
花重生摇了摇头:“许是知道你今天生辰,所以他们很安份。”
君临天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既是我生辰,那我的生辰礼呢。”
花重生翻着小眼儿:“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还要礼物。”
君临天凑到她耳边,学她平时的噘着嘴儿:“我不管,我就要。”
花重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纤指点开他的额头娇嗔道:“没个正行。”
然后她站了起来,拿过桌子上一个镶珠描金的檀木盒子,递给他:“喏,少不得你的。”
君临天喜笑颜开,美得跟朵花儿似的。
花重生不禁看傻了,这男人笑起来可真是勾人魂魄。
“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么笑。”花重生小气地道。
君临天凑过唇重重地在她脸颊上吸了一口:“遵命,媳妇儿,我就知道媳妇儿最心疼我,早就准备了礼物呢。”
君临天坐回榻上,小心翼翼地把镶珠描金的檀木盒子放在案几上,满怀期待的打开。
里面躺着一个木偶,不过食指长,穿着艳红的凤尾裙,胸口一片雪白,两团玉兔勾勒成深沟。
一张肖似花重生的脸蛋,让人看了惊艳不以。
木偶头上有个络子,君临天欣喜的拿出来,高兴地瞧了眼自己媳妇儿,再看看可以一掌握在手心的小木偶,“竟然一模一样,媳妇儿,你变这么小了。”
花重生忍不住娇嗔他:“傻样。”
君临天拿着彩色的木偶亲了亲,又大掌一揽把媳妇儿抱入怀里一阵猛亲。
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子,嘴唇,一边亲一边啃。
“媳妇儿,再给我也做一个吧,你也带着我的。”亲够了,君临天把木偶系在了腰间,拍了拍:“这样我就可以把媳妇儿随身带着跑了。”
原来昨晚问自己有什么想要的,就是为了这个。
我媳妇还是超级爱我的,想着法子让我高兴呢。
心疼我呢。
君临天眼眸里满满都是爱,看着媳妇儿稀罕得不行。
“刻这个可费了我不少神呢,你的以后再做吧。”花重生趴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
昨夜被他折腾到半夜,她又偷偷爬起来刻木偶,很辛苦的好不好。
君临天眼睛一亮:“没事儿,我来刻,我来刻个最美最俊的我来给媳妇儿。”
听说她辛苦,君临天哪还舍得让她再劳累。
“对了,风中流来做什么?”
花重生瞅了他一眼:“你终于问了,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不关心啊,只是现在跟你唠嗑,随便问问嘛。”君临天啄了啄她的小嘴,闻到她身上的女人清香,心里甜得冒炮。
有媳妇儿就是好,生辰都有人惦记着。
不像其他人,没个真心的,就会说些虚伪的话。
花重生把了一遍,最后总结陈词:“世界真是好小,穿越前辈竟然是风少他爹!”
“这么看来,穿越前辈确实是够强大,光他留下来的玄铁令就够变态了。”
与花重生呆久了,煜王boss已经学了不少新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