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被她骤然包裹住,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全身仿佛着了火,难耐的低吟出声。林若初回过神,羞得不敢看他,这这这……怎么会这么凑巧呢?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在体内的存在,他血脉的每一次搏动都让她发颤。他呼吸一次,他勃发就会随之轻轻一动,她觉得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他喘息着开口:“若初,你真好……”
她还没回过味来,他托起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她本能的前倾,扶住池边的青石,刚想说话,言语被他猛然的进入打碎,化为一声娇吟。
都这样了,再解释未免矫情,她都坐上去了,怎么可能云淡风轻对他说意外呢?再说,他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平日里也需索无度,却因为害怕她离开,努力忍着,她记得他刚才的颤抖,她那样的撩拨,他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的?
心里的不悦烟消云散,空下来的地方迅速被他的好给占满。
她的长发垂落在光滑的石头上,随着她的晃动摇曳着,如被海水带得前后摆动的海藻。温水被溅起来,拍击在两人身上,大片水花化作无数水珠,乱纷纷的落在两人周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波一波的散开,她听到这声音,更觉得煽情,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手指的游移在她身上燎起小叙苗,渐渐越烧越旺,她的身体开始发烫,身前是微凉的青石,身后是他灼热的身体,一凉一热夹击,她很快就迷醉了,咬住自己的手指,低低的叫出声。
陆维钧的手臂绕到前面,拉开她的手,一边体会着被她这样紧紧裹住吸`吮的美妙滋味,一边喘息:“若初,别忍着,叫出来,你的声音那么好听……”
她羞不可抑,回头看着他,眼中仿佛含了朦朦胧胧的雾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断断续续道:“不要,这是在外面呢……被人听到……怎么办……”
山中只有几处别墅亮着灯,相距又远,夜深沉,万籁俱寂,偶尔夜风吹过,枫叶便哗啦啦的响起来,满山一片飒飒声。陆维钧停了停,身子前倾,紧紧贴着她的背,呼吸热热的喷在她颈窝里:“没人能听见,除了我,乖,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有机会听到你的声音?”
他说完,手缓缓的移到她胸前,不轻不重的揉着,被他爱抚的地方瞬间一酥,就像被电过了一样,下一秒,她整个人软软的俯下,靠石头支撑着身子,下面因为受了刺激,不由自主的一缩,他低低说了声“要命”,猛烈的动起来,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移动,仿佛怎样爱抚都不够一样。她止不仔出声来,娇甜绵软的吟叫迅速融入枫叶的飒飒声之中,清冷的秋夜被水声和两人在一起的沉重呼吸染得旖旎起来,枫叶益发的红了。
纠缠了许久,他才心满意足的释放,把她捞回水里坐好,一下一下不停的亲吻。她整个身体都酥得不像话,就像被炸透的面团儿,一浸水就软了然后即将化开。
“傻瓜,刚才那样整我,就知道你也会耐不住,不过你自己坐上来,我还真意外。”陆维钧轻轻抚着她红潮未褪的脸,她的睫毛被沾湿,一缕一缕的聚在一起,嘴唇微微嘟着,像个漂亮的瓷娃娃。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一咬:“怎么不说话?这就不行了?”
林若初半睁眼,迷迷蒙蒙看着他,忽的伸手在他肩上拧了一把,咬牙道:“我……我是不小心跌倒了,谁故意坐上来的啊……”
陆维钧轻轻笑,凑在她耳边道:“哦,一坐上来,就把我全部给吞进去了,以前我如果不哄好你,哪儿能这样轻松的进去?明明就准备好了……”
“你废话真多?”她狠狠瞪他一眼,扭过头。热在水我。
“言`论自由。”
“哼。”林若初不想再和他说话,目光落在水池另一边,只见一个黑沉沉的东西浮在那儿,凝神一想,她不由脸红,那就是自己带水酒过来的托盘,刚才陆维钧拿过来的暫蚓透≡诹饺嗣媲埃方便拿东西,现在竟然飘到那一头,上面的瓶子杯子一样不见,想必是刚才太激烈了,水瞐味得厉篶掀翻了托盘?
她指了指托盘,陆维钧一看,怔了一瞬,有些遗憾:“那瓶酒才开封,这下没了。”说完他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泡这么久,瞧你的手指都皱巴巴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臂弯里,闭着眼,身子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着。她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踏在木头上沉闷的声响,甚至还听到自己长发滴下的水珠溅在地面的声响。他把她抱到卧室,推开浴室门走进去,放下她,打开花洒,拥着她一起冲澡,洗去温泉的气息。
热热的蒸汽氤氲在周围,林若初觉得有些昏沉,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洗头,他低低的说:“真是宠坏了,把我当佣人呢?”
她嗯了一声,他无奈的咬牙,给她冲去泡沫,又草草的用沐浴露清洗她一遍,又把她打横抱起想再收拾一次,她眼睛几乎睁不开了,感觉自己已经坐在床沿,手臂绕过他的腰把他抱住,软软道:“维钧,好困……”
他心一下又硬不起来了,压了压泄焦躁的火气,沉默的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朦胧中只觉得头发被反复撩起,热热的风吹在头上,很舒服,连嗡嗡的声音都像催眠曲。四周充盈着他的味道,暖暖的,让人沉溺。她鼻尖贴在他胸下,用力吸了吸,他的味道便随着呼吸道进入自己身体,一点点扩散开来,然后她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泡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