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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灯光下常兰棒球帽下有些生气的眼神比卫生间的冷水镇定作用大多了帅山山慢慢恢复了理智叹口气坐到了墙边的沙上。
见帅山山恢复正常了常兰甩了一眼卓雷卓雷也去墙边沙坐了。
常兰冷冷的吐口气转回身瞄了瞄台桌上的黑8拿球杆指指左边的底袋冲和她一起打球那男的说:“进那个。”跟着轻轻一挥杆黑8应声落袋打完指着台上剩下的花球说:“剩四个八十。”
那男人掏了八十块钱放在案边愤愤的走了。
常兰打了个手势叫球童过来码球等球童拿三角架把球圈好后她拿球杆指指案边那八十块钱说:“球杆儿钱。”
球童看看折了的球杆会意的应了一句拿着钱走了。
常兰拿起案边的矿泉水走到帅山山身前递给他问:“打球么?”
“不打。”
“那你来这干嘛?”
“问他。”帅山山朝卓雷扭扭头。
常兰看向卓雷卓雷解释说:“今天我俩在这要分个高下谁输了谁不许追你。”
帅山山也正有此意附和说:“没错我也这么想的!”
常兰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你俩是三岁孝是么?”
帅山山气说:“甭管是不是三岁孝我就是不许他再追你了!”
卓雷也学帅山山:“我也不许他追你。”
常兰无奈极了问帅山山:“那你要怎么和他分高下?”
“他定。”帅山山又朝卓雷扭了扭头他之所以这么大度是因为比较了解卓雷知道那家伙比较愣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而自己又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赌局到时候只要见招拆招、见剑挡剑拿下他应该不在话下而且让卓雷决定怎么赌卓雷输了也会心服口服。
正如帅山山所想卓雷是个比较单细胞的生物大部分时候挺愣但有时也会耍点小心眼儿。他左思右想、左衡量右衡量了一番终于开口了:“打台球!”
“打台球?!”帅山山一怔心说这丫是在常兰面前逞能呢?还是脑子进水了?他高中时拿台球杆的大头儿赢他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啊!于是不解的问:“怎么个打法?”
“不指袋可以蒙的。”卓雷说的挺正经。
帅山山笑了说:“这么打你觉得你打的赢我?”
“打不赢但必须打。”卓雷回答的很痛快。
帅山山醒悟的问:“因为常兰?”
“没错。”
帅山山站起来佩服的说:“够爷们!你先开杆。”说完要去阉。
卓雷拦住他说:“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帅山山回身问:“什么意思?”
卓雷惭愧的一笑说:“打台球只是其中一项。”
帅山山耸肩一哼心说白佩服丫的了。
卓雷沉口气说:“三局两胜打完台球咱俩比忍。”
“比忍?怎么比?指甲盖儿里插竹签儿?”
“滚咱俩去封闭的桑拿房里吃辣火锅谁先出来算谁输!”卓雷说的很有信心就像他天天都干这种傻事似的。
帅山山听傻了心说夏天不开空调吃辣火锅就已经够熬人的了可这家伙却要在六七十度的桑拿房里吃火锅这不作死呢么?所以没表态问说:“那第三项呢?”
“嘿第三项比足球!”
“大奖赛?”
“没错看你们火星走得远还是我们雷团走的远。”卓雷洋洋得意的说着一点都没把火星放在眼里。
对于别人无知的蔑视帅山山从来都不在乎。他微微一笑说:“就这么定了三局两胜谁输了谁以后不许再打常兰的主意。”
常兰坐在旁边沙上套着大耳麦正在听音乐似乎对两个男人的“决斗”完全没有兴趣。
定好赌约后帅山山走到一边去阉一边选一边合计:台球卓雷有几何障碍应该稳赢;“忍”看卓雷那样儿应该很耐热拼一下不行就算毕竟不能为了这种傻事丢了自己重生后宝贵的生命;至于足球不打这赌也要加紧训练了雷团的人不是瓜不过不是瓜也得给他们丫摘了这可关系着他们火星人的荣誉问题呢!
帅山山挑了根长杆儿回来见卓雷已经码好母球跃跃欲试了问他:“怎么着?一局决胜?”
“当然了打的快点咱好快点去桑拿房比忍!”
帅山山看着他迫切的样子哼说:“那你赶紧开球吧。”
卓雷职业的擦擦枪粉拉弓瞄准开杆!
啪!
球堆被母球炸开了落下了两个花球这球开的算相当出色。
不过帅山山依旧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卓雷那家伙台球基本功练的非常扎实打球相当的“准”可以说是想打到那个球就能打到那个球但打到了哪就保证不了了。
这不袋口一个很容易进的花球就让他潇洒的一兵薄离袋口了。
帅山山一直搞不明白这丫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反正只要是母球、目标球和袋口不在一条直线上即使只偏一点儿他也打不进去有时候很明显是应该薄球的左边他却给你薄球的右边说他有几何障碍绝对是一点都不为过。
对着这么弱智的对手能不笑出来就已经很不简单了但帅山山还可以做到认真以待。
在这种比拼实力的赌局里帅山山从不轻视别人因为他知道:也许对手实力很差但对手的运气不一定很差有时候运气比实力更可怕。对于他来说既然要赌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只要是赌局他就不想输。
不过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输就可以不输的即使你实力群、即使你足够认真、即使你已经倾尽了全力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