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你说我美吗?】
美丽朦胧,仙乐飘飘。
一道环境优美的深谷中,青松翠柏,绿草如茵,一条小溪蜿蜒而下,两岸的幽幽绿草中夹杂着无数盛放的山花,景色秀丽怡人;数丈开外,是另一道百丈沟壑,一道瀑布由对面的峭壁上垂直而下,水落深涧,声如闷雷,却是溪水的源头。
“来啊,来啊,云哥哥”,身姿纤柔的少女穿着一袭淡粉色广袖宫装罗裙,乌黑亮丽的头发盘成一松散发髻,用步摇斜斜地别着,她向他招手,广袖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
看着熟悉到了命里的绝美容颜,云岫心跳陡然慢了一拍,“九儿!”
“嘻嘻,来追我啊,来追我啊”,在云岫就要抓住少女的时候,少女突然提起裙摆朝着深谷的更深处飞跑,间或还转头对着云岫嘻嘻哈哈。
许久未见,云岫哪里肯让她就这样跑掉,不自觉地竟然运起了轻功,“九儿,抓住你了!”
“嘻嘻”,少女依旧笑得花枝乱颤,“云哥哥,我想你了!”
“九儿,我也想你”,云岫看着怀中娇颜,素手摩挲着少女的下巴,喃喃道。
“真的吗?”,少女脸上一双水灵的明眸眨巴眨巴,看着云岫。
云岫勾着唇角,“自然是真的。”
殊不知,两人此刻都站在了那百丈沟壑的峭壁边上。
“那云哥哥陪我一起去吧”,少女面色陡然一变,一把将云岫退下悬崖。
云岫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骤然失重,不管怎样就是控制不了身体的下落,抬起头,悬崖边上的少女依旧巧笑嫣然,还对他不断的挥手。只是他刚想看清楚一点,却发现那张脸怎么都看不清楚,不,不,不是九儿!
云岫一下子翻身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四周,简单的木色桌椅、凉塌,头顶是已经泛着米色的蚊帐,这才想起,他们这是在巫山镇中。
原来是梦……
云岫右手抚上心脏处,里面的跳动早已经失了规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梦里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陡然又浮上了心头。
“主子,您可起了?”,两声突兀的敲门声之后,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嗯”,云岫从紫戒中取出一件干净的外套床上,顺带着理了理发带。
边原推门而入,目不斜视,只将装着温水的铜盆放在脸盆架上,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刻钟……两刻钟……
边原等在门边,只觉得连腿都开始僵了,自家主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慢条斯理了,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终于,当那扇门咯吱一声打开的时候,边原只觉得心里那个泪啊。
“主子,可要吃点什么?”,边原谨遵自己的本分道。
“不用”,云岫淡淡道,迈开脚步朝着楼下走去。
边原揉了揉自己唱了很久空城计的小腹,哀叹一声认命地跟了上去。这主子都不吃,他怎么可以独自吃独食呢。肚子啊肚子,不是主人我不心疼你,实在是,哎,你先忍忍吧,到了晌午主人再犒赏你。
早上的街道,比起昨日黄昏,要更为热闹繁华一些。当然若是跟四州主城是没得比的。
昨日未曾仔细查探过的地方,他今日都要再细细看过,顺便再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买给沐九儿的,云岫在心里盘算着。
边原毕竟毕竟地跟在云岫的身后,充当无声跟班的角色。
两人都只悠闲地走在街道上,时不时买下一两样小玩意,殊不知却早已经被人盯上。
春香楼中。
“呜呜呜,不,不要了”,女子呻吟着。
男子却不断地驰骋,“哼,不是挺清高的吗,现在还不是在老子的胯下,快,叫,叫!”
“呜呜”,女子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可男子却不管这些。
“……”
好久之后,女子清醒过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下好似被撕裂般疼痛,悔、恨,全都浮上心头。
“呜呜呜”,将头埋在一旁的锦被中,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有脸面去见那个人,那个在她心目中完美到了极点的男子,褚瑞。
“哭什么,告诉你上你,是老子看得起你”,侯三一把抓过女子的头发,为了减少疼痛,女子不得不仰着头,巴掌大的清秀小脸这才完完整整的露出来,仔细看去,赫然正是已经失踪了半年之久,也让夏蒙寻找了半年之久的夏杏。
夏杏紧紧地抿着唇,左右她已经不干净了,就这样死了也好。闭上眼,不看不听。
侯三却由不得她,“妈的,想死,老子偏不让,今天晚上,让兄弟们都来尝尝鲜,老子看你还能清高到几时”,说着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臀上,“妈的,到底是个雏儿,滋味真不错。”
不得不说,这侯三长得虽然非常猥琐但体力却真不是盖的,那夏杏喝了整整一瓶极品女儿香,这侯三被她拉着整整翻云覆雨了一整夜,早上精力还是如此的充沛。
夏杏绝望地闭上眼睛,现在她浑身酸软,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眼泪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侯三却不管这些,径自床上衣衫,唤了个丫鬟来给夏杏收拾收拾,自己就优哉游哉地去给兄弟伙们吹聊斋去了,真不知道昨天那个家伙是不是个男人,嘿嘿,不过便宜他侯三了。
呆在春香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尝到处子的味道呢。
另一边的房间内,也正经历着一场暴风骤雨。
“爷,别,别这样嘛”,女子娇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