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点头,办法我来想。”林书桐胸有成竹,语气显得有些急迫:“我保证做到天衣无缝,让他瞧不出破绽。”
“人都走了,怎么可能天衣无缝?”我有点迟疑,还夹了一些疑感:“难道,你要再找一个林书雁来代替我?”
林书桐垂眸躲避我探询的目光,沉默了片刻,低低地道:“别管我用什么方法,你只管考虑走不卓”
“我猜对了?”我暗暗吃惊,不想让他蒙混过关。
写了这么多小言,对于各种偷梁换柱的把戏,也算是烂熟于心。为了不与人撞衫,想破了脑袋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招术没见过?
林书桐的表情告诉我——他有秘密。
“王妃,时辰不早了,该回府了。”冷无香象个幽灵,倏然出现,平淡无波地提醒我。
“不是让你先回去?”我没好气地瞪他口。
“无名还在等着你。”冷无香恭而不敬,对于我的怒气恍如未见。
无名?谁?想了半天,才突然从脑海里捞出这一号人——就是那个为了麻醉药把自己英在房里,茶饭不思,几天不出门的?
他难道也没跟着君默言卓他找我做什么,我跟他根本就不熟。或许,他想通过我了解关于麻醉药的知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抱歉得很,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你先回去吧,考虑几天,我等你的回复。”林书桐压低了声音,急促地交待着。
“好,我会考虑。”我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往王府走去。
无名果然在书房等我。
“王妃,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无名年约四十,中等身材,相貌普通,是那种站在人堆里根本就找不出来的大众脸。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从身材到相貌吝方面都平凡得要命的无名。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便有了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逼人的气势。
“什么?如果关于那个迷香的事,还是不要问了。”我浅笑盈盈地回望他,很轻松地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因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不妨去找我大哥。”
反正,我谅他也不敢抓住我逼供,更不可能去找林书桐——不管是出于彼此敌对的立场,还是出于面子悠关。
“既然如此,那请借王妃玉腕一观。”无名微微一笑,竟轻易便放弃了追问。
借玉腕一观?我微微一怔,随即此然——真服了他:把脉就把脉,何必说得那么文雅?害我差点会错意。
“不用了,我全好了。你那些个药也不必再送来了,怪苦的。”我双手乱摇,一脸的敬谢不敏:“就算送来了也没用,我实话跟你说,以前那些药,全让我倒掉了。”
“哈哈,久闻王妃快人快语,今日一见,果然是性情中人。”无名仰天大笑,出手如电,倏然来去,已扣住了我左脘脉门:“不过,老夫既受昭王所托,怎么也得请王妃给几分薄面,否则,他日,老夫以何面目去见王爷?”
“喂!”我忍不住气恼:“哪有人强迫替人看病?你是不是医术实在太低,找不到病人,这才胡乱抓了我来做实验?”
呃,老实说,既是君默言要他来的,医术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他的态度真的很欠扁,教人看了不爽,所以我才出言相讥。
“请恕无名无礼了。”无名不以为忤,慢条斯理地扣着我的脉,微皱着眉头,轻抚下巴:“恩,王妃体内外邪已肃,肺气清明,此风寒闭肺之症可算痊愈。”
“看,就说我身康体健,根本不需多虑。”我得意洋洋,马上呛声:“行了,不用再瞧了,你可以交差了。”
无名斜眼瞧了我一眼,轻咳了一声,忽然一本正经地问:“王妃,近段时间经行可好?”
“嘎?”我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问的是例假,不由怔在当场——今天什么日子?才刚处理了一起初潮事件,马上又被人询问行经顺不顺畅?
“有没有疼痛不适之感?”无名执着地追问。
奇怪,关他什么事?
“呃,一点点,不碍事。”我脸上微微一红,轻瞟了无香一眼,忍不住加了一句:“最近受了风寒,多多少少有点影响,过几天就好了,你可别逼我吃药。我腻了!”
无香神情局促,俊脸阵青阵红,尴尬得头顶快要冒烟。
“不知王妃是经前,后还是经期疼痛?痛是喜按,还是下腹坠涨,亦或是冷痛喜热;经量是少而稀薄还是多而粘稠,经血是色暗……”无名却恍加未见,讲得滔滔不绝。
“我不懂,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我忍住气,冷冷地抢白——妈的,当着无香的面,说的那个劲,什么面子都丢光了!
“嘎?”无名一呆,愣愣地瞧着我,终于意识到我生气了,纳纳地住了嘴。
不过,他也算厉害,随便把把脉,就能看出我身体上的毛病。一个半老学究,算了,不跟他计较。
“说了是老毛病,你就不必费心了。”我冷冷地斥责。
“非也!王妃请听老夫……”
我佯怒,起身拂袖而去,将无名的话抛在脑后——成功摆脱,耶!
“,该吃药了。”青玉端着托盘,轻盈地走了进来。
“放那里吧。”我懒懒地倒在榻上,差点要疯狂——又来了!我又没得绝症,全世界的人都在逼我吃药!
“这是太后赐的千年山参,配了上好的燕窝,加上冰糖,很甜的。”青玉莞尔一笑,端了玉碗过来:“别拂了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