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三位新晋皇妃的做派,袁妃和田妃是很想有样学样,也想联合起来搞一搞联袂同乐的。可毕竟两人久处宫中,所受的都是规行矩步的教导,别说是真正的身体力行实践一番了,就是想一想都要羞煞人。
其实,若说是在宫外、在京外的旅途之中,若是三位新晋皇妃一起同行,皇帝陛下倒是曾与三位娘娘玩儿过厮琵,只要是回到京城、回到宫里,这种厮琵游戏还真的……很少有过。
不是他自己不喜欢,也不是三位娘娘力拒。
一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毕竟要每天都要上朝,听大臣们相互争吵,有时他自己也要参加进去跟着争吵一番,而在晚上还有成摞成摞的奏折需要批阅,时间和精力都已经耗费在这些方面,等到夜间身子沾到床铺,身上疲软的地方可就不止一处。
后来,还是曹化淳看出了皇帝陛下不如意的所在,偷偷地寻找到一个解决的方法。
这方法其实并不稀奇,早年间就有很多方子,什么这种鞭那种参的,用酒泡过,长期饮用,可以解决疲软问题。
曹化淳为皇帝陛下想尽了办法解决疲软问题的时候,可不是像后世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是怀揣着极端卑琐的心理,或者拥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是非常郑重其事的,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且必须的事情。
不说那三位新晋的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和袁妃、田妃,都已经随同皇帝陛下身边数年光景了,可别说诞下个一男半女的,就是六位娘娘肚子,至今都是风平浪静、杳无讯息。
别说是天潢贵胄了,就是民间的小户人家,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要张罗着想想什么办法了……其他办法实现不了的话,至少家中的老太太就要到送子娘娘面前多多叩拜、香火钱也要足足的奉上不是。
好在皇帝陛下正值青春年少,于此端尚不急于一时,可这种事情,也总是及早“开张”的好。
令曹化淳感到有些纳闷的是,从与三位娘娘乐此不疲的大玩儿厮琵的情景看,皇帝陛下对于此道也是兴味盎然。可是,除了皇后娘娘、袁妃、田妃和那三位娘娘,不说宫中还有着或青涩、或顽皮、或恬静、或奔放的宫女,其中有几个的姿容,甚至与那六位都不遑多让。可皇帝陛下只是与那六位娘娘欢好,就连他们身边的体己人儿都未能有幸“肥水外流”那么一下下……敬事房的记录清楚明白,这种事情是绝对无法掩盖的。
这些个可人儿,可都是为皇帝陛下一人所有,一人所备,是完全可以随时任君采撷的。
以曹化淳的感觉,皇帝陛下的心里,似乎有一条难以逾越界线,有一道难以克服的关口,始终让他无法突破某道限制。
————
按照本来应有的顺序,今晚应该是袁妃侍寝。
因此,受了主子的暗示,翊坤宫的大宫女,也就是袁妃的贴身宫女月夕,早早地就四处打听……今天皇帝陛下是否有什么紧急的奏折、或者重大事件需要处理。因为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皇帝陛下很有可能连夜处理,所以好不容易盼来的“春宵”,恐怕就有泡汤的可能。
像这样到处打听,本来在宫中是绝对禁止的。但是她们没有其他意思,也都是为了自己的主子,只要不过分地无事生非,曹化淳也就不为己甚了。
翊坤宫大宫女月夕四处打听一番,得来的消息令人鼓发生,朝中大臣既没有当堂扰攘不休,皇帝陛下也没有大发雷霆的意思,而且截止酉正时分(下午六时),边关也没有任何的急报送达司礼监——看来一切平安无事,因此在晚膳之后,大宫女月夕早早地就吩咐翊坤宫的一众宫女准备了香汤,仔细地侍候着袁妃娘娘沐浴。
虽然月夕并没有说什么,可沐浴之时那种欣喜的样子,已经让袁妃猜到了。
袁妃娘娘虽然贵为大明王朝皇帝陛下的贵妃,可毕竟也只是未及双十韶华,虽然内心喜不自禁,可也羞于表现出来。
“死丫头,轻点儿……”袁妃娘娘正处在娇羞之际,猛觉得一股触电般的瘙痒,从自己的脚心一路上传直达头顶。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侍候沐浴的月夕正用手指轻挠自己的脚底。
月夕是袁妃娘娘在娘家时打小的玩伴,彼此亲如姐妹。入宫时自然不能舍弃,所以就一直随侍左右。此时见袁妃娘娘识破了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就赶忙装作没事人儿般地,双手捧着娘娘的弓足浣洗起来。
“呀,小姐啊,”只要在没有外人的场合,月夕都是以“小姐”称呼袁妃娘娘,以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何时把胭脂弄上的?嘻……还蛮好看的呢,”
原来,正为袁妃娘娘浣洗着雪白嫩*足的月夕,此时用两只小手将其余部分捂住,只露出了大脚趾。
袁妃娘娘的大脚趾雪白,而趾盖儿却是嫣红欲滴……这个时代尚未有“美甲”一说,更没有“美趾甲”的习俗,因此袁妃娘娘那嫣红欲滴的趾甲,肯定就是完全、纯粹自然的颜色。可是这种“纯粹自然”的嫣红,也并非平时的那样,而是当身体发生某种反应时,才会有的现象……而至于发生那种反应的原因,却是在一次侍候皇帝陛下和袁妃娘娘“行天地之礼”时,大宫女月夕在偶然间发现的。
本来以为只是偶尔出现的情况,月夕也只是当做了趣事,讲给了袁妃娘娘听。而袁妃娘娘自己,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羞怯地一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