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奸细,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庸连讨好男人,侍候男人也不会的傻丫头!有什么值得留恋,有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的?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是还有秀荷吗?那个温顺娇柔,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她一向最乖巧,最能讨他欢心,从来也没有忤逆过他,不该说的,从来也不会多说半句。 [
对,他怎么能把她忘了?
可是,这还是原来那个秀荷吗?往日最得他欢心的解语花,在今日看来,却令他加深了烦闷燥郁?这温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为什么不能让他的血液沸腾,心跳加速?
秀荷温柔地侍候着他,小手轻解他的衣衫,熟练地伸出丁香小舌着他,他却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唇与唇的纠缠。皱着眉,不耐地催她快点。
她微微一怔,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珠泪。这往日最能惹他怜惜的泪眼,却加重了他的不耐——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如果换成是她,肯定会叉着腰大声抗议吧?又或宅她会扑上来强行扭住他的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他笑了,闭着眼,想起她,忍不住猜测起她在这种极致的时会有些什么反应?是娇柔,是羞怯还是淘气?他的心热了,身体起了变化,狠狠地压住了身下的小人儿……
“爷……”秀荷微微错愕,欢悦地低语——今日的他不再是一惯的冰冷,竟比平日更多了几分的狂野,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象一个“人”。
他睁开眼睛,看到秀荷曼妙的裸呈在眼前,雪白的如蛇般扭动着——竟然不是她?!
“爷……?”
他倏然一惊,如一瓢冷水淋了下来,草草结束,扔下错愕又莫名的秀荷,沉着脸不发一语地逃离,象是背后有鬼在追他。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半个月过去,他找不到任何办法打破僵局,却被一堆的杂事缠得脱不开身。他脾气暴躁,情绪,身边的人动辄得咎,全都对他退避三舍,甚至出动无名给他开益气宁神的药。 [
尽管不肯承认,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起因,全都只为了一个她!这该死的,成天只会大声嚷嚷,一点也不温顺,一点也不贤淑,一次也不肯低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恶的坏丫头!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既没有绝色姿容,又不肯撒娇作嗔,更不会卖弄风情的女子,就这么莫明其妙地闯进了他的世界,驻进了他的心里,主宰着他的喜怒哀乐……
真担心刁钻古怪的她,会不来围场——如果是那样,前后加起来,他岂不是要将近一个月看不到她?
幸亏,幸亏她虽然任性,答应的事情还试乖做了。当他忙完所有的事情,终于有时间闲下来时,整个围场巳陷入了一片冥寂。尽管身体疲惫,可只要一想到她已近在咫超他的唇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了。
原来她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静静地沉睡在那里,就可以令他心情愉悦而神采飞扬?
如银的月色撒在她的脸上,淡化了她的倔强。的丝被揉成团被她胡乱地夹在腿间。他的,带来了一阵冷风。她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不停地蠕动着,想要寻找温暖的源头,可爱得教他心都酸了。
他真是傻瓜!放着这么娇柔可爱的娇妻不抱,跑到外面去自寻烦恼干什么?
他从容地褪去了衣衫,躺到她的身爆小心地抱起她的头,温柔地揽她入怀。她找到热源,立刻靠了上来,舒服地趴到他的胸前,修长的不客气地横到了他的腰腹间,毫无防范,睡得既香且甜。
他失笑,宠爱的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如同浪子回到了家园。拥着她,无关,他放心地沉入了梦乡。
清晨,他在一片灿烂的霞光中醒来。转过头,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哎,原来早晨在心爱的人身边醒来的感觉竟是这么美好?
心爱?他倏然一惊,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她毫不设防,天真无邪的睡容,心头一片暖洋洋的——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象她一样挑动他的情,锁住他的爱,又牢牢地掌控着他的心。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深秋的早晨,他,君默言终于对自己承认,他爱上了这个女人。希望可以携她之手,与她偕老。
瞧,远处那个低头疾赚连路也不看的女人,不正是令他既爱且怜的小女人嘛?不知道谁又惹她生气了?她走得那么快,几乎是横冲直撞地闯了过来,竟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与他擦肩而过?
“出什么事了?”他匆匆甩开庆王,追上她。
“不用你管。”她又急又怒,脸色苍白,象是随时会晕倒。
“你气我没回来?”他凑过去,小心地试探她,更想借机解释,打破两人的僵局。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算数,绝不食言。”她不领情,冷着脸恕视他,情绪似乎一触即发。
“什么意思?”他皱眉,心中忽然一动,忽然有些期待——莫非,她终于发现她昨晚抱了一晚的是他?应该不会啊,如果是这样她不是应该害锌不过,那是普通女人的反应。他的小雪,搞不好真的会火冒三丈哦!
虽然明知道她知晓了真相的后果可能会很麻烦,但是她生起气来拼命瞪他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好娇媚。
可是,她说什么?休夫?这简直就是荒唐!荒谬!休夫?她休想!今天早上他才刚引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居然就要休夫?谁给她的权力?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