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说着拍拍屁股走了。
宫卿站在那嘴角抽了抽,坚持坚持,你说得倒是轻松,不知道这事儿有多冒险吗,上次不是洛缔挡了一回,这事就被发现了。
花道雪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好多的人和事。
“小姐,你醒了。”花道雪睁开眼看到的是一脸欣喜得要掉泪的知秋,屋里是熟悉的摆设,这是她的后院,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从阎王帝逃脱了。
但一看知秋那张小脸儿,她不禁眉头微蹙,这丫头真是泪腺低到令人发指。
“知道的晓得你喜极而泣,不知道的以为你小姐我一命乌乎了呢。”花道雪感觉眼皮还是有点沉,人还没完全清醒就开始先调侃起知秋来了。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还能活着看到知秋,这种活着的感觉真好。
“呸呸呸,小姐,哪有这样咒自己的,你这好不容易阎王那里捡了条命回来,您就别乱说了,知秋差点就跟着小姐一起去了。”知秋边说边擦泪,又跺脚,又瞪眼的,还能一本正经。
“你快别跟我一块去,你小姐我可是和阎王有私交的,我下去了还能再上来,你要下去就一辈子呆下面了。”花道雪知道自己还活着,心情也特别舒朗,人才刚醒就逗起知秋来。
红梅在一旁噗地笑了出来:“王妃你这刚醒来精神不错,想来那宋神医还真是神了。”
“什么宋神医?”花道雪奇怪地问,不是有个蓝若词神医么,怎么又出来个宋神医。
“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宫侍卫叫她宋神医,王妃您的毒是她解的。”
红梅的话才刚答着,君临天便带着宫卿走了进来,强大的冷气场让人不需要抬头转身便知是谁来了。
花道雪瞥了眼他,俊美无双,养眼,可惜是个人渣。
她好像中毒昏迷的中间醒来过,还看到了不一样的君临天,花道雪甩了甩头,那一定是个梦,就如自己梦见娘亲一样。
“王爷,王妃醒了,奴婢刚准备去禀报您呢。”红梅也是一脸高兴。
君临天淡淡地看了眼花道雪,见她正一脸狐疑地打量自己,对其他人吩咐道:“都下去吧。”
知秋担心的看了眼花道雪,心里别提多讨厌君临天,小姐这才醒来,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红梅见她不走,拉着她出去了,就连宫卿也退了出去。
待人都出去了,只剩君临天和花道雪大眼瞪小眼。
君临天的目光云淡风清,猜不透他的情绪,既仿佛眼光如千军万马过境,又似寒风呼啸而过。
花道雪噙笑:“王爷,我可记得你把我赏给了江帝雅,怎么见我快死了舍不得了?”
君临天眼眸里明显掠过一丝惊讶。
花道雪想,估计他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这话得多自恋才说得出来。
“皇家的媳妇自然是不能死在外面。”君临天双手负立站在床边,如星空般的浩瀚双眸里闪着妖异的光芒,话半真半假。
花道雪坐了起来,背部的疼让她皱了下眉,抬头看向君临天清冷地问:“我帮你解毒,你放我自由,如何?”
“你先把你自己解了毒再说。”君临天眸光里晦暗不明。
花道雪疑惑地看向他:“我的毒还没解?”
“你既然会解毒,怎么看不出自己身体状况?”
花道雪脸色一凛,妈蛋的,她会制毒,没学过解毒呀,她要对付的人都是该死的人,从来没想过毒用出去之后还要解的。
君临天却突然凑了过来:“你连自己都解不了,如何解本王的?”君临天的一双黑眸里满是怀疑。
“我也许解不了世间万物之毒,但唯独你的能解。”花道雪自信地看向他,这妖孽也真的太美了吧,他这张妖冶的脸一凑过来,她的魂都快被勾走了。
“这话谁能信?”君临天嘴角微勾滑过一丝凉薄。
“你能不能退开点说话?”花道雪被他压得身子一直往后退,这腰本来就有伤,现在已经有些疼了。
君临天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令人心惊。
明明是个这么冷的人,为什么呼的气却是热的。
“只有如此的距离本王才能看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君临天不退,反而更往前,突然用修长的玉指抓住她的下颌阴冷地问:“就这么想离开本王?”
花道雪伸出手打掉了他捏着自己的手:“你这话问得有点多余了。”她仰起俏脸直视着君临天:“鸠红解毒的唯一办法就是再吃一颗鸠红,以毒解毒。”
君临天目光如矩地打量着她,想从她眼眸里看出些此话的真假。
“你怎么不说你手中有阎罗灵实?”君临天唇角微唇,噙着冷意。
花道雪眼眸里掠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君临天也知道阎罗果实,而且会猜想在她手里?
她笑了笑,不过也不奇怪,他娶她本来就是个套,如果不是她有利用价值,他又怎么会娶个无人愿意问津的傻子,估计是早查彻底调查过她的身份,知道了她是缪千尺的外孙女。
“我可以坦诚的跟你说,阎罗灵实我真没有,但是鸠红我可以想办法有。”花道雪清澈的眼眸真诚无害地看着君临天道。
“你果然是缪千尺的孙女?”君临天说这话的时候,漆黑的眼眸又深暗了几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管你们皇家要怎么争权,我也不想参与,我替你解毒你放我自由。”
“解了再说。”君临天退开去,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