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被林玉蝶说的这句话愣住了神儿,从她的语句里他可以听出来她是完全把他当成师父来看待的,那样他就更不能把她纯洁的心灵给污染了。催无命用力的拉开了他与林玉蝶之间的距离。林玉蝶因为被催无命的大力给推坐到了床上。
催无命硬逼着自己对林玉蝶狠下心,浅银色的眸子在这个时候冷冷地俯看着跌坐在大床上的林玉蝶,如冰玉般的脸上也带着森冷的寒意。
"你记住,这辈子我只是你的师父,仅此而已。"催无命丢下了这句话后,便离开了自己的寝室。
林玉蝶坐在大床上,她眼睁睁地看着催无命从她的面前走了出去。师尊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话?是因为他知道了她喜欢他的心思吗?他们是师徒没有错,可是谁规定了她就不可以喜欢自己的师父了?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着血缘关系不是吗?林玉蝶想到这里,她快速的从床上下来,这会儿她甚至连被子都没有裹上就直接跟随着催无命的身影而去。
催无命因为心烦,他走出了自己的寝室之后便直接走出了洞府大门。他从洞府外种植的榕树上折下了一根树枝,以树枝为剑,练起了天玄剑法。
今夜是满月,天空中飘散着晶莹的雪花,催无命月白色的身影几乎与空中飘落的白雪化为了一体,在他手中挥舞的树枝化身为了利剑,那挽起的剑招似是能吸尽天空中落下的白雪。大团的雪花顺着催无命的剑招在空中形成了白落茫茫的一片,最终形成了一个人为的小型龙卷风。那强大的威能甚至刮起了地上的皑皑白雪。
林玉蝶跟随着催无命出来的时候,她就躲在榕树的后面。她看着催无命心烦的练剑,看着他飘渺的身影,飘飞的步伐,林玉蝶一时间觉得师父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仙人,要不然他为什么容颜一直没有改变过?她记得在她小的时候师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然而十数年一过,她都已经长大成年了,他却依然还是年轻时的模样。
外面的风刮得很大,天空中的雪花也在不断的飘零着。林玉蝶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的发冷,刚开始出来的时候一门心思想要跟着催无命就没有顾及到旁的,而现在她在外面站得久了,她身上所穿的单薄衣服哪经得住外面寒风的侵袭?这会儿她不由冻得全身发冷,上下牙齿都忍不住在那打磨。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谁?谁在那里?出来。"催无命先前出来的时候心情烦燥,所以他的五感闭识,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在他的身后跟出来一个小"尾巴",可是这会儿他练了一通剑法,把心中的烦闷通过练剑的方式发泄之后,他的五感又变得灵敏起来。就在刚才他听到了有人冷得牙齿打磨的声音。这雪峰山顶如今就住了他这一户,躲在树后之人,除了他之外,最大可能的就是王氏母子俩其中之一,当然还有可能是林玉蝶,可是他都已经搁下了这么狠的话,没有道理林玉蝶还会跟他出来。
可是事实证明,他错了。当他快要走到榕树前面,想要捉出这个偷窥他练剑的家伙时。一个娇小的红影却是先他一步的闪出,并且快速的倒向了身侧的雪地之上。
"蝶儿?"催无命现在这会儿是完全的惊讶住了。林玉蝶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他的寝室中的吗?不过现在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捞把林玉蝶快要倒向身侧地上的娇软身子给捞进了怀中。
好冰。催无命在抱住林玉蝶的那一霎那,从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到了林玉蝶紧闭着双眼的柔美小脸上。此时此刻她的脸色冻得发青,唇色更硬是冻成了绛紫色。她这是把他的话彻底的当成了耳边风了?他明明嘱咐过她在她的这段生理期间,她是不是能冷着的。
可是现在看看她呢?催无命的目光不由的一直往下,当他看到了林玉蝶那双裸一露在外的赤一裸双脚。他的脸色顿时冷得不能再冷了。
怀中娇柔的身子正在快速的流失着她的体温,怀抱中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一只小手正紧紧的揪紧在了左胸的衣襟上。她的呼吸浅薄的似是已经断了气息。
"蝶儿?醒醒。"催无命在这个时候无法再苛责林玉蝶,他用手轻拍在林玉蝶的脸颊之上,在冰地里受冻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失去知觉,要是林玉蝶就这样睡过去,恐怕她就一睡不醒了。
真麻烦,催无命这会儿不由的由感而发。而他位于左胸的雄蛊在这一时刻似是感应到了雌蛊宿主的危险,在他的心脏间蠢蠢欲动。
为了不让林玉蝶出事,催无命只能用自己的内力灌输在他的手掌上,把它们源源不断的输送入林玉蝶的体内。在催无命大量内力的温养下,林玉蝶的脸色渐渐由青转白。可是她的整个身子依然还像是冰一般的冰冷彻骨。
看来没有法子了。催无命把林玉蝶打横抱了起来,一路直接走进了他的寝室。
等他关好房门不久,从洞府内的暗处走出来一个人。那人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惊动了走进房内的催无命。此刻她的心里正在发生着惊涛骇浪般的变化。她看到什么了?催无命竟然抱着衣冠不整的林玉蝶进入了他的寝室。他们不是师徒的关系吗?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却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费解呢?林玉蝶与催无命之间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王氏煞白着脸盯着催无命寝室的房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