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惊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她伸出手臂揽住他:“不行,这绝对不行,那句话叫什么,男女不能瘦瘦。”
离辰逸忍住笑意,忽然觉得茶染十分可爱,他的唇角一勾,还未等茶茶捕捉到他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他凉薄的唇瓣儿迅速的,敏捷的落到了茶茶的小嘴儿上。
那触电的感觉席卷而来,茶茶的脑袋瞬间是懵的,心跳加速,离辰逸那沉魅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够了么?不需要再另付铜板了吧。”
说着,离辰逸大大方方的跑到了茶茶舒适的*榻上歇息。
茶茶迈着小碎步追了过去。
离辰逸的大掌碰到一个东西,一手顺了过来,竟然是一个*的木马,那个木马像是有许多念头了,上面的布料都是泛旧的,离辰逸挑着眉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茶茶一把抢过来护在怀里:“这是在我小的时候我娘亲做给我的,后来我的娘亲死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念想了,我睡觉的时候喜欢搂着它。”
离辰逸的心一瞬跌入了谷底,那股子沁凉的滋味儿袭卷他的喉咙,望着茶茶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离辰逸一把将她拉过来,她踉跄的坐在*榻上,离辰逸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在她耳畔轻声的说:“以后我陪着你。”
茶茶的心骤然停止,那一瞬,不敢相信自己听进去的话。
她的小手死死的捂着小脸儿半晌不敢抬起头来,离辰逸伸长了手臂从背后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让她安然入睡,茶茶一开始紧张的情愫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迷迷糊糊的眼睛最终阖上,她恍若听到了离辰逸那轻轻的声音:“你真是一个让人怜爱的特别的女子。”
蜡烛摇曳在淡淡香气的屋子里。
茶茶纯真的如一块儿奶酪,离辰逸撑起下颌凝着她的睡颜,没有一丝丝忧愁,她是一个容易给别人带来快乐的人,哪怕你有再多的烦恼当你看到茶茶的那一刹那也全部烟消云散了。
想来,离辰逸心中的郁结也是这样慢慢消散的吧。
翌日清晨。
竹屋的烟囱上升起了一缕袅袅的烟雾,那抹烟雾比天空的薄雾还要弥漫,破晓的天空,公鸡的鸣叫声清晰可闻,大自然的感觉让离辰逸心情愉悦。
柴火被火‘刺啦,刺啦’的燃烧着,散发出来的味道十分特别,离辰逸伫立在门口深呼吸,茶茶是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昨夜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像一个虾米一样。
时候还早。
他想起了昨夜茶茶一直抱着的木马*,心里忽而生出了一个想法。
半个时辰后。
喷香喷香的早膳出锅了,茶茶伸伸懒腰趿拉上绣鞋朝外走去,说来她其实是被香味儿吸引的,净了面后她跑到竹桌前托着腮帮子等着这一桌美味的食物。
“他们醒来就可以吃了。”离辰逸看着她的小馋样儿说。
说曹操曹操到。
另一个竹屋的门被人推开,离漾一袭雪白色的长袍伫立在门口,他用修长的手臂挡住门。
念清歌抱着睡醒的小安宁走了出来,离漾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小安宁望着离漾吃瘪的模样‘咯咯’的笑着,小手塞到了嘴巴里啃着。
“安宁,不许吃手。”念清歌坐下来把他的小手拿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他沾满口水的小手。
安宁瘪着小嘴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茶茶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小安宁,她忽而开心的说:“念姑娘,他现在的样子和方才离公子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离漾一听这话开心的合不拢嘴,一副骄傲的样子:“那是,我的儿子自然是一样的。”
念清歌有心的看了一眼安宁,又对比的看了一眼离漾,他们的眉眼的确是很像。
“今儿,我们就要启程了。”离漾吞下一口粥忽而抬眸落在安静吃饭的离辰逸身上。
离辰逸慢条斯理的看向他:“好,你们的马儿已经被我喂饱了,用过早饭你们可以自行离开,恕我不能远送,我还要照看茶园。”
念清歌知道离辰逸的心思和想法,此次再见,许是永远再见。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茶园栅栏上的花儿开的一场芬芳,夺目,茶茶顺手摘下来一朵花儿插在念清歌的发髻上,她甜甜一笑:“这朵花儿象征着平安,愿你们一路平安。”
念清歌柔柔一笑,将她拉到一边儿,在她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茶茶的小脸儿如煮熟的龙虾,羞的直跺脚。
离辰逸疑惑的望着神秘兮兮的两个人,念清歌将茶茶牵起送回到离辰逸的身边,凝着英俊的离辰逸:“好生保重。”
“一路顺风。”离辰逸淡淡点头,双手抱拳道。
离漾牵着念清歌的手,二人上了马车,念清歌撩起车帘,马车的轮子呼啦啦的滚动,微风拂过,一抹酸涩隐在念清歌的眼眶里。
我们若是安好,我们各自晴天。
茶茶红彤彤的小脸儿一直未缓过劲儿来,离辰逸的好奇心有些重,他轻咳了一下,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那个......她跟你说了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茶茶的脸更红了,她像个拨浪鼓似的直摇头:“没有没有,没说啥,没说啥。”
“当真不说?”离辰逸挑眉而问。
茶茶坚持不懈的捂住小嘴儿,抵死不说。
离辰逸佯装惋惜的轻叹一口气:“本还想送你一个物件儿,现在只好把物件儿送人了。”说着,他拂了