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鱼死破
凌迟一般的痛苦,白筱榆的反应令an一愣,目光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来到两人下身紧密的结合之处,那刺目的红色让他不自觉地微微眯起视线。
她竟然真的是个处。
这些年,处心积虑想要铲除他的人太多了,暗杀,刺杀,下毒,美人计也不是没有过,但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是距离他这么近的,an承认,他是被这个外貌如妖精一般的女人蛊惑了,所以才鬼使神差的让她上了他的床,他也不说什么被人下了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骗骗别人还行,而他,从来都不骗自己。
他短暂的停顿,白筱榆则感受着那生生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拼命地摇着头,却不敢晃动身体,生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扯动体内利刃的切割。
an额头上的汗,一瞬间积聚成流,啪嗒一下滴落在白筱榆白皙的面孔上。
望着身下绝美的女人,an再次鬼使神差,不受控制的出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白筱榆的嘴被领带横着勒过去,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何况她现在完全是恨不得杀了an的心情,瞪着发红的眼睛,她眼中带着令an都有些小讶异的锋利。
an跟白筱榆互相望着,她越是倔强,他就越是强硬,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故意突然猛地一个挺身,白筱榆痛的支吾出声,眼泪飚出来。
an呼吸有些颤抖,黑眸中带着恶魔天生的掠夺性,薄唇轻启,他出声道,“看来你还是不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
刚才他又情不自禁的问她是谁派她来的,其实心底深处是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如果她说了实话,他也许可以考虑放她一马,但是显然这个女人的嘴巴太硬,他不得不让她吃一些苦头了。
白筱榆痛到了极处,想要反抗,反抗不了,想要自尽,也自尽不了,只能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在an身上看出几个透明的窟窿来。
他们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太不了解对方的性格,以至于只能互相伤害。
an自始至终都没有闭眼,他就是要睁眼看到白筱榆的痛苦,白筱榆惨败了一张脸,脸上分不清是自己还是an的汗水,她倔强的瞪大眼睛,死死地咬着口中的领带,那神情像极了要把他五马分尸的样子。
夜,太过漫长。
凌迟,一直到了白筱榆几欲昏厥才算结束。
an从白筱榆身体中出去的时候,白筱榆咬紧牙关,双腿都在颤抖,但却固执的一声不吭。
an抬起上身,跨坐在白筱榆身上,俊美的脸上,就算是在**的最**,都能保持着冷漠和倨傲。
有些长的刘海因为汗湿而黏在光洁的前额,平添了几分野性,an看着身下如搁浅在岸边的鱼一般的白筱榆,出声道,“这么看着我干嘛?不满吗?我就是想要你睁眼看清楚,哪怕我要了你的身体,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依旧无可奈何。”
白筱榆大大的眼睛中映出了an的倨傲模样,她什么都不说,但是神情中却带着跟他一样的天生霸气。
有那么个瞬间,an甚至都会怀疑,这个年纪轻轻地女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裤子被扔在大床的一边,an倾过身子,从裤袋中摸出一把精致的瑞士军刀,朝着白筱榆手腕上的壁灯线一砍,刷的一下,白筱榆的双腕沉下来。
之前白筱榆拼命地挣扎,以至于偏细的壁灯线都陷进了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中,看起来特别像是古时候的酷刑。
“我现在给你双手松绑,你可以反抗,我看看你能怎样。”
an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喜欢让人亲眼看到绝望迫近,然后再给她希望,不过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证明在他面前,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他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白筱榆的双腕得到了松绑,但却因为之前太久的束缚而麻痹,她浑身如水洗过一般,带着晶莹的汗珠,双臂举在头顶,想要拿下来,却发现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听到an的话,白筱榆缓缓垂下视线,纤。
an半晌没等到白筱榆的回答,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一边起身,想要从她身上跨下,一边道,“无趣的人……”
an的左腿刚刚曲起,正要翻身下床的时候,余光之间白筱榆的手一动,他下意识的转头,但终究因为大意,晚了一步。
白筱榆抓到了an刚才随意扔在身边的瑞士军刀,朝着他的胸口刺去,an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快了,他身子迅速的往后一翻,左手下意识的伸出去挡。
瑞士军刀的刀刃锋利无比,白筱榆划过的速度又快,以至于an整个人都翻到了床位,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受伤。
白筱榆抓着军刀,疯了一般朝着an沉下俊美的容颜,一手抓住床单,使劲儿一拉,白筱榆整个人都扑倒在an抽过自己的衬衫,将她整个人绑起来。
白色的衬衫上面,沾染了刺目的红色,an乍一看到的时候,甚至一愣,但是随即反应过来,这些鲜血都是从自己的左手腕处流出来的。
抬起左手,自己的大半个手臂都被染红了,看到了那条狰狞的向外翻着的口子,an才感觉到冰凉麻木的疼痛感。
从来没有人在自己身上占到过便宜,就更别说是一个女人,用他的刀,把他给划伤了。
an整个人瞬间处在了暴怒的边缘,抽过毛巾按在了左手腕处止血,他盯着床上的白筱榆,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