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染染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想挣脱。却只能被动的接受。
那只大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她一把抓住了作恶的手,“逸尘……”
“是我,老婆,我回来了,我好想你。”沈逸尘在她耳畔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却很舒服。
尤染染知道自己一定在作梦,沈逸尘年前就去世了,可是她从来没有梦到他。贞助场圾。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天祺说正月十五是中国的情人情,沈逸尘就进了她的梦。
“我也想你。”尤染染情不自禁地说。
沈逸尘垂首望着臂弯内躺着的人,“哪里想?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尤染染感觉自己就像躺在一团棉花上,软软的,鼻翼间传来好闻且熟悉的味道。
尤染染呼吸沉匀,在沈逸尘的怀里,睡得非常安稳,可是沈逸尘却抓狂了。
跟尤染染躺在一张床上,让他怎么淡定?
他全身就像着了火一般,医生告诫他,他的肾功能刚刚恢复。但还没有达到正常水平,一定要禁欲。
为了尽快好起来,他非常积极的配合治疗,每天吃一大把药。
他紧贴着尤染染的身子,朝着她侧身的方向,将她紧紧环抱住,得不到,就只能过过手瘾。
两个人紧紧相依,就像两把重叠的勺子,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尤丢丢被尿憋醒了,“妈咪。尿尿。”
“嘘,宝贝别吵。爸比带你去。”沈逸尘轻轻起身,领着尤丢丢去了洗手间。
“爸比,我就知道坏阿姨是骗人的,我爸比永远都不会死。”尤丢丢兴奋地抱住沈逸尘的腿。
沈逸尘蹲下身子,轻轻摸摸尤丢丢的头,“爸比最爱妈咪和丢丢了。爸比怎么舍得死呢?”
尤丢丢伸出小胳膊,抱住沈逸尘的脖子,“二伯说爸比一定会回来,他没有骗人。坏阿姨说爸比死了,她是坏人,她绊倒我,还爸比死了,我不喜欢她。”
沈逸尘剑眉一挑,眼里闪过厉色,当他看向尤丢丢的时候,眼底尽是温柔,“宝贝儿,告诉爸比,坏阿姨是怎么绊倒你的?”
“坏阿姨和太太爷吵架,爷爷气晕了,二伯和妈咪要照顾太爷爷,她就伸脚把我绊倒,我的头摔的好疼好疼。”尤丢丢摸摸自己的额头。
“摔到这里吗,爸比亲亲就不疼了。”沈逸尘心疼地亲吻尤丢丢的额头。
顾锦,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在沈家,就敢欺负我儿子,你给我等着。
“我已经不疼了,爸比,我快要憋不住了,尿尿。”尤丢丢捂着小鸟皱紧了眉头,光顾着父子团聚,把正事儿给忘了。
“噢。”沈逸尘反应过来,赶紧帮他脱了小裤裤,结果他身高不够,尿不进马桶去。
沈逸尘提议直接尿地上,尤丢丢连连摇头,“会弄到脚上的,不行。”
“那就尿到墙上,顺着墙流下来,我们比赛,看谁尿的高。”沈逸尘无耻地说。
“不公平,你比我高。”尤丢丢双手插腰地瞪着他。
“那我去搬个凳子。”沈逸尘动作倒是快,马上搬了张凳子进来,可是他却没有想过,有了凳子完全可以让丢丢踩着凳子尿进马桶。
他居然继续跟尤丢丢比赛,他半蹲下身子,尤丢丢站在凳子上,父子俩开始比赛,对着墙放水。
沈逸尘故意让他,把丢丢高兴坏了,因为他赢了爸比。
解决了生理问题,沈逸尘牵着尤丢丢回房,爬上床,又睡了。
老六赶紧进洗手间,清理现场,三少这么大的人,居然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跟个小孩比谁尿的高,怎么没尿到自己脸上?
尤丢丢见到爸比非常高兴,依在沈逸尘的怀里,睡的非常的香,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笑。
“三少,走吧,再不走,天就亮了。你想告诉大家,你还魂了么?”老六劝说道。
“师傅,你真讨厌,有人问,就说我人鬼情未了。”沈逸尘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床上的母子俩,他心里暖暖的。
尤染染醒来的时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早已不见沈逸尘的身影,她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
她就知道是做梦,她真的很想他,可是,现在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他。
沈逸尘,我好想好想你,你知道吗?
尤丢丢揉了揉眼,“妈咪,你怎么哭了?”
“妈咪没有哭,没睡好,眼睛疼。”尤染染搪塞道。
“爸比去哪儿了?”尤丢丢问。
尤染染一怔,“你见到爸比了?”
“嗯,爸比带我去尿尿,我们还比赛了,我尿的比他高。”尤丢丢得意地炫耀道。
“啊……你尿哪里?”尤染染急忙问。
“墙上啊,爸比让我踩在凳子上,尿的很高很高。”尤丢丢回答道。
尤染染直奔洗手间,哪里有什么凳子,地上也没有尤丢丢所说的尿液。
昨晚不光她梦见沈逸尘,连丢丢都见到了,他昨晚真的回来了。
尤染染以前是不相信灵魂之说的,可是现在却信了,或者说她希望真的有灵魂,这样她就能再见到沈逸尘了。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以后每周带尤丢丢回沈家住一晚,看能不能再见沈逸尘一面。
早上,在沈家吃过早餐,秦婉心让司机送尤染染和丢丢回去了。
最近媒体不再盯着尤染染和沈逸飞了,沈天祺已经明目张胆地出入杜依依的别墅,有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