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杀了芜梦,解决这一切烦恼。
但是他下不了手,他明白自己错过了最佳下手的机会。
尝过其中美好滋味,他又怎么舍得再放手。
在他的世界,从小的记忆里,就没有美好这一词。
是芜梦让她有了。
放开她不可能,除非能厌倦。
“小公子,有何烦恼?”白衣香主上前来,关心地问。
小公子已经站在这里小半个时辰了,他从未见过小公子这么惆怅的时候。
韩澈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问:“芜梦不让我睡,可我必须睡她,有什么办法让她不反抗。”
白衣香主睁大了衣,随即又恢复笑眯眯:“原来是这事,小公子这事好解决。”
韩澈不太确定地看着他:“真有办法?”
“这事很简单,她不让你睡,是她对你没yù_wàng,你让她有yù_wàng就行了。”
白衣香主真想不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公子竟然有一天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他一直担心的是何时小公子会开窍给主人留下香火,现在看来是有望了。
不过要让那姑娘?愿意,却是件棘手的事,就是不知道小公子有多大的感情了。
韩澈看着他,示意他再说。
“最好的办法有两个,第一,让她喜欢上你,不过以姑娘?小公子的态度来看,需要一点时间和耐心,第二,下药。”
“下药?”韩澈眸光闪了闪,似乎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下药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不过等药效过了,那姑娘?可能会更恨小公子。”
白衣香主有点后悔了,那姑娘?一看就是个烈性子,万一醒过来后为贞洁自杀了,那主人的香火怎么办。
“你去准备药,大量的。”
韩澈冷冷的吩咐道。
白衣香主嚅嚅地道:“大……大量的是多大?”
“最好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
白衣香主听得吓一跳,小公子的想法从来都是这么让人心惊催跳。
“小公子,这种药下大了,会要命的,您也没有那么多的体力啊。”
万一小公子看不得那姑娘?死,一直给她解毒,那岂不是要把自己累死。
白衣香主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给小公子出了个这样的主意。
“所以你要去准备的药,一定得有解药,直到我厌倦了,喊停为止。”
白衣香主不解地问:“小公子,这事可要好好思量。”
“我讨厌失控的感觉,必须要解决,事情做多少了,总有厌倦的时候。”
韩澈说完进了房间。
芜梦穿着单薄的衣裳坐在窗棂上,双手抱着膝,脸偏向窗外看着月光。
明明是那样柔顺的姿势,却让韩澈觉得她随时有可能飞向天外。
听到开门声,芜梦微微皱了皱眉,却依然维持着动作没动。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这次被睡,她也要为自己争取到能逃走的机会。
只有回了训练岛,将自己练得更强,才有与韩澈斗的机会。
云姨说得对,女人要能屈能伸,受不了屈辱,她早该就在七岁那年死去了。
韩澈走到窗前伸手将她抱了下来:“夜凉。”
芜梦颤抖着身子,并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走回了床上。
“过了今晚,我就会放你走,所以你乖乖听话。”韩澈本就语不多言,和芜梦在一起算是说得最多的。
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么与芜梦沟通。
对她有yù_wàng,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甚至他也觉得烦,所以他没觉自己有错。
他心里想,既然睡过一次,那就无所谓睡更多次了,反正都是失了清白。
芜梦不解的看着他,他如锻带的发丝披散着,一张连女人都要嫉妒的俊脸,蓝眸清澈明亮,美到让人都恨不起来。
“你的话还有可信度?”芜梦其实根本不信他的话,只是好奇怪他为什么要这样哄她。
“我从不撒谎。”
芜梦讥诮地笑了笑:“那上次的承诺你就马上兑现。”
“那不是撒谎,只是我后悔了。”
“和撒谎有什么区别。”
“当时我承诺的时候是真心的,我怎么知道一次之后我还会想睡你,这并非我能控制的。”
芜梦哈哈冷笑了两声:“那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没用了,不能自控的男人还算男人?”
韩澈脸黑了下来:“以后不会了。”
过了这次,一定不会了。
他会睡她,睡到直到自己厌了为止。
东西新鲜美味,多尝尝总会厌倦的。
芜梦嘲笑:“你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不了,就别再这么信誓旦旦了。”
芜梦心里也恨,他这么污辱她,还表现得根本不是他自愿的。
难不成他是两个人不成!
韩澈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韩澈站了起来去开门,芜梦看到门外是白衣香主,他俩什么也没说,似乎也什么没做。
过了会,韩澈关上门走了回来。
芜梦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不过现在她也不怕了,他若真敢再侵犯她,她以后定会让他受污百倍。
韩澈从袖间拿出一瓶药扔给芜梦:“吃了它,我俩都能解脱。”
芜梦狐疑地拿起瓶子,打开闻了闻,立刻脸色铁青:“韩公牛,你想对我下这种药?”
韩澈镇定的看着她:“只有这个办法。”
他要睡她,她却觉得屈辱,那就只有这个办法能让她心甘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