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出的古问天,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整个人更是险些晕倒在地,由此可见,宁妖精的话究竟让古问天有多气氛。
不过,古问天的身体终究是很好,刚才的血也是急火攻心而已,吐出来,对身体来说还是一个比较好的宣泄,要是一直别再心里,很容易就出毛病。
“宁婉晴啊宁婉晴,等我得到你家家产的时候,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坐在车里的古问天,双目射出凛冽的寒光,整个人就像是一直发怒的野狼,狰狞无比。
而此时的宁妖精却早已经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用手机玩着愤怒的小鸟,刚才那句话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想气死古问天,如果被她知道古问天吐血了,那宁妖精绝对会从床上蹦起来,欢呼不已。
玩了一夜愤怒小鸟的宁妖精,终于在太阳快要出来之前睡了过去,昨晚她担心古问天发了疯来找自己,所以才没睡,现在天亮了,她也就不怕了。
看得出来,宁妖精的心很细,有些事情她去做之前,会想到可能有什么后果,并不是一味的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熟睡中的宁妖精,分外安静,嘴角带着一丝抚媚的笑意,似乎实在做什么开心的梦,也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吧。
杜凡此时也已经醒了,昨晚本来睡的正香的他,被白扬的电话吵醒后,虽然又睡着了,可是美梦却怎么也接不上了,就跟从来没有做过那个梦似得,但杜凡又能清清楚楚的记得梦到的女人是谁,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印象了呢?
杜凡没在滇省,没在金三角,也没在燕京,他现在在南湖,他准备拜访一下宁妖精的家人,让他们取消与古问天的指腹为婚,当然杜凡这次来的很冒失,他们也根本不认识!
可事情的结果却出乎杜凡的预料,当郭仁祥敲响杜凡房间的时候,杜凡已经起床洗漱完毕,经过昨晚算是比较良好的休息,杜凡恢复了精神,那双眼睛里更是在转动间闪过不经意的光芒。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让郭仁祥进来后,杜凡主动问道,昨晚刚到南湖的时候,杜凡就已经告诉了郭仁祥目的,而郭仁祥,也早早的起床前去拜会宁家的老爷子。
不过可能是郭仁祥去的有些早,当时他在外面等了一会管家从出来把门打开,不得不说,宁家不愧是南湖有名的名门望族,郭仁祥说明来意后,管家让他稍等。
没多久,宁家老子就让管家把郭仁祥请了进去,双方说了几句话后,宁老爷子就同意了杜凡准备前来拜会的要求。
听完郭仁祥的叙述,杜凡心里差不多有数了,到了酒店的一楼大厅吃完早餐后,杜凡独自一人前往宁家大宅,亲自去拜会宁老爷子。
到了宁家大宅的住处,杜凡跟郭仁祥一样也愣了一下,南湖不愧是华夏的娱乐之都,宁家大宅的位置更是非常好,由此可见宁家在南湖的地位到底有多大。
而杜凡也更是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让古问天取得这门亲事得到宁家的支持,要不然,刚刚稳定住的沪市,恐怕又会陷入无休止的麻烦。
出来的老管家一看是年轻人,微微一愣后,主动问道:“小伙子,你找谁呀?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啊,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老管家的话说的很客气,从这一点,杜凡就差不多能看出宁家人的为人来。
下人是衡量一家人最重要的标志的,如果主人是个尖酸刻薄之人的话,那他的下人也肯定不是个好东西,相反,如果主人是个温润和气的人,那他的下人也定当是个和和气气的下人,这就是物以类聚的道理。
“老伯您好,我姓杜,今天早上来的过来的那位是我的朋友,我跟老爷子约好了!”一看杜凡客气,杜凡自然也客客气气的跟对方搭话。
杜凡就这样,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你对我不好,那我对你就更不好,甚至会要了你的命,恩怨分明是最好的处世法则。
“噢噢!”杜凡这么一说,老管家就想起来了,赶紧说道:“是你啊,老爷正在书房看书,走吧,我带你过去!”
“多谢老伯!”杜凡一点头就跟在老管家后面直奔宁老爷子的书房,一路上,杜凡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底蕴,什么叫做名门望族。
只是杜凡心里很奇怪,在这样一个有底蕴,有名望的家庭出生的人,为什么会是那么抚媚甚至是那么随便呢?难道家教不好?
可随后杜凡就把这样念头抛出了脑好,如果家教不好的话,刚才的老管家也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客气,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宁老爷子的书房是个充满古典韵味的书房,墙角处放着一排老式的书架,上面是各种国内外的文学作品,暑假旁边就是一方高一木耳的古典条桌,哪里坐着一位满面红光的老者,看到他,杜凡就知道这人是宁妖精的爷爷。
或许是因为隔代的原因,宁妖精跟他爷爷在某些地方有些相似,把杜凡领到门口后,老管家说了一句老爷就在里面后,就退下了。
等到老管家下去,杜凡一整身上的西装,敲了敲门沿,听到声音,宁老爷子抬起头看了杜凡一眼,随后说道:“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一听这话,杜凡走进来后,说道:“让宁老先生久等,是晚辈的不是,不过晚辈也没有和您约什么时候见面,所以晚辈也不能算是迟到!”
“咦?”本来以为杜凡会像其他拜访的人一样,自己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