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雄、孟涛、孟宇三人瞬间愕然,孟雄赶紧抢到丁奎身边,一探他鼻息,发现半点气也没了。登时,没好气地瞪着孟猊,道:“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死?”
“省得他呱噪,嚷嚷得心烦。”孟猊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这时,又坐回了原地。
孟雄扼腕,发愁道:“你犯大事了,此人不可杀,不可杀啊!他若真是古兽族族长之子,杀了他,亚木城真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
“是啊,现在五大势力对亚木城虎视眈眈,随时都会动手。你现在杀了丁奎,无疑是催他们加快动手的时间啊!”孟涛也是担忧无比。
孟猊一声冷笑,道:“又有何妨,他们若想来,就让他们来好了,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又说大话,五大势力联手,岂同儿戏?我们孟家连同亚木族以及亚木城众多将士也不敢说能完全抵挡得住,你凭什么敢说这样的大话?就凭你那只鸵鸟?”脾气最火爆的孟宇忿忿然说道。
此次猎兽,孟猊的鸵鸟成了大家的笑柄。这么多年来,专门猎捕鸵鸟的,孟猊可称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那只鸵鸟除了跑得快一些,根本没什么用。这会儿,也被孟宇拿出来当成说道孟猊的资本。
孟猊却一点也不生气,低头往地面一看,笑道:“那只鸵鸟也不错啊,你看,跟了这么久,起码它没掉队。”
孟宇看他嬉皮笑脸,更加恼怒,喝道:“你还笑,你知道吗?那五大势力联手,他们手中的低等灵兽,成百上千只。我们亚木城就算有八歧大蛇这头护族神兽,也难以抵挡那么多低等灵兽的攻击,你这头鸵鸟能干什么?除了逃跑,还会干什么?下蛋?依我看,它未必是母的。”
孟猊耸耸肩,道:“事到如今,你担心也没用,与其如此,倒不如乐观一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孟宇对他无语。
孟雄和孟涛此时也是脸色不好看,之前,他们才刚刚对孟猊刮目相看。可才一转眼,孟猊就搞出这样的大事。
“这次,你真是害了亚木城所有子民了。”孟雄叹道,“到时候一开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丧失亲人,唉……”
见他们如此,孟猊颇也于心不忍,道:“无妨,你们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情,都由我扛。”
“你扛?只怕你想扛也扛不住。”孟雄摇摇头,也不责备孟猊。丁奎死都死了,责备又有何用?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即赶回亚木城,把丁奎的事情禀告给父亲大人。另外,再通令全城,严加戒备,以防止五大势力来攻。
回到亚木城,天色已经全黑。
众人在王城广场降落,片刻后,那些被降服的灵兽,也是跟进了王城,来到广场上。
其时,城主孟竞栩早已带人在此静候。
当他看到那群威武浩荡的灵兽一字排开而站,心觉满意,频频点头。特别是在看到那头铁甲狮的时候,更是赞不绝口。
当众位年轻晚辈来向他汇报战绩的时候,他开口便是问:“那头铁甲狮是谁降服的?是否是孟猊侄儿?”
众灵兽中,铁甲狮最强,为低等灵兽中的佼佼者,所以孟竞栩第一时间想到了孟猊。
却听一女孩摇头回道:“不是的,父亲大人,那头铁甲狮是大哥、二哥、三个联手降服的,可不关孟猊堂哥什么事。”
“哦?竟是雄儿、涛儿、宇儿三人降服的?那孟猊侄儿降服的是什么灵兽?”城主再问,他最关心的就是孟猊的收获了,因为唯有他才知道,孟猊拥有八阶血脉。是这次猎兽人群当中,实力最强的一个。
此问一出,那女孩依旧是抢答道:“孟猊堂哥降服的可是一头了不起的灵兽呢,父亲大人,我且不说,你先猜猜看?”
她眨着眼睛,十分俏皮。
众人被她这么一闹,皆是忍俊不禁。因为大家都知道,孟猊降服的哪里是什么了不起的灵兽,仅仅只是一只不知道是公还是母的鸵鸟而已。
城主孟竞栩却是沉思起来,目光在那众多低级灵兽当中望了望,猜了两三次。
女孩都摇头否定,道:“不是不是,父亲你都猜错了。”
“那为父可就猜不出来了,你且说说看,你孟猊堂兄降服的到底是一头什么样了不起的灵兽?”孟竞栩一脸好奇地问。
女孩笑嘻嘻地掩着嘴,忽然一扭身,指着那一群低等灵兽当中一只最不起眼,也最不合群的小东西,道:“就是那个……孟猊堂兄降服的是一只鸵鸟!”
“什么?鸵鸟?”孟竞栩完全不信,摇了摇头,道:“婉仪不要开玩笑,那鸵鸟岂能算得上是灵兽,顶多只是畜生而已。”
大家哈哈大笑,一男生这时也回道:“父亲大人,你别不信,婉仪妹妹说的是真的,孟猊降服的真的只是一只鸵鸟。”
城主孟竞栩眉头一挑,这时看向孟猊,他要听孟猊的回答。
孟猊耸耸肩,颇觉无奈,道:“没错,那只鸵鸟是我降服的。”
孟竞栩苦笑:“侄儿,你怎么看上了这只鸵鸟?此鸟无甚优点,就算杀来吃肉,也嫌味道不够鸡肉鲜美。唉……”
孟猊跟着一笑,却不多做解释。
这时,孟雄走上前来,禀告道:“父亲大人,孩儿有件要事要跟您商量。”
“什么要事?”孟竞栩看着他,见他神情庄重,知道他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