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
一望无际的荒野,只有几颗孤独的野草顽强的活着,秋风袭来,带着漫漫的尘埃,在这没有几乎任何可以拿来果腹的食物之地,仿佛不应该存在丝毫的人烟,哦不,或者说本来就不该存在丝毫的人烟,但意外总是会有的,人类强大的适应性就连大自然也会在某种程度上露出那么一两丝无奈,因为就在这荒芜,苍凉的大地之上,依然存在着一座小小的村庄。
这是一个有着七八户人家的小村庄,房屋多用泥胚与稻草,此时已临近午时,可能生起炊烟的人户却寥寥无几
在这其中生起炊烟的一户人家中,一家四口围在家中唯一的一块大型家具,桌子四周,而这家中的主人,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虽然四十正是一个男人壮年的时期,可他的身影却仿佛如那五六十的老人一般,沧桑而佝偻
“他爹,真的就这么决定了吗?”
“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咱家的粮食已经不够吃了,梅子也要到嫁人的年纪了,现在不乘着这个机会攒点嫁妆,难道还想梅子也在这破地方住一辈子吗?”
“可这样小鑫他就要入军籍了啊,他可就要当一辈子的兵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妇人之见,在家里住着就没有三长两短了?早晚也是饿死的命,还不如去吃这碗饭,至少,还可以混个肚儿圆!”
母亲终于没有说话了,父亲长叹一声后看着眼睛始终望着桌上那白面饼子的两个孩子,尤其是望向男孩时,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挥了挥手,终于还是开饭了。
这是一对兄妹,男的有18岁了,修长的身材证明了他干不了太多的农活,俊朗而不显风霜的脸庞,也证明这家中没有将这太多的农活交予他做,而女的只有13岁,或许是继承了家族的基因,虽只有13岁,可已经显现出了美人的轮廓,长大后必定会是又一位倾国的可人儿,看着桌上唯一的一块大白饼子,女孩很乖巧的没有抢过来,而是推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哥哥。
虽然这种饼子,在她的记忆里只出现过一会,但那美味的味道却依然时常在她的梦中出现,每一次梦到自己吃了饼子,醒了后总是会兴高采烈且偷偷摸摸的告诉跟与自己最亲的哥哥,自己又梦见吃饼子了,就仿佛一个女孩将自己心目中最珍贵的秘密告诉了自己最为信任最为亲昵人一般,然后再他那“羡慕”的目光中发出这世间最为满足的微笑,期待着下一次的梦,自己又可以吃到这美味的饼
看着被妹妹推在自己面前的饼,段俊鑫很想大哭一场,可他没有,他只是拿起了一块饼,狠狠分成了大小的两半,大的一半在妹妹期盼而又不忍的眼光中强行塞给了她,而自己吃小的一半
妹妹终究还是个孩子,听着哥哥说自己吃这么大的饼已经很饱时,终于大口的吃了起来,在自己大口吃着这饼的同时,还不忘将那饼分出两半递给了自己的母亲与父亲,这在后世的我们看来或许只是一块没有加任何油烟的饼,可这在这孩子的纯真眼中却是这世间最为美味的饼,这一生也只吃过两会的饼
时间总是过得匆匆,妹妹深深的低着头留着泪,大口的吃着饼,一双黑黑小手紧紧的握着,仿佛站在门口的哥哥不是永远的离开自己,而是又一次尝试着去镇上,用他那眼中宝贵的书给她换一串糖葫芦就回来一般,虽然,每一次都是失败!
背对着家人的段俊鑫,终于还是留下了只属于男儿的泪,等着,等我当上了将军,我会带着一身的光彩回来,我会让这饼不在只是出现在你的梦中,我会让这屋变成你一直渴望的长满鲜花的园,我会让这天下最为风光的男人,用那最为风光的轿娶你为妻,等着,等我回来,这一切,都将实现!
在段俊鑫擦干泪走出家门那一刹那,在这大地上还有着千千万万的大明儿郎,跨出了门,走向了一个将由他们所开启的时代,他们将带着这大明,这华夏走出那坚实的第一步,直至-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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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了一个月,崇祯执政也已有一个月了,看着又一个指责自己编练新军为穷兵黩武的奏折,崇祯头疼的将其甩向一边,揉着发胀的额头,一丝杀意在他的眼中翻滚,对这些所谓“正人君子”的东林,崇祯突然有一些后悔,自己真不应该这么早杀了魏忠贤,虽然这为自己在天下赢取了极好的口碑,而且还在短时间内聚集了大量的财务,解决了自己编练新军的财政问题,可后果也是很明显的,崇祯现在需要直接面对这些只知“之乎者也”的酸腐大臣们。
但其杀机也只浮现了一会而已,现在杀他们,还不到时间
就这崇祯准备继续批阅这些头疼的奏折时,一个人走进了房内
周氏,崇祯尚为信王是的妻子,伴随着崇祯从信王到皇帝的所有过程,而史实记载,周氏与崇祯的关系也是十分的恩爱,最后也为崇祯殉葬{周氏的真名网上也查不到,说的是中国古代的女子除非特殊原因极少会在史书上留下名字,而网上流传的那些名字也大多不真,这里就将就一下,称皇后为周氏即可}此时走进房内的就是崇祯的结发妻子,周氏。
说实话,崇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