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六夜侍寝>心非草木

魔道中人放浪形骸,酷爱双修,何况倚帝山风光明媚,男女携手共赏,看着看着难免心头激荡,亟需相互分享,因此那草丛中,红花下,浪里白条,时不时有几个会被过路的我撞上。

初始我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师尊云游在外,几位师兄各自成家立业占山为王,我就只好询问碧蛇姐姐,没料到还真问对了人。

碧蛇姐姐深谙双修之精髓,造诣深厚,瞧我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便私赠不少精美图画与秘书玄经。

饱读诗书的我,虽无甚实战经验,却也自诩双修界不学成才的一代高人。

光碧蛇姐姐的法力我都觊觎不止,何况兀屠既是倚帝山主君,适才露那两手干脆漂亮,他愿意同我双修,我做梦都笑醒。

唯恐他将来反悔,使出残暴手段夺回修为,我再次确定:“你真要同我双修,不后悔?”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有些匪夷所思,手指在我脸蛋轻轻地一勾,一勾,再一勾。

“那,说好了,双修完以后不许耍赖要我赔你哦。”

他半眯眼覆过脸来,抿唇在我下巴磨蹭,轻缓绵长地吸气,额发挠得我鼻子直痒。我挥手拨他头发,却被他趁机用手臂揽起腰,炽龙一搠,就要直奔主题。

我急急缩腹,阻挠他道:“错了错了,古圣贤曰:‘男子易动而易安,女子难动而难安’,如你这般狂蜂,见花蕊则恣意采窃,精元易泄,无助于双修,理应待我情动魂荡,大药既出,然后御剑,方神秒矣!”

他支起身子,长发垂于我鬓前,血眸闪烁带着细微芒锋:“小娃儿,你上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

我诚恳道:“碧蛇姐姐教我的双修之法,适才我所提乃其中精华,各版秘术玄经中皆有注要。”

“弄晴?”浓黑锋利的眉毛向上挑出不屑的弧度,那双总是于漫不经心中带着凌厉杀气的深潭漾起丝丝笑意:“你说这些东西是弄晴教你的?”

弄晴,想必是碧蛇姐姐的芳名罢。

“既然如此,那你说,本君应该先做什么?”他知错能改,勤学好问。

我回忆了会儿,指着嘴巴道:“应是先采舌,后采乳……”不妙,我平时看秘要,过于关心如何阴阳调和,还精采气提升修为,前面怎么怎么往往跳过。

他凑得近来,舌尖在我嘴角点了点,又至□,然后抬起头来,凌乱的发丝半掩住神采饱满的眼睛,似在问我:接下来呢?

“哦,还可以搠我左胁右胁。”我好不容易又想起来些,急忙高举手臂露出腋下。

他瞪着我嘴角抽了抽,突然翻开,手臂捞起被子把我揉做团球扔到一旁,冷哼道:“大好的兴致,再任你说下去,本君都可以搭台子供你唱戏了。”

这下我急了,连滚带爬扑腾到他身上,为自己辩解:“我平时看后面修气锁精的比较多嘛,要不,要不前面跳过好了。”

“你拿本君炼功呢!”他再次捉住我下巴。

我刚才被掐得有些后怕,急忙迎着凑过去,拿出向师尊撒娇的眼力,楚楚可怜望着他。

他偏首与我对视片刻,慢慢放开钳制,手却滑到腰上,轻而易举让我分腿坐在他身上。

“你碧蛇姐姐的双修本事,是本君教的。”他不怀好意地说。

“唔?”我微微睁大眼睛,表示惊讶和崇拜,实则极度怀疑,就他刚才的急躁相,可是秘书里提到的那种功力最最浅薄的家伙。

“你个小娃儿,敢不信?”

我那点儿小心思没能逃过主君殿下的法眼,他用那只可以盖住我两片白屁/股的大掌重重一拍,我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像他这样凶我打我。

摸着良心说,眼泪是假,痛是真。爽辣爽辣地,好,我承认自己有些稀奇新鲜,加一点点兴奋。所以后来他再欺凌我时,我特别柔弱配合。

他继续威胁我道:“等下你乖乖地,本君要你怎样你就怎样,若再多嘴,本君就不与你双修。”

他顿了顿,半眯的眼芒危险无比,“也不许别人与你双修。”

言下之意,我这辈子都甭想奢求双修这人生一大快美之事!

我乖顺点头,觉得额滴师尊呢,本座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具备男人味的魔物,威严不逊师尊,却比师尊更加霸道。

实乃男人中的男人,魔物中的魔兽!

因我当初打定主意,虽然多年来谎话连篇欺瞒了不少善妖信怪,但此番定要言出必行,说不乱说话就不乱说话。

他采我初元破我落红时,我痛得歪瓜裂枣,很想说:“书上明明没说会撕裂般痛地,主君殿下你是不是搞错方法了?”但我没说。

他兴动如狂时,我想诚恳建议:“殿下理应徐徐进步,九浅一深、二急八迟,如此这般招招满炉频频出炉,很容易阳关失守的!”我还是咬牙忍着没说。

到后来,我察觉此魔虽全不按章法,尽用那易损易耗急躁浪荡套路,偏偏玉/茎金/枪,通宵不倒。我阴气大损,他也不肯施舍半口。

胸中义愤难平,努力回想秘要,屏气凝息与之鏖战,尽被我意外使出汲字诀,他一声闷哼,阳气出纳,迫得我女/阴大张,眼看又要被他采去,郁闷得无以复加,眼泪闪闪将要滚出,不料他陡然威身乒,迸射将泄,我慌忙挺腰相迎,正待抢回些精魄,他竟不管不顾,狼心狗肺,自私吝啬,豁然抽身而出!

你娘亲的大白菜!

胸口浊气堵塞,憋了一腔愤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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