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五十万是被原主人挂失拿走的,我或许能接受,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银行卡在我手里,那五十万是怎么凭空消失的!

趁着冷简上厕所的时间,我把这事告诉了佟文,她说我碰见灵异事件了,还是赶紧去银行一趟比较好,把事情问清楚。

我第一想法是先给银行客服打电话,只是电话还没拨出去呢,冷简就出来了,我索性挂了电话,想稍微晚点再说。

其实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不想再麻烦他了。

他走到我身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宁,瞄了一眼我手机,说:“和谁调情呢?紧张兮兮的!”

我一脸黑线,他也真够胡思乱想了!

见我不回答,他接着公布了一件自作主张的事:“你明天去我公司,直接上岗。穿的简单点,我把公司高层介绍给你认识。”

他甩着手里的水渍,满不在乎。

佟文不乐意,一掌拍在床上。站到他面前:“去个屁!书影都答应我了,以后跟石泽旭学成手艺后,去我店里帮我打理生意!你公司还缺她这样的员工吗?我看你就是想把她套牢!”

佟文啧啧鄙人,冷简听的一脸不悦,接着疑惑在他的重点上:“石泽旭?学手艺?”

“是啊!你不知道吧!那个送外卖的石泽旭,就是总给你代驾的那个男的,是d调老板!不可思议吧!我也没看出来!他钦点的江书影,店长的不二人选!”佟文振振有词,冷简却听的云里雾里。只是仔细观察下,我还是发觉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戒备。

“不行-书影的事你就别想了,他必须去我公司,他还得帮我照顾梧桐!”他断然的做着决定,然后走向母亲的床边,帮她规正了一下身子。

佟文在他身后张牙舞爪,一点都不服软。

可能母亲实在受不了吵闹了,缓了好一会。突然开了口:“书影啊!你过来!”

“恩,妈!我在,你说!”我抬头看了一眼母亲,手里继续剥着柚子,一点一点的塞进梧桐的嘴里。

“书影啊!妈想知道这心脏的捐赠者是谁……”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小,细微的虚弱无力,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但这的确是我抵触的,毕竟死刑犯的事,我一直都没和她说,怕她会介意。

“妈……就是志愿捐赠的人啊!”我无力的解释道。

“那志愿捐赠,也应该是逝世以后才能捐吧!”她继续问道。

“恩,是。”我放下手里的柚子,觉得母亲势必想要让我摊牌了。

“那那个志愿者到底是谁呀!妈觉得自己现在恢复的挺好,想等出院以后,去探望那个捐赠者的家人。”

母亲的善良是我熟知的,她信了一辈子的佛,最忌讳的就是杀生,就连夏天拍蚊子这种事,她都觉得是一种罪过,更何况是拿别人的心脏来成全自己。

可我瞒不住,打算和她直说:“妈,我要是说了,你别觉得惊讶,因为这种事现在很正常,很多的心脏源都是这么来的!”

母亲颔首点头,示意我说下去。

与此同时,冷简也洗耳恭听了起来。

“其实,那个捐赠者,是个死刑犯……”

说到这,母亲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她或许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代名词,会让人触目惊心。

为了不让她觉得不适,我竭力摇头:“妈,你别觉得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其实那人就是到了枪决的日子了!她临死前签了身体器官捐赠的协议,我打听过,她捐了一对眼角膜,和一颗心脏,眼角膜也是当天就被患者用上了,这很正常,你千万别觉得残忍或是怎样!”

母亲叹了气,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伤口,感慨道:“人不能作孽啊!作孽会遭天谴!这颗心脏落我身上,大概就是老天让我替她赎罪吧!我善活了一辈子,最后换回了一条命,如今还是要继续还债的!”

母亲拿着她的那套佛家理论,自顾自的虔诚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冷简,长舒了一口气。

隔了小一会,母亲还是不肯甘心:“书影啊!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捐赠者的家人是谁?咱们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去感谢的!如果不当面道谢,我会觉得心里有愧!”呆医叨亡。

这个问题实在是难到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妈,医院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毕竟人家一个犯人……”我梗塞,母亲却失落满满。

冷简在一旁捏了捏我的肩膀,然后对着我母亲说道:“伯母,你放心吧!这事你就交给我,我帮你您调查,到时候我带着书影,去登门拜谢!”

他答应的爽快,母亲转瞬笑意拂面。

可是为什么,我竟会觉得不安。

***

平静了一天,第二日早早起床后,我拗不过冷简,妥协了他去公司应聘的事。

佟文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不让我去,心底下还是想让我去试试看,等我撞两回南墙后,她再把我收回囊中。

决定之前,她和我放了狠话,说我在冷简公司根本呆不过一周,我没信,但后来的经历似乎比她的预言还惨!

为了能有一个更充分的准备,我前一天晚上,从综合商贸公司的定义词开始,一直看到销售的营销案例,我也不知道我在临阵磨什么,总是觉得如果不准备一下,就会丢冷简的脸。

可惜我失算了,刁难我的人,数不胜数!

同冷简到达公司的这早,我跟随他的步伐去了人事部,这次因为有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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