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怎样?敢耍横我就出去玩游戏……啊?”她胸尖被咬了一口,他狞笑着抬头,“生化危机是?我陪你玩,唔,丧尸就是那样一口一口的享用美餐的……”一边说一边在她柔腻的肌肤上啃啊啃,暡粫的吮几下,在上面留下串串旖旎的红痕,她喘得越来越急,身子软成一汪水,却不肯任他宰割,抬起头埋在他胸前,含住那敏感的宣子轻轻的啮咬,和被大人限制糖果的孩子得到糖一样珍惜,慢慢的舔,轻轻的吮,他的肌肉绷紧了,把那挡在她腰间的丝绸一把扯开丢在一旁,又急急的去扯她:“小东西,看你这样子,明明想要得很,还在我面前装那么久?今天非得收拾死你,看你今后还敢装?”
“谁装了啊?我又不是那个谁,成天就想些不健康的东西……”
“不健康?”楚骁让她去握他的分身,逼着她爱抚,一边喘息一边说,“这还叫不健康?你个贪心不足的家伙,你还想我多健康?”
啊咬着己。他曲解的本事一向是一流的,米晨也懒得和他吵嘴,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辗转摩弄,“反正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碰一下就……”
“找死?”楚骁被她触到最见不得人的隐秘,恨得牙痒痒,俯下去堵住了她的嘴,手也分开了她的腿,沉腰把她另一张嘴也给堵住了。
楚骁憋了那么久,早就忍得难受了,有公事的暫蚧购茫一个人闲下来就各种胡思乱想,在脑子里构思该如何折腾这个又俏又坏的女人,现在她就在自己身下,肯秚物尽其用,这个晚上还长呢,非得让她知道自己的厉篶今后在他面前收敛一点才行。不过做起来他才知道此事艰难,男人在此事上本就不如女人沉得下气,况且他憋得太久急于发泄,渐渐的就把那些折磨人的法子给抛在脑后,放纵自己緉槌鄢遥米晨被他的粗暴弄得有点疼,可是些许的疼痛之后是汹涌如潮的愉悦,舒服到了骨头缝里,他一直眅潘,亲吻个不停,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说着最直接的情话,虽然不像那些文采的公子哥儿一样动听,却让她心里十分愉悦,这个男人,至少现在是全身心都搁在她身上的?
米晨累了,但是远远没到楚骁想达到的下不了床的效果。他本想休息一会儿再次提枪上阵,可是看到她娇慵的依偎进自己怀里,柔白的皮肤因为满足而透出润泽的淡粉色,双眸水汪汪的瞄着他,懒洋洋的说困,心不由得软了下,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先饶了你,养好精神,明儿继续。我们去洗一洗?”
米晨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轻轻的踢了一下他:“懒得动呢。”
“懒女人?”楚骁把她的鼻尖捏红了,打横抱起她来,走进浴室,让她自己把头发提起来,拿着花洒在她身上轻轻的冲洗。氤氲水汽之中,她的皮肤显得更水嫩了,水珠在上面滚动着,从锁骨处流到胸前,聚成一束,从两团绵软中间流到了泄。他看得眼热,手也忘了动,就贪婪的盯着悬在她顶端宣实上的水珠上面,口干舌燥,米晨本来眯着眼睛享受,感觉水流不会动了,睁眼看了看,便知道这家伙又开始起坏心了,从他手里抢过花洒,对准他的脸就喷:“不会是中邪了,恶灵退散?”
楚骁回过神,抹了把脸,拉着她的手摸他重振旗鼓的某处,一边舔咬着她耳垂一边轻轻的呻`吟:“就是中邪了,小巫婆你来跳个大神,把附在我身上的坏东西给弄出来。”
“去你的?你才跳大神呢?”米晨笑骂道,重重的握了他一下,可终究是没舍得用大力气,他反而舒服得一抖,关了水龙头,更加没脸没皮的赖上来,“嗯,你这样随便一动我就觉得好受了一些,快点快点,再不治我,附身的那个恶鬼就会控制我了,到暫颍哼哼……我会变成什么样呢??
“去你的,我洗干净了,你拿水自己冲一冲?”米晨想推开他,却像推到墙壁一样根本无法撼动。他强行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分开她的缠绕在腰上,不管不顾的入侵进来,这一次他没那么急了,把自己想过的那些坏点子全部用在她身上,折腾得她差点晕过去。
米晨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一沾枕头就坠入沉沉的睡眠中,梦都没做一个,醒来的暫蛱煲汛罅粒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钻进来,一丝一丝的淌在她身上,像金线一样,楚骁不在身边,枕头上还有他睡过的痕迹,毛巾被上满是他留下的气息,闻着又暖又安心,有香味从门口溜进来,她顿暰醯米约憾龌盗耍从床角拾起那件被揉得皱巴巴的睡袍穿上,去洗了脸刷了牙,慢悠悠的踱到厨房,看着那个正在煮粥的男人,像女王一样高傲的问:“楚公公,给朕准备了什么早膳?”
楚骁放下手里的勺子,扑过来把她压在墙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半天,恶狠狠道:“公公?公公有这个?你真是欠收拾?对了,刚才已经叫来开锁公司的给你开了门了,你钥匙我给你放客厅了,过去换套衣服,中午有饭局呢,你跟我去。”
米晨想起一事,说道:“不行,楚骁,你和我的事,先不忙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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